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效诱导剂,爆体而亡的马,下药的女O,还有......那场梦里alpha因为易感期失控,砸上灯柱后连皮掀起的指骨......
车子一路狂飙,停下时轮胎和地面摩擦出一声刺耳的声响,祝挽星连这声响都没停下就打开车门往下跳,结果小腿磕上了绿化带。
他今天这身是陆廷鹤亲自挑的,上身正红色短袖,下面浅色牛仔背带裤,裤脚挽起来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现在那上面横着一条新鲜的血印。
祝挽星看着那条血痕茫然了两三秒,心口越来越凉,拔腿往酒馆跑。
alpha进入易感期时信息素会蔓延至方圆百里,周遭的所有AO都会受到影响,且alpha等级越高这种影响越大。
隔着两条马路就扯上了警戒线,酒馆前后两条街都被清场了,二楼的某个房间外面装满了圆形的信息素收纳器,以防alpha的信息素溢散出去。
绕是如此,祝挽星还是闻到了陆廷鹤的味道。
掺着威士忌的乌木香此刻苦的他眼眶发酸,昭示着陆廷鹤此时正在忍受莫大的煎熬。
他深吸一口气快跑,到门口时被两个小警员拦住了,“不能靠近!里面有alpha进入易感期。”
祝挽星侧身躲开,“那是我的alpha!”
小警员愣了两秒,“他的alpha?不是,他成年了吗?我看着就是个高中生啊。”
另一个小警员怼他一下,“你没长眼啊!里面是陆廷鹤,刚才那是小祝总!半年前结婚散财那俩!”
小警员一拍脑袋,唏嘘道:“是他啊!害,这次有他受得了。”
祝挽星冲进去时警察和医生都聚在大堂,见他进来又不知道哪里过来两个人要阻拦,祝挽星再没了耐性,“让开!”
王嘉见到来人是他立刻跑过来,祝挽星急声问:“我哥呢?”
王嘉面露难色,“小星,对不起——”
祝挽星嗤笑一声打断他,“王哥,连你也要拦我?”
“不是,”王嘉摇摇头,猝不及防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开口时声音酸涩:“小星,对不起,但我求你救救我弟弟,你救救他......”
祝挽星愣住了,不知所措地退后一步,王嘉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恐慌,害怕得心尖都在抖,“到底怎么了?”
徐舟把王嘉扶起来,说:“他误服的诱导剂剂量很大,现在情况非常糟糕,因为是还没有上市的药目前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医生的意思是......任何一个omega都不要靠近,会有生命危险。”
祝挽星几乎听笑了,“生命危险?你们担心什么,怕他弄死我?他只是进入易感期了,不是变成了畜牲。”
他说着看向王嘉,这次连哥都不叫了,“你也这么想,连你也不信他对吗?”
王嘉有些哑然,嘴唇开合好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他虽然早就把祝挽星当成亲弟弟看待了,但在救陆廷鹤和不让祝挽星受伤之间,他只能选择前者。
“他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不是普通的易感期。”王嘉说着侧过身,说:“你自己看看吧。”
在他身后酒馆大厅已经被砸的稀巴烂,桌椅被踹倒一地,鱼缸踢碎了,两侧屏风撕的撕扯的扯,就连竹梯都破了个大洞。
“他彻底失控了,从二楼砸到一楼,攻击了两个保镖,徐舟带了很多警员才把他控制住。”
祝挽星看着那些没有丝毫害怕,只觉得生气,“所以呢?你们想把他锁在二楼等死是吗?”
“不是!挽星你......”
