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笑出声,他觉得拉斐西尔确实可爱,只是确定了感情,就已经捧起他的全部任他取用了。
“花你的卡怎么行?”
南鹤对虫族这种规定很无语,不事生产在家伸手花老婆的钱,那叫绝世软饭男,他坚决不做软饭男。
“我找了份工作,在恒星公司做科研专员。”南鹤对老婆毫无隐瞒,“看规定是有试用期的,好好表现就能转正,以后我的工资卡都给你。”
拉斐西尔丝毫没听到“工资卡”的字眼,他满心都扑在了南鹤居然找了份工作,他要出去工作!
在军部行政大楼露面尚且吸引无数军雌关注,在他看不见的恒星公司,岂不是狂蜂乱蝶不断?
占有欲作祟,拉斐西尔眸色沉下去,阴暗不快如野草疯狂滋长。
南鹤毫无所觉,将拉斐西尔捞进怀里,亲昵道:“我们不需要养育小虫崽崽,我的工资都给你买花,买点心,等你退休,我们就找个风景漂亮的星球定居,一起慢慢变成两只老虫。”
阴暗被成功安抚住,拉斐西尔不自然地蹭了蹭南鹤的肩,“你决定就好。”
真乖啊。
这还是拉斐西尔吗?
还好是他的老婆,要是被别虫抢走,他会崩溃到精神力□□。
想到这个,南鹤就想起珀恩,这个一边是虫族半公认的拉斐西尔匹配对象,一边是宠溺他的雄父......
南鹤六亲不认地想:雄父,对不起了。老婆真是太香了。
海洋星面积广大,几乎是一步一道风景。
两虫脱了鞋子,赤脚走进冰凉的海水里,星星点点的荧光绕在脚腕上,远处就是翻越而起的巨鲸。
随手舀起一捧水,手指都染上点点荧光。
南鹤将手心里的小鱼放归海里:“下个月我最后一次分化期完成,我们就去做匹配登记。你是否觉得太急切了?”
“没有。”拉斐西尔眼底倒映着南鹤的影子,他怎么会觉得急切呢?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登记关系,让全虫族知道他是他唯一的雌君,对,唯一。
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且心思阴沉的雌虫,他甚至要亲耳听着他说完他违背承诺就悲惨收场的毒誓,他得之不易、飞蛾扑火献祭的选择,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不会放手。
“我的雄父那边。”
拉斐西尔呼吸一滞,猛地想起他与珀恩那名存实亡的未进行时婚约。
南鹤却没给他难受的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只是需要委屈你跟我多多隐蔽一段时间了。”
什么是安全感和安心感,这就是了。
拉斐西尔轻轻呼出一口气,放软身体倚在南鹤的怀里:“好。”
现在他与珀恩已经成了这种尴尬关系,他准备的对付计划也不能再启动,一切交给南鹤。他也想知道自己和雄父,他会怎么选择呢?
卡着时间,在主星夜幕降临前回到除了海洋星,回到主星。
南鹤昨天就选了口碑优良的餐厅,订了位置,飞行器直接到达餐厅停机坪。
餐厅顾客并不多,气氛也是舒适的。南鹤是综合了多种选项才选择了这个餐厅。
两虫在服务员的接引下,进入隐私性不错的隔间。
“你来点菜吧,阁下。”拉斐西尔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倒入茶水,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极了。
南鹤点头,在菜单上勾了几道品相与味道上佳的菜品,荤素搭配,还配了一道清淡的汤。
菜很快就上齐了,五道菜里有三道都是味道比较重的,两道清淡的菜也是工序复杂,滋味不错的。最重要的是,拉斐西尔敛眉垂眸,心下有些说不出的愉悦,这些都是他平常吃得最多的菜......
