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南鹤按住怀里乱动挣扎的人,“不认识他?我的人你也敢动?”
“我有眼不识泰山!”秃顶老男人毫不犹豫甩自己两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景总!”
南鹤瞥了他一眼,带着怀里的人进了房。
秃顶老男人劫后余生,刚想离开,就见电梯打开,走来一个晕晕沉沉如同迷路小白兔的人。
刚刚那个不是他能肖想,但是这个清纯不失可爱,也不错。秃头老男人眼眸微亮,走上前去。
酒醉的谢苏别有一番动人,醉意酡红的脸颊就像傍晚染上晚霞余辉的白玫瑰,朦胧带着水光的双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纯又欲。
“嗤——”南鹤扶着昏沉的脑袋,在床边坐下,“不可融化的谢总还有这样一面?让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谢苏缓缓眨了眨双眸,迷蒙地看着南鹤。眼尾几丝薄红,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诱惑。
南鹤叹气。
去浴室拿了毛巾打湿过来给谢苏擦脸,浑身燥热不堪的谢苏接触到冰冷的毛巾,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伸手抱住了南鹤的脖子。
南鹤的动作一顿,本来就是强行保持几丝清明,谢苏贴上来又摸又蹭,将他狠狠压制的冲动感完全勾了上来。
两人四目相对,灼热的呼吸相交。
“谢总是想让我直接击碎你吗?”
谢苏双眸泛着水光,凑近南鹤唇舔了一下。
下一秒,理智的弦断开,冷毛巾掉在床上。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跟随着错乱的呼吸声被抛下床,跟南鹤那件孤零零的衬衫躺在了一起。
满室凌乱。
————
早上八点钟,微热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照在卧室大床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谢苏蹙眉,遍身的酸疼与身下的异物感让他一瞬间惊醒。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禁锢住腰,不能动弹。
“啊......”惊起的动作牵扯到下身不可名状处的疼痛,莫大的惊慌升起,谢苏脸色一瞬间惨白,拼命推开腰间的手。
“嗯?”倦懒低醇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南鹤撑着脑袋看着挣扎的谢苏,“老婆,睡完了就不认了吗?”
谢苏猛然回头,“景南鹤。”
声音冷得像是掺了冰渣。
“我在。”南鹤手臂用力,坐起身的谢苏重新跌进南鹤的怀里,肌肤相贴的触感让谢苏惊慌不已,挣扎得更用力了。
“放开我!”
南鹤压着他在他耳后轻吻了一下,贴着他单薄的脊背,“为什么这么怕?是藏着秘密吗?”
秘密......
这两个字像是魔咒一般钻进谢苏的脑海里,谢苏仅剩的理智也消失了,颤抖崩溃道:“你都知道了?你都看见了?你要怎么样?”
“知道什么?看见什么?为什么要怎么样?”南鹤与他耳鬓厮磨,“我还没感谢谢总愿意临幸呢。”
见他没有说出恶心或是怪物之类的侮辱词,甚至态度自然和缓,谢苏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下来,“放开我。”
“谢总?”南鹤的手顺着他的腰游离到他的平摊有线条的小腹上,“这里会不会有宝宝呢?”
“景南鹤!”
南鹤不敢将老婆惹急了,立马就松开了手。
身体得到自由,想要立即逃离的谢苏却不敢起身。衣服全都丢在地上,他要直接起身去拿衣服穿吗?在景南鹤的面前?
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场面僵持着,突然,手机来电铃声打破一室的寂静。
谢苏背对着南鹤,雪一般冷白单薄的脊背上全都是细密的吻痕,足以证明昨夜的疯狂。南鹤垂下眼拿起手机接听,“喂?”
凑得足够近,谢苏也能听清楚通话的内容。
“叔叔是我,你醒了吗?醒了给我开个门吧?”
孝子贤侄拎着家里张姨做好的早餐与熨烫好的工作西装,带着林特助敲响了套房的门。
“嗯,你进......”