“王哥——”他抬手打断王嘉,声音放的很冷:“你是他哥,我是他的omega,说到底你求不到我身上,我救他天经地义,用不着承谁的情。”
话音落下祝挽星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医生旁边,“麻烦给我一些止疼药和麻醉剂,纱布有的话也要一点。”
徐舟:“这些东西根本没用,我们都试过了。”
祝挽星拿了东西抬腿就走,一句话轻飘飘落下:“我不给他用,我自己用。”
他快步走上二楼,顺着味道跑向最里面的包厢,到近前了才发现门被钉死了,陆廷鹤像个囚犯一样被锁在里面。
祝挽星几乎立刻红了眼眶,对王嘉他们的不满甚至上升成了愤怒,他理智上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情感上依旧心疼的要命。
他的alpha被欺负了......
祝挽星敲了两下门,开口时嗓音很砸:“哥?”
陆廷鹤没回应,隔了很久才听到一声钝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祝挽星故作轻松说:“哥先别睡,我马上进来。”
他从楼道里捡了半张椅子往钉门的木板上砸,王嘉和徐舟跑过来,阻拦他:“小星你先等等,或许我们、我们再让医生想想办法。”
祝挽星拒绝的干脆:“让他们想,我先进去。”
徐舟拉住他的手腕,“你冷静一点!贸然把他放出来如果失控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给我放开!”祝挽星剧烈挣动起来,想要甩开他的手,“已经四十分钟了,我哥已经进入易感期四十分钟了,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再不进去他一定会出事!”
“砰”一声闷响打断他们的话,三人一齐转过头,发现不算薄的木质门板被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陆廷鹤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四个指节全砸破了,还沾着木屑和半干的血痕,他当着三人的面拆掉了那块木板。
门一打开,陆廷鹤像丧家之犬一样落寞地站在他们面前,他身形狼狈,头上戴着大号的铁制止咬器,左手上还缠着刚挣开的粗麻绳。
落在徐舟手上的眼神冰冷又暴戾,仿佛祝挽星一句话就可以宣告他死刑:“你拉着我的omega想要干什么?”
很显然木板根本关不住他,是祝挽星的叫声逼迫他破门而出,他以为自己的omega有危险。
祝挽星在看到他头上的止咬器时就哭了,眼泪遏制不住地往外涌,“为什么要给他戴那个?那是给强.奸.犯戴的!”
视线又落到陆廷鹤手上,他愤怒到失声:“你们不仅把他关在里面,还绑着他的手?”
王嘉同样心疼得眼圈发红,声音是颤抖的,“小鹤,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陆廷鹤的反应非常迟钝,眼神几乎机械般从徐舟手上往王嘉脸上平移,喏喏问:“你看我哪儿不好?”
然而只要长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他哪哪儿都不好,双眼殷红,拳头紧握,看似面无表情实则理智全失,像是海啸爆发前努力压抑的平静伪装。
他的视线从两人身上离开,落在祝挽星身上,声音稍显克制:“怎么不进来?怕我吃了你?”
“进去!”祝挽星抹抹眼泪,说:“我就来。”
“等等!”王嘉和徐舟一左一右拉住他,徐舟还算冷静,和陆廷鹤商量:“你现在只会伤害他,你必须冷静下来我们才能把祝挽星放进去。”
陆廷鹤眯起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如同锋利的钢钉,又像凶狠的豺狼,好像自己的所有物即将被人抢走:“那是我的omega,凭什么我和他在一起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不、不是这样。”同为alpha,徐舟后知后觉自己触了陆廷鹤的逆鳞,连忙解释:“我没有要和你抢人,只是先让医生过来给你做个检查行吗?”
陆廷鹤的眼神岿然不动,嗓音里夹了凶狠:“你该把你的手放开了,谁教过你抓着别人的omega是一种礼貌的行为?”
祝挽星也挣扎起来,“放开我,先让我进去。”
徐舟放心不下,坚持让医生过来检查,“你可以进去,但要等医生过来,不然你们两个都得——唔!”
急促的话音被一只手硬生生截断,陆廷鹤攥着他的脖子,强势的信息素陡然袭出,压的他跪倒在地,“他让你放开你没听到吗?”
“你还想干什么?”
alpha暴怒时的等级压制是致命的,同为3S级也分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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