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莹润纤长的手不由自主搭在他傅二舅肩上,软绵绵地抓着他傅二舅的黑色真丝家居服,顾渊近乎娇无力地靠在他傅二舅怀里,睫毛轻颤着,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傅二舅隐含强势的温柔。
救命!
他傅二舅又双叒犯规!
“扑通!”
“扑通!”
“……”
顾渊听着自己节奏快到飞起的心跳声,“身不由己”地感受着他傅二舅那惊人的尺寸,心慌慌地想——他确实应该提早做一些准备,不然万一把这个“老男人”憋狠了,真不管不顾起来,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然而,眼尾余光飘过床头柜。
瞄着那一看就很刺激的“小玩意”,脑子里瞬间自动生成他傅二舅在他身上“物尽其用”的精彩影片,顾渊秒怂。
两根手指的余韵尚未消散,娇气包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顾渊乖兮兮地任他傅二舅亲,转着被亲成了浆糊的小脑袋瓜思索着对策。
傅笙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小男朋友软成了水似的小模样,不轻不重地咬咬顾渊的唇珠,含着笑追问:“小顾总,顺应一下天意好不好?”
顾渊:“……”
我就怕我顺应了你的“天意”,你把我弄进天堂。
顾渊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垂着眼睑,小口小口地深吸着新鲜空气,被亲到“缺氧”的脑袋一抽,自以为很机灵地小声哼唧着施展缓兵之计:“小顾总不用那个,小顾总只用自己设计自己做的。”
傅笙:“……”
浪还是他顾圆圆会浪,不服不行。
光想想他的小男朋友,臊红着脸,想着他的“型号”,一点点设计雕琢那些羊脂玉籽料的情景,傅笙就想立刻把他的小男朋友抱进工作间,按在工作台上……
啧!
不能再想了。
再想恐怕真要脱下人皮,化身禽兽,弄伤了小娇气包那显然已经有点不堪负荷的战场。
傅笙按捺着心底疯狂躁动的心思,把顾渊搂在怀里,强势索吻。
揉着在他怀里软成了一团的小男朋友,暂且缓解了一丝心底那些越来越难以遏制的世俗欲望,傅笙指腹抹着被他亲肿了的唇瓣,用明显比刚才低沉许多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小顾总,你老公要给订单加急。”
净想桃子吃!
这个订单在小顾总这里它就没有加急这个选项,您还是敬请坐等体验超慢订单大套餐吧!
哼!
咬住在他唇上作祟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嗑了一下,顾渊撩起眼皮子瞄着他傅二舅那双仿佛在“蓄势待发”的眼,揣着突突跳的小心脏,强撑着镇定,拿出“超级客服”话术,拖着黏黏糊糊的小腔调软乎乎地说:“好的吖!小顾总忙完手头的事儿,第一时间就搞老公的订单。”
顾圆圆这个坏孩子,又在跟他抖小机灵呢!
垂眸端量着顾渊藏在眼底的狡黠,傅笙不动声色地捻捻濡湿的指腹,轻笑:“小顾总,手头儿的事可以立刻放下,也可以永远都忙不完。你老公想知道,排在他订单前边的‘手头儿’的事儿是哪一种……”
说着,傅笙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床头柜,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是后一种的话,你老公大概是等不及的。”
难搞.jpg
但,小顾总只求妥过今晚,微笑。
顾渊扳着傅笙的脸,强制他把视线从那些“了不得”的小玩意上挪开,丝毫不心虚的保证:“傅先生放心,小顾总手头儿的事儿肯定是能忙完的那种。”
然而,傅先生并不是好相与的。
他不想被顾圆圆“糊弄”的时候,顾圆圆的小算盘打得再响,也没有办法“蒙骗”傅先生。顾圆圆撒娇耍赖抖机灵,最终还是把“空少制服”穿在身上,揣着慌慌乱的小心脏献了一波腿,并赔上了阵地门前夹缝,才算妥过这一波。
并且,为保住娇气的阵地,顾圆圆被傅先生按着应下了一条极其“丧权辱国”的条约——小顾总把“手头儿的事”忙完之前,每天他都需要跟傅先生一起,友好和谐地了解一下傅先生精心准备的那些“不过万”的心意。
当然,具体了解哪一件,小顾总有决定权和否决权。
就离谱!
