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臊的像个老番茄一样脸红脖子粗,眼神飘忽,鼻尖淌汗,莫名有种小女儿的羞赧情状,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陆廷鹤怼在消毒柜里调戏半天的人是他。
小卷毛最为敏锐,看着这极其诡异的一幕背后发寒,她凑到尤然耳旁小声嘀咕:“王哥表情怎么这么怪,你觉不觉得他有一点…… 娇羞?”
尤然就没她心思细腻了,直接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王嘉你害什么臊啊?”
“咳——咳咳咳!” 王嘉一口气差点噎在嗓子里,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红的简直滑稽了。
“别管他,” 陆廷鹤吱啦一声拉出椅子坐下,给旁边人盛汤。
祝挽星小声凑过来,“王哥怎么啦?”
陆廷鹤没说话,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神扫到祝挽星的左边脖颈,靠近锁骨的位置有半个泛青的指印,被卫衣的高领遮挡着隐约能看到,再往里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大片或深或浅的吻痕。
他倏的笑开了,有点哭笑不得,这几处痕迹再配上腺体上鲜红的伤口,真不能怪王嘉,任哪个没有生活的单身狗看见都不会往好的地方想。
“或许…… 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祝挽星惊讶的睁大眼,一脸好奇,陆廷鹤笑着喂他吃了一颗莲子,“说起来你还是他半个老师。”
“我?” 祝挽星更加一头雾水了,刚要再问就又被喂了一勺莲子,陆廷鹤把自己碗里的莲子都挑给了他,塞得祝挽星嘴巴鼓起来,像只囤粮的小仓鼠。
陆廷鹤看他大口吃东西的样子就觉得可爱,不管嘴里塞得多满都只会用一边嚼,和刚才吃糖时一样侧脸上冒出一个圆圆的小包。
他看的手痒,抬手摸上那个小鼓包,拇指还挠着人软绵绵的下巴肉,祝挽星当着别人面有点不好意思,不动声色的躲开手指,还悄悄把小鼓包移到了另一侧。
陆廷鹤侧头看着他笑,手指从善如流的追过去,不出意料又被躲开了。
“不是不喜欢用那边吃东西吗?” 他调笑着点了点这侧脸蛋,无赖似的要求:“移过来,我摸一下。”
“……?”
祝挽星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摸的,鼓着嘴半嗔不嗔的瞪他一眼,食指伸出来冲着他的方向啪一下猛地一弯,做了个被狠狠掰断的样子,又虚虚的指他一下,示意他如果再不正经这就是他的下场!
陆廷鹤看的好笑,简直觉得他可爱至极,本来没想怎么样,现在彻底忍不住了,作乱的手愈发肆无忌惮,直接借着餐桌的遮挡放到他大腿。
“唔——” 祝挽星吓得一抖,含着莲子一动不敢动,刚才威胁人的气焰瞬间消失,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看着他,迷蒙的杏仁眼里透着乞求:哥……
然而陆廷鹤却错开了眼神。
他一只胳膊压着祝挽星放在餐桌上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从敏感的胯骨处探进去,一寸寸摩挲着牛仔裤的布料,干燥的掌心里藏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熨开那层布直接贴上皮肤。
祝挽星的呼吸骤然间错乱急促,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团猛然炸开的棉花,又晕又涨,嘴里鲜嫩的莲子陡然失了味道,膝盖往上的地方也过电似的发麻。
一个礼拜没被触碰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像样子,只是隔着裤子抚摸都止不住颤栗,更可况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就连别人喝汤的吞咽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很快败下阵来,握着瓷勺的手直发抖,羞红的脸快要埋进汤碗里了,软乎乎的耳垂比莲子还要圆,直勾的陆廷鹤压抑了一个礼拜的恶劣因子疯狂躁动,叫嚣着要冲破桎梏。
牙根一阵阵发痒,想咬。
祝挽星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低着脑袋很小幅度的不住摇头,被禁锢着的手带着讨好一下下勾划陆廷鹤的小臂,央求人放过他。
然而陆廷鹤却只觉得小猫爪子正嫌不够劲儿似的往他心上挠。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祝挽星染红的耳根,还有带着可怜求助意味的下垂的眼尾,羞赧到极点的红晕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似的一路蔓延,含羞带怯的包裹住腺体,衬得那枚咬痕愈加湿润艷丽,仿佛还沾着水泽。
陆廷鹤伸舌抵上后槽牙,更想咬了。
“抬头,” 他轻唤了一声。
祝挽星心口一提,缓缓侧过头去,脸蛋鼻尖都染着红晕,水汽婆娑的眸子像是琥珀闪着流光的表面,透着可怜兮兮的潮气。
但恶劣的Alpha压根不会在这种时候放过他,陆廷鹤最擅长得寸进尺乘胜追击。
他碰了一下祝挽星并紧的腿,哑声命令:“打开。”
“不……” 祝挽星只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软绵绵的话音像是要散在空气里。
可下一秒滚烫的手掌就强势的摸进腿根,陆廷鹤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低哑的嗓音擦过祝挽星的耳膜:“要上面还是下面?”
