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表示,有亿点点期待傅先生的仪式感呢!
傅笙没有错漏顾渊眼底的期待,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带顾渊回家。
慢条斯理地用他的小红本点在顾渊的额头,若即若离地划过顾渊的面部线条,轻轻托住顾渊的下班,傅笙言简意赅地说:“回家上岗。”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2章 就特别的刺激。 真的是累死爹了。
顾渊:“……”
傅先生, 这、这、这就回家上岗哦?你的仪式感离家出走了吗?大喜的日子,咱可不可以给浪漫一点点时间呢?好吧,好吧, 我承认我其实就是还没准备好……
不瞒你说,心里真的有亿点点慌。
不信你可以听——
“扑通!”
“扑通!”
“……”
听见了吗?我这颗见了你就特别没出息的小心脏,简直是揣着无数高能粒子又搭载着一百个筋膜枪在我胸腔里蹦迪撒欢了啊!
你、你就不能收敛一点点,别这么看着我了哦?
救命!
傅先生的视线真的是过于富含深意了,只是被傅先生这么静静地看着, 他的灵魂就仿佛已经被傅先生眼底涌动着的情绪裹挟到了海棠市。
脑海里纷杂的念头纷纷宕机,各种上岗镜头粉末登场。
就特别的刺激。
脸颊不断升温跟要着火了似的, 心跳不可自控地挑战着心率表的极限, 顾渊快速垂下眼睑,企图隔绝傅先生那烫眼睛的视线,然而, 撩人心意的小红本就又不期然地映入了眼帘……
这是成心不让他生还啊!
顾渊看着小红本上烫金的国徽, 轻轻嗅着似有若无的油墨味,下意识地捏紧他手里的那一本小红本, 轻咳一声,故作着镇静小声咕哝:“那、那就回家叭。”
明明紧张得要命,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从容的姿态, 就还挺要强。但愿顾圆圆今晚可以一直要强, 别临阵哭哭唧唧地喊疼……
招他心疼。
傅笙肆无忌惮地盯着顾圆圆染满绯色的脸看了一瞬, 手里的小红本顺着顾渊的颈线下滑,轻轻点在顾渊的胸口。
薄薄的胸膛, 堪称剧烈的起伏着, 触手可及。
傅笙掌心慢条斯理地压着小红本按在顾渊心口上, 感受着顾渊藏在胸腔里的“期待”, 垂下眼敛,视线堂而皇之地在诱人的秀色上盘亘着,慢条斯理地伸出左手,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前后座隔板,盯着顾渊的眼睛吩咐司机:“开快点。”
顾渊:“……”
不是!真的不用快开。
信都市民政局离顾渊他爷爷为他们准备的“婚房”并不算太远,正常车速35分钟可达,傅先生这一声吩咐下去,35分钟的车程就缩短成了18分钟。
顾渊极其怀疑这个司机他超速了,然而,人家只是走了快速车道。
斜阳还在地平线以上尽职地倾洒着暖暖的余晖,顾渊就已经被傅先生不容拒绝地抱进了铺满金色余晖的卧室里。
傅先生将他的绅士作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清洗,放松。
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个细节都恪守着老干部式的一丝不苟,偏偏还要细细地问顾渊的感受。问他疼不疼,舒服不舒服,可不可以……
顾渊被傅先生问得臊的不行,抓着傅先生的领带,堵着傅先生的嘴巴毫无章法地啃了一口,没好气地催促:“要搞就快点,不行就躺下换我……嘶……”
豪言壮语还没说完,顾渊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傅先生脱下了人皮。温柔的绅士化身凶悍的恶徒,强势地左右着他,不容拒绝又不由分说。
房顶上的水晶灯,从折射着的落日余晖晃到倾洒而下的暖黄色光晕。落地窗前看过牡丹花开,浴室镜里看过雏菊绽放,华美的手工地毯上也氤氲上了成片的“水花”。
不知不觉间,天际朝霞已然悄悄地染红了浓云。床头柜上,那两本“合法上岗证”却依然在顾渊眼前不知疲倦地晃着。
顾渊受不住傅先生的蛮力,手一滑撑到地毯上,情不自禁地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求饶,然而,有他主动撩拨在先,这求饶就成了欲拒还迎,每一声都像是在催着傅先生再卖力一点。
求别问顾渊这一宿的心路历程。