合着他费劲巴力搞半天,最后他还是逃不开那些“小玩具”的荼毒,区别大概只在于是他傅二舅绝对掌控主动权,一顿弄死他,还是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一点一点地……
玩他。
啧!
就问,他当初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一个套路比海还深的狗东西。他傅二舅看似始终纵容着他的“自由”,但,稍微品一品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主导权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傅二舅的手心。
就看今晚这一波吧!他傅二舅看似一直在让步,最终却达成了他所有的“目的”,就特别会算计人心。他爷爷说的没错,他确实搞不过他傅二舅。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他傅二舅,他还是喜欢,就挺要命。
顾渊脸埋在傅笙怀里,额头贴在傅笙胸口,默默数着他傅二舅沉稳而又有力的心跳声,想起他傅二舅那“如狼似虎”的旺盛精力,动动抹上药膏依然火辣辣的大腿,气哼哼地摸了一把他傅二舅那令他十分“羡慕嫉妒恨”的八块腹肌。
这样不行,绝对不行!
要是真跟他傅二舅每晚共享“小玩具”,恐怕不是他腿废了,就得是他岌岌可危的“阵地”废了。
逃逃逃!
在他准备好彻底献出阵地之前,必须得有技术的逃一波。
*
翌日清晨。
从“顾空少被道貌岸然的傅乘客按在厕所里强弄到哭”的离谱梦境里惊醒,顾渊更加坚定了“暂逃一波”的决心。
仰头看看他傅二舅的睡脸,顾渊小心翼翼地拿开他傅二舅搭在他腰上的手,收回他搭在他傅二舅大腿上的腿,蹑手蹑脚地溜进浴室,偷偷摸摸地把脏了的胖(nei)次(ku)丢进垃圾桶深处,冲了个战斗澡。
冲完澡,神清气爽。
顾渊哼着歌给他傅二舅做了一顿丰盛的爱心早餐。
做完早餐,叫醒难得晚起的傅先生,顾渊若无其事地跟他傅二舅打听完明轩先生每年出国疗养的时间,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他琐事,泰然自若地跟他傅二舅共进了一顿温馨的早餐。
吃完早餐。
顾渊挂在他傅二舅背上,黏黏糊糊地一起到衣帽间,为彼此挑选今天的着装,面对面站在穿衣镜前,帮对方打领带,戴袖扣、戴腕表……
最后,顾渊把银丝眼镜帮他傅二舅架在鼻梁上,笑吟吟地亲亲他傅二舅的嘴角:“傅先生,你真帅。”
帅气的傅先生不动声色地盯着顾渊看了一瞬,笑着揉搓了一把顾渊的小揪揪,揽着格外乖巧的顾圆圆的肩一起下楼。
地下车库里,黑色宾利旁。
确认顾渊不需要他送他去学校,傅笙绅士而又不失亲昵地抱抱顾渊,噙着笑告别,并约好晚上一起去吃竹荪鹅。
顾渊替傅笙拉开车门,笑眯眯地坚持要目送他傅二舅上车。傅笙拗不过,揉揉顾圆圆的头顶,笑着享受了一波顾圆圆“贤惠小内助”式服务。
挥手跟他傅二舅告别。
目送宾利驶离视线,顾渊懒洋洋地靠在红色超跑前机盖上,点了根细烟,慢悠悠地吐着清淡烟雾,咬着烟嘴哼笑——傅先生会演,他小顾总也会演。
打定主意“暂逃一波”的小顾总,有条不紊地继续着他的表演——
午休时间跟他傅二舅吐槽:8号就要交的作品他才刚炸洗完,王子师兄就已经把作品交上去了,不知道要卷死谁。
下午三点,顾渊跟他傅二舅说:又要加班加点儿地给蔺老板做苦力,下午下课就得去艺术馆,不知道得忙到几点,今天大概率又没时间继续搞他要参展的作品了。
下午五点,顾渊“无奈”地爽了他傅二舅“一起去吃竹荪鹅”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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