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若有什么事,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听着大家一言一语的关切声,陆政安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就是回来的时候因为一点儿琐事跟淮书吵了两句嘴,真没事儿。”
一听陆政安竟然跟宋淮书吵嘴,众人心里更是稀奇。要知道俩人感情好那是出了名儿的,如今听两人竟然吵架了,在场的人看着陆政安的眼神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吵架?小宋从不与人红脸,对你更是百依百顺。能跟你回嘴,定是被气急了。”
葛婆子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算起来陆政安和宋淮书结契都快三年了,两人遇事都是有商有量,别说是吵嘴,便是红脸都不曾。
眼下陆政安竟然说他同宋淮书吵架了,众人脸上的不可置信也随着葛婆子的话,变成了怀疑。
看着众人的表情,陆政安只觉得自己随口扯得这个借口,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眼下陆政安也顾不得同他们解释,忙安排陆铁牛几人道:“铁牛哥,你们几个先别走。帮我把马车上的生石灰到到门口的空地上,把这包药粉倒进去掺匀了围着咱们作坊撒一圈儿。”
说着,陆政安将郑大夫帮忙配的驱蛇的药粉交给了陆铁栓。
见众人都是一脸不解,陆政安笑着解释道:“郑大夫说咱们做吃食的一定得仔细,这药粉配上生石灰能消毒,对咱们作坊有大大的好处。”
听陆政安这么说,几人应了一声便立时动了起来。倒是听到动静从作坊里走出来的几位师傅却有些疑惑,正要开口询问,却见陆政安对着他们微微的摇了摇头。
见状,为首的黄师傅愣了一下,而后笑着对众人招呼道:“都忙活了一上午了,还不赶紧回家做饭去?要是耽误下午上工,仔细东家扣你们工钱。”
听到黄师傅这话,众人呵呵一笑便都往家走去,只有陆政安看着陆铁栓等人把药粉和生石灰拌匀后,找了两个破洞的竹篮装了一些围着作坊慢慢撒了起来。
黄师傅见人都散去,忙走到陆政安跟前,低声问道:“东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闻言,陆政安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轻声回道:“方才我和淮书在我家发现了一条百花蛇,我让大夫帮着配了些药粉撒在作坊周围,免得有蛇误入作坊上了干活儿的人。”
“百花蛇?”黄师傅低声念叨了一声,而后满脸疑惑的看向陆政安,“这边气候偏低,怎么会有这种蛇呢?东家莫不是搞错了?”
黄师傅话音落下,整个人也立即反应了过来。“东家和宋东家吵嘴是假的?那宋东家有没有事?”
看着黄师傅一脸的焦急,陆政安轻轻地按了按他的手背。“淮书没事,我们到家的时候,那条蛇已经被我家的大鹅拧死了。我就是觉得那条蛇颜色怪异,所以特意找大夫辨认过的,确实是百花蛇没错。”
见黄师傅还要说话,陆政安继续说道:“这事儿您老知道就行,等晚上去我家时咱们再细谈。这几日您和几位师傅出门务必要多加小心。”
陆政安留下的都是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不到两刻钟作坊周围都被撒上了一圈儿生石灰。
让几个人洗手回去吃饭,陆政安揣着包药粉和生石灰也快速的往山上走去。刚等他把石灰粉倒在门口的场地上,还没等他把药粉倒进去,只见陆长根背着手,阴沉着脸朝这边走了过来。
见状,陆政安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口叫了声长根叔。而陆长根却只是掀了掀眼皮,闷声问道:“我咋听咱村儿人说你跟淮书吵架了?人淮书性子这么好,啥大小事儿都听你的,因为啥啊?”
面对陆长根的质问,陆政安不由苦笑了一声,心中暗怪自己这借口找的实在是烂。
不过眼下周围没人,陆政安倒也没必要隐瞒。将手里的铁锹放在一旁,便对陆长根实话实说道:“我和淮书没有吵架,就是方才随口编的一个借口。”
说罢,陆政安将上午发生的事尽数跟陆长根说了一遍。“那条蛇郑大夫已经辨认过了,确实是百花蛇,剧毒无比。他和黄师傅都怀疑有人是想对我们一家不利。但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敢乱说,当时心里又气又急,就随口找了借口,结果真有不少人当真了。”
陆长根听完事情的始末,脸色黑的跟百草霜有的一拼。面色阴沉的看着一旁的石灰粉,陆长根开口问道:“你们只抓到一条?”
见陆政安点头确认,陆长根继续道:“要真是有人想对你下手,就绝对不会只放一条,也就是这条倒霉遇上护家的大鹅了。你撒药粉的时候手里提个东西防备一下,我去山下找几条狗在周围搜一搜,撵一撵。为了安全,这几日你们就先别住山上了,等到立了秋再说吧。”
说罢,陆长根本要转身下山,但又唯恐陆政安一个人撒药粉遇到危险。于是,找了把铁锹两人一个撒,一个警戒,围着院子绕了一圈也没再找到蛇。
不过,在陆政安家屋后的树丛里,陆长根无意瞥到一个黑色的布袋。两人小心翼翼的将布袋子捡回来,瞬间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扑来。
看着那个布袋子,原本都不太确定的两人心里也有了定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沉默的回到了小院儿。
“你这阵子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听着陆长根的询问,陆政安下意识的便想摇头否认。然而当脑海中想起前几日被自己拒绝的马云涛后,陆政安顿时有些犹豫了。
看着陆政安的表情,陆长根立时皱起了眉头,刚想问陆政安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便听陆政安开口说道:“前两天,林州的那个马老板来过。今年想要继续从咱们家定桃干,被我给拒绝了。”
说到这里,陆政安还是有些不太确定。“这人怎么说在林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应该不至于干这种下作的事儿吧?”
“人心难测,你怎么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
陆政安知道确实是这个理儿,于是垂头不再作声。见他如此,陆长根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过这事儿咱们没有抓住人家的手,便是去找他,人家也不会认账。眼下原阳的铺子开业在即,还是先忙生意要紧。”
闻言,陆政安点了点头。“我晓得,不过这人既然想对我动手,见我没事定会心有不甘,恐怕还会再次出手。这种人无所不用极其,怕是会从作坊那边入手,以后长根叔得让村里人务必小心了。”
“这个你放心,只要这狗杂碎再敢把爪子伸到作坊里来,我不让他伤筋动骨,就跟他姓儿!”
陆长根见陆政安还想进院子,立时伸手将人拦住了。
“你一个人暂时还是别回去了,等我去村儿里找张猎户把他养的那几只猎狗过来好好在院子里闻一闻。”
因为此事非同一般,陆长根也饭也顾不得吃,下山就去了张猎户家。
待陆长根带着张猎户家的狗不到两刻钟,便在后面的菜园儿里寻到了两条百花蛇。紧接着,在柴棚和鸡圈里又发现各自发现了一条。
看着地上已经被斩成几节的蛇身,陆长根和陆政安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就在陆政安打算将地上的死蛇准备处理掉的时候,宋淮书和宋希仁驾车骡车从镇上回来了。
看着地上色彩斑斓的蛇身,宋淮书扶着宋希仁的手臂叫了声陆政安的名字。
看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宋淮书,陆政安表情平静的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别怕,已经没了。不过你放心,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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