谢苏眼疾手快扑上去抢走南鹤的手机,挂断了通话。
南鹤闲适看戏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是故意的,谢苏眼眸微眯,警告地看着南鹤:“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南鹤看出他的窘迫,大大方方掀开被子起身。从容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抖抖灰尘重新放到床上,捡到最后一条不属于他尺寸的小衣服时,庆幸道,“还好没撕坏。”
谢苏一把抢回他的内衣,“景南鹤!”
南鹤直起身,□□的身体吓得谢苏立刻转头闭眼。
“我先出去。”南鹤毫不介意地继续穿好皱巴巴的衣服,最后将西装搭在手臂上,就要出门。
谢苏刚要松口气,就见手已经搭在门扶手上的南鹤又回头,立马再次升起警惕看着他。
“谢总,我想说的是,你大可不必如此如临大敌。你是谢氏总裁,是谢苏,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优秀最闪亮的......普通人。”南鹤认真道,“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说辞,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存在即合理,你很好。我把早餐放在门口,一会儿记得吃。”
门打开又关上,南鹤的身影彻底消失,套房里恢复了只有他一人的寂静与安全。
谢苏攥紧被子的手指缓缓松开,周身的紧绷与戒备都放下,失神地看着虚空。
最优秀、最闪亮的......普通人?
第56章 总裁5
南鹤整理袖口, 满身靥足的愉快。
景元泽惊讶:“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不梳洗打理一下吗?”
“不了,走吧。”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南鹤的喉结不由滚了滚, “带了早餐吧?放下吧。”
“放在这里?”
“对。”南鹤阔步离开,“就放门口, 走吧。”
景元泽不明所以, 还是听话地把带来的早餐放在门口,起身时突然想起什么, 快步追了上去, 凑到南鹤身边小声道:“我婶婶?”
南鹤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景元泽的脸都要扭曲了, “你们在里面过夜了?”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 什么醉酒难受,难道都是装出来的?骗他这个大冤种把人送进套房, 后一步就跟他未来婶婶暗度陈仓了?
可恶啊!竟然真的能追到婶婶那朵高岭之花!
南鹤眼眸一瞬间晦暗, “林特助, 你去找酒店的负责人, 我要昨天晚上宴会上的监控视频,以及顶楼套房有什么人上来了,都查清楚。”
昨天晚上他确实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随着身体上那股难解的不可明说的火窜上来后, 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喝到了什么药......
以及意乱情迷的谢苏,谢苏紧紧捂着自己的小秘密, 他那样矜持冷淡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喝得酩酊大醉, 被人带走了都不知道?
这其中一定有鬼。
林特助点头:“好的, 谢总。”
景元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怎么了?昨天晚上是谁把婶婶送进你的房间的吗?”
敏锐度很强, 但是用错了地方。南鹤冷冷看向景元泽:“我准备交给你一个项目......”
还没说完就被一秒变脸的景元泽抱住了大腿,嚎啕大哭:“叔叔,我不去中东啊!我不能去啊!”
南鹤:“......”
这么傻真的能继承景丰吗?还是偷偷练个小号吧?
“景丰有个投资项目,是关于威速汽车的。主要负责人还没定,你去练练手。”南鹤道,“给景丰带来损失的话,你就去卢比扬卡挖土豆吧。”
只要不去中东,那什么项目都是简单的,景元泽擦干莫须有的眼泪爬了起来:“好!”
回到公司打理好,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谢苏确定南鹤真的离开后,忍着全身酸疼起身穿衣服。日光下,冷白的肌肤上都是雪梅一般的印痕,连大腿根都不能幸免。
下身不可言说的两处地方又红又肿,不知被人疯狂玩弄过多少次,谢苏穿上裤子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唯恐牵扯到。脑海里浮现出南鹤表情戏谑的脸,谢苏烦躁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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