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
贺凖有时候也忙极了,世道很乱,忙着打仗,本来是想让白夏当皇帝的。
按血脉来说,白夏是嫡系,也一直没有过错,更没有沾染什么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事。
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凖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
朝中散开的旧臣大多数都朝着他靠拢。
因为他这边最是稳定,没听说出过什么幺蛾子。
傅家、梁王几次来攻,都是落荒而逃,可见此人手里的确有真本身。
因为时常领兵打仗不在白夏身边,怕白夏冷,便学着梁王给白夏做了个炕,但一回来就黏糊得不行。
搂着白夏又亲又抱,贴贴蹭蹭,将白夏弄得软绵绵得湿漉漉的才善罢甘休。
这种时候白夏漂亮的眼睛会一直看他。
贺凖温柔的笑了起来,“夏夏也很想我是不是?”
白夏莹白圆润的趾头颤抖着卷缩,脸红红的,湿漉漉的,带着丝哭腔,“才、才不是………”
才不是想他。
只是想让人伺候。
嫌别人脏。
既然都和贺凖开始了,就将就着算了。
而且他弄得也特别舒服,将他伺候得连头发丝都满意极了。
才不是想他。
后来白夏身子渐渐好些,调养得不错,有次来真的了。
做了很久的准备,贺凖几乎把书看了个遍,也把事前事后要做什么了解得一清二楚。
因着贺凖伺候得非常舒服,白夏隐约有些期待。
但是真正开始的时候,白夏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痛。
他当时怀疑贺凖要杀了他。
以为这报复终于开始了。
贺凖咬着牙狠下心继续,过了那劲儿,白夏终于是缓了过来。
搂着白夏又亲又舔,总算将人安抚了下来。
后来渐渐的尝到了滋味,虽然哭着,但是快乐得要命。
如此一来二去,竟然有些上瘾。
从前看了书没觉得这么上头,此事羞于启齿,白夏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拖着这么病弱的身子,却又如此羞耻的欲望。
贺凖一边吻他一边说:“夏夏好涩,是不是故意勾着我的?勾着我的魂勾着我的魄,要我生要我死,要我伺候得你又哭又笑………”
白夏就像羞于启齿的欲望被点破了般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不准说………”
贺凖将人一把抱在怀里,搂着人上了床。
白夏的身子看一天天好了起来,大夫也说人是好多了,如此调养下去,说不准能除去病根。
贺凖总算是放下了心。
手里头的政权渐渐安稳,没事的时候成日和白夏耳鬓摩斯,白夏要忙生意,他就在一边守着他。
每日都是精心照料,白夏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了。
没想到来年入冬之时,白夏突然发了病。
几乎要病死了。
那病来得格外凶猛,本来好好吃着东西,突然就弓着身子呕血。
那天贺凖的手都是抖的,抱着人往房中跑,疯了般的喊大夫。
又急切的将人搂着,好好的暖着他。
七八个大夫都摇着头。
让他准备后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你、还有你,不是说快好了吗!?”
大夫说病没除根,娘胎里、儿时的病症落得太重,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爷赏命。
贺凖双眸通红,指天骂地的,“既然赏命为何不赏一世?为何?!”
骂了一会儿,又端着药喂白夏,搂着白夏轻轻的亲吻。
第二天白夏连药也难以吃下去,神志有些模糊,已经开始交代后事。
“白家的家财…………不能给柳氏,给她几间铺子两个庄子一些田地让她滚出去养老………”
柳氏怔愣了片刻,猛然间竟然哭了起来。
白夏早就写了遗书。
什么人拿什么东西一清二楚。
柳氏以为白夏恨极了她,恨不得她当个叫花子才好,没想到竟然给她留了东西。
虽然不多,但是那些铺子、庄子、田地都是极好的,后半辈子花天酒地都不成问题,若是柳家都不可能这么大手笔。
白氏族人全部守在里边听他的遗言,白夏早就一一分配好了,分得很是均匀。
“贺凖………”
贺凖的是没有写的,但是按照白家的产业,剩余没有分配的是大半。
难道全部是给贺凖吗?
这可是休了的男妻,有什么资格?
贺凖死死盯着他,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要分!别分这个,你已经将我休了,我是没资格拿你的家产的………除非你再娶我一次。”
白夏便是如此拖了一口气,拿上好的药吊着命。
白夏看着软乎乎的,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都说人要是没满足最后的愿望,是不会死的。
本来已经挂上白了,又是连忙挂满了红。
匆匆选了黄道吉日。
成婚的前一日,贺凖还爬上了高耸云霄的仙庙,去求福气。
柳氏说:“小贺问了我男妻冲喜的事项,还问了哪里法师灵验,那自然是仙庙里的佛陀灵验,可路途遥远,高耸入九霄,寻常人难以上去,便是上去,这么短的时间是不能的。”
可去了有什么用?不过是求求福气,老天爷难道真的能赏赐一条命?
第二日贺凖坐上轿子,准时到了堂屋拜堂,柳氏一瞧,他脖子上竟然挂了一块金色的佛牌。
这次婚事比上次更为沉默,连柳氏都不说话了。
几个小姑子小声的哭了起来。
贺凖一言不发,顶着红盖头自己去了洞房。
……………
扬州城若说奇事。
不得不说白家。
两次娶男妻冲喜的白家大少爷,别瞧如今生龙活虎,原本是个病秧子。
眼见着要归西了,没想到那一冲喜,冲得极准。
竟然真的好了起来。
如此,扬州竟然盛行了男妻之事。
都说阳气足有福气,旺夫。
白夏和人笑着谈了生意,一开门,又见贺凖在门外守着。
白夏笑道:“你怎么老是跟着,昨儿个几个大臣都找到我这儿来了,说得不好听还以为的不准你出去。”
上一篇:被迫上萌娃综艺后爆红
下一篇:穿越之哥儿为妻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