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一人一系统刚刚说完,斗兽场的胜负已定。
……
窦辛擦了擦脸上的血,他看了一眼斗兽场上黄金狮子的残骸,转身走了出去。
魏王要见他。
囫囵擦了一下身上的血迹,就被戴上脚镣押上了楼。
果然没错,刚刚在楼上兴奋呐喊的就是魏王。
听说是十八十九岁年纪,不及弱冠,却做了诸多恶事。
跪在地上的时候没看见狗皇帝的脸,垂下纱幕,连脚尖都没看见,只隐约看见个模糊人影。
狗皇帝遮遮掩掩的,肯定是坏事做多了怕人看见他的脸来寻仇。
突然,他看见帘子一动,竟然从里面钻出一头猛兽。
那猛兽似虎似猎豹,一身花色皮毛,油光水亮,身上干干净净还被喷了香粉,但是脚掌的力道和冰冷的眼睛可见它的凶猛。
像一只大猫一样慵懒、围着他转了两圈,闲庭信步像是在自己家里中,威胁式的朝他龇牙,他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这畜生咬他他还不能反击。
可能在这狗皇帝的眼里,他都不如这头畜生。
他等了许久,把畜生并没有离开而是死死的盯着他,就像碰见了什么竞争者一样的,已经准备发动攻击。
突然。
帘子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花花。”
那声音比在斗兽场上听见的更为清晰,清冽傲慢,带着丝稚气,听声音是个少年。
窦辛耳朵抖了抖,声音倒是清妙悦耳,但是这狗皇帝是个色中饿鬼,小小年纪必定是被掏空了身子。
窦辛见过那些酒色之徒,无一例外目光浑浊面色油腻。
少年的话宛如一道不可违抗的指令,那猛兽耳朵一抖、已如家猫一样的乖乖回去,匍匐在那人脚下,乖巧细声的嗷嗷。
刚才还凶猛的野兽,竟然被训得服服帖帖,也不知道这狗皇帝怎么训的,那中野兽驯服非一般手段可训。
一定是用极为残忍的手段。
那野兽回去时,轻薄的帘子微动,窦辛这才发现帘子里还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一生黑色劲装,体态高大修长、孔武有力,他的气息非常隐蔽,竟然连他也没有发现。
一瞧就知道是个内息高手。
也是个极为敏捷的练家子。
但不知为何,眼睛竟然蒙着一块黑布。
更古怪的是。
他正跪在那狗皇帝的脚下。
不知道在做什么。
窦辛突然有了一个极为恶心的猜测。
听说这狗皇帝喜欢玩男人,像这中色中恶鬼肯定手里花样极多,那人不像是太监,却蒙着个眼,看轮廓和鼻唇能看出他皮相极好。
这该不会在玩什么低俗的花样吧?
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中事。
真是恶心。
第31章 主人再打我一次2
那帘子薄如蝉翼,细腻的丝绸上用金线一针一线刺绣出一朵巨大的金色牡丹,通体明亮,日光往上一照,流光映漾,美轮美奂。
轻飘飘的,稍微有些风就能吹开。
窦辛眼珠子一瞥,又瞧见多了些。
那蒙眼男人像个卑贱的哑奴般匍匐跪着。
窦辛一双眼睛毒辣,瞧见那男人身形动作、呼吸吐息,就知道是个武功极高的练家子,那得是自小吃得极苦练出来的本事,在江湖上、或是在军营里该是游龙猛虎般的存在,没想到却在这狗皇帝手里甘愿受辱做个低三下四的小宠。
天光再透亮了些,大约到了正午。
刚刚模糊隐晦的阴影里被照得光明透亮,窦辛这才看见那男人跪匐在地上、并不是单纯的跪着,他的肩头上踩着一只脚。
赤足。
窦辛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几乎无法来形容这只脚。
就像在色彩斑斓阳光下透亮的珍品,咋一眼看去,以为是件名贵的瓷器,直到那圆润剔透的脚趾动了一下。
像是美丽的珍宝活了。
踩在那个穿了身黑色劲装男人的肩头,像白雪与黑夜明艳的对比。
这、这该不会是那狗皇帝的脚吧?