拉斐西尔的餐桌礼仪十分不错,如同他自己矜贵且优雅。
南鹤用公筷夹了两道他觉得味道很好的菜放到拉斐西尔面前的盘子里,拉斐西尔幽蓝的眸子扫了一眼,眼底泛起笑意,礼尚往来地给南鹤盛了一碗汤。
餐厅这边浓情蜜意,停在餐厅外的飞行器后座冷气隔层里夜伽蓝正绽放。
吃过晚餐,南鹤启动飞行器送拉斐西尔回家。
拉斐西尔坐在副驾驶上,身上酒红色的外套因为热脱掉了放在膝盖上,上身只穿了件白色曲线领的衬衫,宽松的袖口下滑,露出一截白皙纤长的手腕。
南鹤的余光在手腕上飘过,眨眼间又目视前方。
拉斐西尔坐上上将的位置后,居住的地方就换成了军部统一安置的复式住宅区,门口安排着配置着武器军雌守卫。
飞行器在住宅区外停下,拉斐西尔正要解开安全带,手指就触摸到一片温热。
南鹤按住他的手,身体缓缓倾压过来,暗紫色的眸子在驾驶舱的灯光下仿若星海,幽幽地注视着拉斐西尔。
“上将就打算这样回去吗?”
飞行器一般都是单向玻璃,丝毫不用在意外面会不会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拉斐西尔被温和地逼到了玻璃窗的角落,彼此呼吸交融。
南鹤伸手捏住了拉斐西尔的下巴,轻轻摩挲了一下。
此时的气氛没有虫会说自己不懂即将发生什么,说起来虫族两性之间的关系尤为直接与开放,见了面觉得合适可能都会当即发生关系,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拉斐西尔也不是忸怩的雌虫,调整了呼吸凑近南鹤送上自己的唇,猩红的舌尖舔舐南鹤的唇,邀请与安抚的意味明显。
南鹤一只手穿过拉斐西尔的腰,与他在驾驶舱狭小的角落亲吻。
“唔......花,不要压坏我的花。”拉斐西尔动作不甚明显地推拒了一下,将怀里的花看得极为重要。
唇舌相交,尚且在进行亲密的吻,南鹤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出来。什么暧昧的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关注这束花。
南鹤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不压坏拉斐西尔精心保护的花,一边动作更凶狠地掐着他的腰,与他愈亲愈热烈。
细密的吻从唇齿到拉斐西尔的脖颈,他皱着眉倚在窗户玻璃上,稠丽的面容上带着难耐,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用力明显,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月上中天,飞行器的门打开,拉斐西尔抱着花从上面跳下来。
酒红色的外套被剥夺丢在了后座,似乎已经要不到手了。胸口传来细密的痒疼,衬衫濡湿了两块水迹明显,贴在肌肤上能朦胧地看见两团深粉。
夜伽蓝抱在怀里唯一用处大概就是遮挡他的羞耻,拉斐西尔冷着面容走进住宅区。
门口的军雌守卫向他颔首问好:“上将,晚安。”
夜风清凉,胸前的潮湿感更重,拉斐西尔收紧抱着花的手臂,点点头:“晚安,辛苦了。”
“上将是约会去了吗?”一名比较大胆的军雌问道,“这花看起来跟上将真搭配,蓝白配色,上将的发色与同色也是蓝白。送花的阁下真的好用心啊!”
三句话,打开拉斐西尔的心扉。
月光下,他的眼眸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柔色:“嗯,谢谢。”
待他走远,门口的军雌守卫热烈地讨论起来。
“刚刚上将是从那架飞行器下来吧?居然有雄虫会送雌虫回来!”
“对方是上将啊,那是应该的。”
“什么啊!有些雄虫十分无礼呢,星网上......”话在这里止住,都不敢再往下聊。
谁都知道拉斐西尔上将受伤已经一个多月了,星网上铺天盖地的恶意评论,雌虫与亚雌指责没有保护好孕腔是对自己和未来雄主的不负责任,不少雄虫趾高气昂地表示没有孕腔的雌虫就算是上将也只有被玩弄后抛弃的命运。
说得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然而与拉斐西尔上将即将匹配婚约的尤利西斯家族却从来没有在星网上发表过半句评论,哪怕是来到军部行政大楼看望安慰,都不曾有过,实在让虫不知说什么是好。
等等——那刚刚拉斐西尔上将是跟谁约会去了?
也许不是尤利西斯家族的雄虫,那会是谁呢?
南鹤回到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飞行器停在车库里,南鹤拎着酒红色的外套悠闲踏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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