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养了孩子就得教啊,这不是祸害人吗?”
一时间,南鹤身上堆满了嫌恶又不齿的眼光。
南鹤冷笑一声,退后一步甩开江母的手,拿出手机来拨通了110:“你们那么多张嘴空口白牙污蔑我这个孤儿(秦森:?)我不好解释,我只相信警方,我报警了,你们等着吧。”
电话很快接通,南鹤简单介绍了事情,警方保证立马过来处理。
“等着吧。”南鹤淡然看着哭闹不止的江母,“还跪着给谁看?要认我当干爹?”
一句话晦气得江母像只猴一样跳了起来,指着南鹤气的直抖:“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杂种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还敢报警,报了警你就等着坐大牢吧!”
南鹤收起手机,目光环视一周,谁也不放过:“你们刚刚说什么?就是我偷的?你们知道造谣生事要承担什么样的法律结果吗?”
他的眼神精准定格在刚刚说话的那几个人身上。
被盯着的几个街坊邻居纷纷变了脸色,嘴硬道:“说几句还得坐牢啊!我们说的都是真话,你去告我们啊!”
南鹤又掏出手机。
“我们不说了就是了!几句话这么小题大做。”
“就是。”
南鹤暗哼了一声。
他不爽谁也不要想爽。
有了警察这个主心骨,在场的人都等的很有耐心,江家一家人是坚定认为南鹤就是一个小偷,希望警察来立刻就把他抓起来,其他看热闹的是,等一个瓜的结果,在场人各有心思。
江聆在院门后急得转圈圈,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随时都试着在两页门间把手伸出去把门撑开。院门是比较松动的,只有并排合在一起中间的门缝才会最小,没有外力干预,门就会渐渐松动,显出一个缝来。
南鹤在外打电话的时间,门就渐渐松出了一条缝。江聆眼前一亮,试着往门缝里塞手去够南鹤的衣服,下一刻,伸出去的半只手就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
江聆愣住了,挣扎了一下,手心却被人挠了挠。
对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就一直握着他的手。
江聆的脸贴在院门上,被门外的南鹤握住半只手,就像两个小朋友上课偷偷传递纸条,江聆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心里暖呼呼,像卧了一只毛茸茸的小鸭仔的。他直接放弃了挣扎,就这样伸着手让南鹤牵着。
大概半个小时,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到了。
为首的警察问了一句:“谁报的警?”
南鹤举了下手:“是我。我报警的原因是,他们无缘无故骚扰我、诬陷我。”
“什么诬陷啊!”江母大喊,“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小杂种偷了我的钱!就是他!快让他把钱交出来!抓他去坐牢!”
警察问道:“证据呢?你这么笃定是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吗?是有监控视频吗?”
“警察同志你看。”江父指着两家院子间共用的矮围墙,“这是我家,这是他家,我们中间就这么矮一座墙,不是他偷的能是谁啊!”
警察:“......”
另一个警察也被荒谬笑了:“你这就是毫无证据,全靠自己推断是吧?”
“怎么是推断呢?”江父急了,指着南鹤笃定道,“他最近有钱得很,你看他手上还拿着医院的药和吃的呢?他哪来这么多钱!就算不是偷我家的也是来明不明!”
警察:“......”
道理怎么就说不通呢?
南鹤笑了一声,承认了:“我最近确实很有钱。”
“他承认了他承认了!他偷钱了!”江母急急指认。
南鹤道:“警察同志请等我一分钟,我去拿点东西。”
警察点头。
南鹤推开院门,将凑在门边的小傻子抱了个满怀,往房间里带去。
江聆不断回头往外看,却南鹤一只手捂住了眼睛:“看什么呢?”
“有警察叔叔!来抓你了!”小傻子糊涂发言。
南鹤捏了一把江聆的脸蛋,带他去二楼房间。江聆愣愣站着,见翻箱倒柜的南鹤,歪了歪脑袋:“找什么?”
“洗袜子。”南鹤费劲力气找出来几双没穿过的袜子,“可以吗?”
抱着袜子的小傻子双眸里放出光彩:“好!”快快乐乐跑进了卫生间。
南鹤从书包里找出几张几次接收回款的单据拿下楼,警察拿过单据看了几眼,上面的汇款公司是真实存在的,上面来往的金额都不是小数目,这让为首的警察多看了一眼南鹤,想不到这个报警人这么深藏不露。
“好了,没有你的事了。”警察将单据还给他,“你可以走了。”
南鹤点头:“谢谢,麻烦你们了。”
江母却不让:“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你这个小偷把钱还给我!”
南鹤带上院门,隔着院门还能听见警察在眼里批评江父江母:“你们丢失了财物应该及时报警,让警方来处理,不是你们想指谁就指谁,觉得是谁就是谁,那天下还有没有法律可言了......”
南鹤带上门,回到楼上。
江父江母被带走去警局补充信息,看戏的围观群众散去,门外的喧嚣停止了。
比围观群众更早离开的,是隐藏的同样看戏的路橙急匆匆赶回家,不想让人看见他来过。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想起南鹤递给警察的那几张单据。
南鹤居然没有偷钱?那些汇款单全都是他的吗?
到底是打了多少钱,才有这么多汇款单呢?
路橙摸了摸自己逐渐暗黄粗糙的脸庞,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南鹤一反常态对他态度大变,不仅没有隔三差五给他买牛奶与水果或者将身上的钱全都给他,还对他不假辞色,实在是可气。
原以为是南鹤故意拿乔想要自己对他多些好脸色,他不想南鹤得寸进尺才更加不理会他,没想到南鹤却自此跟他形同陌路。
路橙回到家里,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外人眼中恩爱有加的父母在吵架。
“你以为你很清白高洁吗?我们当初分手了,你知道我结婚了还楚楚可怜地来勾搭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被赶出家门!”
随后就是路母尖利的声音:
“你怎么好意思又当又立?还不是自己没用,被你老婆压得抬不起头来,在她面前没有尊严和脸面,所以才找我这个样样都比不上你的满足你可笑的男人自尊心,没有我你也会找其他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我就知道你从前的温柔小意都是装的!你现在怎么不装了!还不是因为我没钱了!”
“是啊,本来就是啊!你没钱了我还装什么!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谩骂声充斥着耳朵,路橙心烦意燥到面容扭曲。
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投胎到路家正室太太肚子里,那他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的少爷了,至于在这个贫民窟里苦苦挣扎吗?
这样一个无能的妈妈,既然当了小三又生了为什么不直接争到底啊,他明明比那个正室太太的孩子还大上一岁,用点手段何愁路家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啊!
至于被赶出家门吗?
路橙心里默默盘算,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第36章 小傻子7
路橙从表里不一的夫妻俩的战场穿过, 疲惫不堪地回到房间,重重带上房门表示自己的烦躁。
趴到床上,路橙回想自己跟南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让南鹤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难道是他看见自己跟别人一起逛街?还是他接收了其他人的东西?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南鹤喜欢自己八年,对自己千依百顺, 他再过分的事情也做过, 也没见秦南鹤有什么改变啊?他不想迁就讨好秦南鹤,秦南鹤不过是他众多追求者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 秦南鹤与其他人的不同只不过是他更愿意付出更多。
更何况他现在缺钱, 秦南鹤正好有钱,这不是各取所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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