他从大漠来到来到富有的中原时,在人挤人的洛阳,挤着人流去看了一场盛世热闹,深夜里灯火通明的春玉楼里无数富家公子哥捧着大把的金银狂热的摇喊。
那日楼里的头牌要挑一名男人。
贵人们一掷千金。
美艳的头牌赤足在金色华台上跳了一支舞。
众人神魂颠倒,他们说:“她连小足都勾着男人心尖,那是天生勾男人的脚。”
可那双脚却不及今日所见万分之一。
这时,窗外的风猛然灌了进来,轻飘飘的帘子被吹得高高的,那么迅速的吹上去,又无比缓慢的降落。
帘子里至尊的贵人懒洋洋的睁开眼,在金色的座椅和华丽的繁花间被众星捧月般簇拥。
窦辛突然想起刚刚那势利眼阉人说“天仙般的人儿”。
才不是。
这分明是一只妖精。
手握皇权,天下至尊,拥有穷极的美色,更像祸国的妖孽。
这样的人竟然是一国国主?
竟然是个色中饿鬼?
瞧他。
那一双脚羞辱般的踩在男人肩头,要那男人匍匐跪下,本该是极为愤怒的一副画面,却莫名多了一份隐晦的意味。
他像是被强大的雄性宠捧着、娇养着的漂亮祸水。
甚至,刚刚那只凶猛的野兽也盘踞在他脚边像只猫一样呜呜叫,耍乖卖巧般的用皮毛贴蹭,猩红的舌头舔上白嫩的指间,轻轻一扫,洁白的皮肤红了一片,粗粝的倒刺刮在细嫩的皮肤。
漂亮的小皇帝突然暴怒,一脚踹了过去。
一踹,那洁白的玉足踩在野兽强健的身上,那柔软的皮毛一定挠的脚心子瘙痒,看那踹的劲儿虽然看着吓人,但那速度和力道软绵绵的,对那种凶猛强健的野兽简直是挠痒痒。可那野兽却是佯装被踹得嗷嗷叫满地打滚。
果然,暴虐的漂亮君王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很是快乐的原谅了那畜生。
不多时那双眼睛傲慢的看了过来,洁白的牙齿和粉色的唇一张一合说了些什么,又和旁人哈哈大笑,像是在笑他。
他什么声音也没听见。
窦辛被狠狠地一推,这才回过神来。
看看左右,时日不知是过了多久,已经是夜幕降临,他被带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间,侍卫冷冰冰的拧着鼻子,“威猛将军,今日好好洗洗,明日陛下要召见你表演。”
“什么威猛将军?”
那人神情揶揄鄙夷,“今日你打死了火焰将军,陛下高兴,给你赐了称号“威猛将军”,方才还高兴得说呆了,现在怎么愣神了?”
威猛将军!?
这不是被咬死的那斗犬的称号了吗?那狗皇帝真把他当畜生了!
生得倒是漂漂亮亮,手段却恶劣得不行!在他眼里其他人都是贱物畜生!
看那被他踩在脚下的男人和野兽就知道,这狗皇帝没少折磨调教人,说不定这些可悲的雄性还会被狗皇帝的美色迷惑!
可怜。
现在呢,又给他取了这么一个侮辱性的名字。
是不是又想把他调 教成那样?
呵。
做梦。
……
白夏回到奢华的寝殿,浑身不爽利,他在玉石修葺的、足足有一个房间大小的浴池里泡了一会儿,突然生气的大喊:“来人!让阿光来!”
白夏:“我身体怎么回事?”
【系统:设定宿主是‘色中饿鬼’,21号以为只是个夸张词来形容宿主昏庸无道……没想到世界把宿主的设定完善得如此细致……】
白夏:“那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男!这不科学!”
因为白天大呼小叫,兴奋不已,弄得身体一整天都热热的,白夏以为是设定的皇帝游手好闲不爱运动的正常体质问题。
没想到……
泡澡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他的身体特别敏感。
随便碰碰就不得了。
所以,那个贴身侍卫,大晚上的喊过来的蒙着眼的贴身侍卫是什么……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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