脑袋里的小电极轰然炸开,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滑过全身,祝挽星呼吸一滞,耳边骤然响起自己声如雷鼓的心跳,一下震击着耳膜。
他彻底停止了思考,浑身上下虚软了个彻底,在身边人的耐心耗尽前,凭着潜意识里的本能哝哝出两个字:“上面……”
头顶传来一声满意的轻笑,祝挽星迷迷糊糊间小腹一紧,听见陆廷鹤命令:“乖小狗,咬紧嘴巴。”
他几乎不受控制的臣服于陆廷鹤的声音,大脑还不及思考身体就给出了反应,然而就在祝挽星咬紧嘴唇,屏住呼吸,连眼睫毛都在努力绷紧以防自己抖得太厉害时——陆廷鹤修长的手指拨开他牛仔裤的门襟,一点点帮他拉上了裤链。
“小乖记得下次出门要穿戴整齐。”
“……!!!”
祝挽星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嘴里有东西说话不礼貌了:“它什么时候——”
陆廷鹤抢答:“应该是穿裤子时就忘记拉了。”
“那有没有人——”
“没有,你的卫衣足够长,都挡住了。”
祝挽星松了口气,把嘴里的莲子嚼碎吞下去,又想到陆廷鹤刚才虚张声势那么半天就拉了个裤链,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庆幸和失望哪个更多。
陆廷鹤看他这遗憾的小模样,忍着笑揶揄:“星星以为我刚才要干什么?”
祝挽星扁着嘴瞥他一眼:“我什么都没以为……”
至少没有以为 “上面” 只是帮他拉裤链。
“没真想欺负你,” 陆廷鹤缓缓笑了一下,坦言承认:“太久没见了,看你乖乖的坐我旁边就忍不住。”
祝挽星耳根发麻,小声嘀咕:“反正哥总有理由……”
他们小两口在这儿你侬我侬,王嘉是越看越糟心,就怕好好的孩子让陆廷鹤欺负了,今天那个地下室可算给他开了眼了,活了三十多岁都不知道还能这样玩。
他尴尬的凑到祝挽星旁边,意味深长:“挽星啊,你平时也别太惯着小鹤了,他怎么说也是个Alpha,犯起浑来——”
陆廷鹤烦不胜烦的啧了一声,抬眸直直扫过去:“没完没了了?少教他这些。”
王嘉还嫌晦气呢,“你当我愿意说?我不是怕他——”
“怕什么,怕我吃了他?” 陆廷鹤轻哼一声:“我替他谢谢你,但请你少关心我的 omega。”
“嘿你个死小子!” 王嘉抬手就想给陆廷鹤来一顿爱的教育,被他不耐烦的打断:“行了没空和你解释,开会吧,速战速决,我一会儿还有事。”
祝挽星闻言耳尖一红,头埋的更低了。
只有王嘉看不出小情侣的弯弯绕绕,“现在刚十点你急什么啊,一会儿有什么事儿啊?”
陆廷鹤已经没脾气了,抿着唇一句话不想说,尤然看祝挽星脸蛋红红的也反应过来,无情嘲笑:“王嘉啊,你是一点眼力见儿没有啊,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给小鹤添堵来的?
王嘉冤都冤死了,有苦难言:“我还给他添堵,他今天给我开那么大眼,还给我堵的一点缝儿没有了呢!”
上一篇:为什么?这明明是本替身虐文
下一篇:重生为古玩界大佬的那些年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