非要问那就是经过傅牲口精勤勤恳恳的反复耕耘,顾肥田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酣畅淋漓中,成功完成了从“仿佛深入灵魂的撕裂感”到“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的蜕变。
有一说一,是真挺爽的,食髓知味已经安排上了。顾渊没想到海棠坛友也能诚不我欺一回,体味过躺平的滋味以后,还真的就再也不想劳心劳力了。
做零的体感过于美妙.jpg
如果不是硬件耐久即将告罄,他还真有点想请傅先生《再来一次》。
现在,顾渊只想睡觉。
这一晚上,连说话带“办事儿”的,完全没闲着。也就是仗着年轻体力好,才勉强撑完了他作死撩拨来的《加赛》,没有被傅先生给弄晕在加赛现场,保住了一世“英名”。
都怪傅先生过于能干。
操劳了一宿,竟然还能把《加赛》从天际泛白一直干到了朝阳含羞带臊地爬出云层才肯鸣金收兵,真的是累死爹了。
唔……
连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都来趁机“欺负”他了吗?晨辉透过落地窗户大喇喇地爬上他的床头,拂过贴在他脖颈上的发丝,洒在他染满斑驳的背上。
暖融融的。
但是……
顾渊慢吞吞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哑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小声咕哝:“老公,好刺眼哦。”
傅笙声音闷在喉咙里低笑,他的小夫人恐怕并不知道他这一声堪称娇兮兮的“老公”到底有多能招他。
视线堂而皇之地巡视着他这一整晚劳作出来的斐然战果,傅笙慢条斯理地覆在顾渊背上,顺着软软地发丝细细碎碎地亲着顾渊,含着笑吩咐家里的智能机器人拉上窗帘。
遮光窗帘挡住了耀眼的辉光,卧室里瞬间陷入黑暗,仿佛连感观都随之变得敏锐了不少。顾渊软绵绵地抓住流连在他“软肋”上作祟的手,揣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轻轻拱拱瓷瓷实实地压在他背上的“牲口精”,要笑不笑地抱怨:“傅先生,你好重。”
傅笙扬起眉梢,低声轻笑。
慢悠悠地翻转手腕握住顾渊的手,故意挂上几分“惩罚”的意味,带着顾渊的手一起不紧不慢地继续游弋着,傅笙若即若离地贴着顾渊几乎是送到他嘴边的小耳朵,含着笑问:“傅夫人,请问你是在嫌弃你老公吗?嗯?”
顾渊:“……”
傅先生,就算你是老泰迪成精,也请你暂且做个人吧!就您这旺盛的精力,真的是“萌新阵地”难以尽情消受的甜蜜负担啊啊啊!
顾渊表示,虽然但是,他真的需要缓一缓。
小心翼翼地缩紧我方阵地,顾渊把小脑袋瓜拱到枕头底下,藏起小耳朵,闷声闷气地撒娇:“傅先生,你别闹好不好?你家大可爱真的好困……”
他的小夫人看来是真的很困了,短短的一句话,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更是直接消了音。饶是他的指尖故意在他家小夫人最耐不住的地方打转儿,也只是换来几声黏黏糊糊的“哼哼”和一声含混不清的“不要”。
这是睡着了?
傅笙莞尔。
轻声打开床头灯带,轻手轻脚地扒开顾渊盖在脑袋瓜上的枕头,帮顾渊把闷在被子里的脸露出来。
不知是被闷的,还是被臊的,他家小夫人嫩白的肉皮子透着粉,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上挂着两道浅浅的压痕,一直蔓延到了残余着动人绯色的眼尾。
眼尾有点湿。
他家小夫人被他弄哭的精彩瞬间不期然地闯入脑海,傅笙克制着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念头,轻柔地亲亲顾渊眼尾的泪痕,慢条斯理地起身。
摆弄着显然已经秒入睡的顾圆圆,帮顾渊调整好睡姿。仔仔细细地检查过被他“持证开采”得略微有点过度的阵地,傅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他昨天带过来的特效药膏,又到卫生间洗了一条热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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