“那,那爸爸,妈......”
谢母忍无可忍地开口:
“闭嘴!”
沈宁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跳一下脚以示尊敬,但是他身体真的好痛,跳不起来。
算了。
谢母用嫌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生,这个男生粗鲁下流没有礼貌,还毫无自知之明。而自己这样的贵妇不应该跟他计较,她顺通了心思,胸口才变得好受些,继续道:
“谢寅是不是叫你跟他一起骗我们?”
男生一怔:“什么?”
女人仿佛早已了然于心,从容不迫地说:“别撒谎了,谢寅是我儿子,我最了解他了,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是不是他花钱让你配合他骗我们?”
沈宁心中有微微惊讶,没想到她竟然猜对了,果然一家人还是更了解对方。不过他脸上却是:
男生怯怯地说:“妈......阿姨你真的弄错了,谢先生是真的喜欢我。”
“这不可能,他的眼光不可能这么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喜欢你?我看你们根本连——”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休息室的温度比外面还要高,沈宁嫌热,把脖子上的围巾也松开了不少,从一圈圈的羊绒布料里露出一片片白皙的皮肤。上面布着好多印记深刻的吻痕,那甚至不是一两次就能留下的痕迹。
谢母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谢先生,我们的关系,是只限于在这里的吧?”
在天堂的爸爸:哇呜哇呜我的宝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爸爸身边的妈妈:哇哈哈宝宝好棒不愧是我宝贝!
第38章 番外:点击就看谢总小沈吵架
沈宁回去之后, 后知后觉感到有一点点尴尬,除了吃饭, 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晚上沈宁下楼煮牛奶喝,他才下楼没多久,又有一个人进了厨房。
奶泡机的轰鸣和咖啡豆不断碾碎的脆粒声循着不同的声波轨道时而交错时而重叠。狭窄的空间仿如分为两半,在一片明亮的人造光中各司其职。
沈宁背对着门口静静地站立了好一会,才扭头道:
“谢先生,你泡咖啡要那么久么?”
谢寅淡淡抬头:“你煮牛奶也要这么久?”
“谢先生喝咖啡的频率有点偏高了。”
事实上已经太高了,一般人下午三四点都不会喝这么浓的咖啡了,何况他还经常见到谢寅大晚上也在喝。
他含蓄地说:“可能会对你的失眠有影响。”
谢寅脸色不变,依旧平淡地说:“晚上还有工作。”
沈宁想起丽姨几次在他面前表露过的对谢寅的担忧,身为“同居人”,他也不由劝了劝:
“谢先生, 钱是赚不完的, 谢先生已经赚的够多了。”
“是之前留下的工作,周五没处理完的。”
这句话好似是对沈宁指摘的解释, 对谢寅来说, 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退让了。
沈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工作积累下来只会更麻烦。但过了会他又莫名觉得不对, 周五留下来的工作,不就是说是因为自己邀请他去了酒店, 所以他才没空处理完工作的么?
是在指责自己么?
怪不得他会特意给自己解释, 原来是拐着弯责备。
思路发展到这一步, 沈宁也不由道:
“如果谢先生不把这么多时间用在那件事上, 就能留出更多空间用于处理工作。我记得我好几次说过不要了。”
谢寅淡漠着一张脸回击:“你说不要的时候, 那里一直缠着我。”
沈宁脸上一红, 昨天因为下一刻就被卷入新的浪潮, 而没时间发泄的气又上来了。他本来已经打算不提了,但既然谢寅咄咄逼人,他也就不必客气了。
沈宁不客气地说:“那是因为谢先生一直在用力,我又不是机器也不是石头,当然会有反应。但是谢先生最好学习一下听懂别人的话,我说了无数遍‘不要’和‘够了’的。”
“不要,够了?”谢寅放下手上的空杯,转身回望着他:
“射第二次的时候,你刚说完‘不要’就手脚并用地缠着我射了,之后还一直说好舒服,这是你自己说的吧?”
沈宁脸猛地一热,咬着牙说:“这是不同的情况,你不要混为一谈。那个时候你用手指堵着我那里我才说不要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想表达清楚,可以明确地说出来,不要语义不明。”
沈宁肚子里的气越憋越多,他怒极反笑,质问道:“所以这还是我的错?”
谢寅挑眉:“难道不是么?”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沈宁冷漠道:“也都是因为谢先生那方面的技术不够好,我才会几次三番地说不要。”
“我技术不好?”
涉及男性那方面的能力,谢寅也不能当作没听到了,他微微抬起脸,凌厉的下颌线在淬冷的光线反射着幽光:
“你的身体那么差,反应又那么敏感,如果我让你痛到了一点,你大概就会哭着喊着乃至捶打着要走了吧,你之所以能一晚上都在床上任我摆弄,就是因为我给予你的快感超过了痛苦。”
“比起追究我的责任,你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的持久力。”男人恶毒的说。
持久力是每个男人不能碰触的伤口,沈宁一下子炸了:
“谢先生,这跟我的持久力没有关系,我本来体力就不好,难道你指望一个本身只有20kg重的台子承受住200kg重的压力么?”
谢寅:“蚂蚁就可以做到?”
沈宁:“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蚂蚁大象的寓言故事!”
“我只是在说蚂蚁能搬动比自己大许多倍的食物......”
沈宁头疼道:“谢先生你一定要这么无理取闹么?”
“我无理取闹?”谢寅冷笑道:
“如果我真的有无理取闹,你现在已经躺床上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烧,就证明我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这话沈宁又听不下去了:“没有发烧是我自己的身体争气,和谢先生没有明显关系。”
“而且谢先生,如果对方爽不爽,有没有获得快感靠自己感觉的,那么世界上每一个男人都会觉得自己技术一流。”
男生满脸冷漠地说:
“上一次也是,我没有想到,像谢先生这样的人,竟然和网络上生活中的大多数男人一样自卑且低劣。”
“你——”谢寅皱着眉,正要反诘,门口发出机动车引擎熄火的声音,随着锁芯关节的解锁,一个脚步声响起。
丽姨开门走近客厅,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一前一后站在厨房里的两位先生。她惊诧道:
“先生都下来了啊。”
两个男人立刻撤开距离,两秒钟后,谢寅恢复冷静的语气,淡淡道:“我上楼了。”
沈宁:“我回房间了。”
......
......
而似乎是上天要为两人的争吵决出胜负,到了晚上九点多,沈宁终于(果然)开始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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