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野,你不会以为你看过书,就比我会的多吧?看好了,这第一招,叫舌灿莲花。”说罢,他微启双唇,在陆寂灼灼的注视中,探出舌尖,将暖玉轻轻吸入口中。
陆寂的呼吸明显停滞片刻。
谢微星得意一笑。
一场翻身之战,势必要赌上毕生所学!
他不再看陆寂,眼角下垂,双腮向里微微凹陷,但他也是头一次尝试,动作并不熟练,不免磕到牙齿时,便会小小皱一下眉头。
这活陆寂熟得很,看一眼便知谢微星在做什么,他动了动手指,又强迫自己收回。
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谢微星那边又有了新动作,他松了腰封,绸缎制成的衣裳便立刻向两侧散开。
羊脂暖玉已经滚烫,从锁骨开始,沿着肌肤纹理逐渐向下,路过鱼尾时,开始打着圈的磨蹭。
“这第二招,叫画地为牢。”
陆寂的目光随之下移。
不能着急,正菜还没上。
屋里地龙烧得正旺,床下还有个供几人烤火的炭火盆子,谢微星胸膛上出了一层薄汗,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这第三招……”他将碍事的底酷踹去床下,慢慢分开双颓,用眼神一点点引导,“我从前教过你的,引、蛇、入、洞。”
狭小的空间响起奇异的声音,陆寂好整以暇坐在谢微星对面,欣赏一场专属他的“表演”。
谢微星嗤道:“陆清野,喝醉了还这么能忍?这不像你啊……”
陆寂没说话,他木着双眼看了会儿,又挑了件墨玉的放在谢微星手边,示意对方换一个。
“你大爷的,要求还挺多。”谢微星轻骂一句,却有求必应,他微舛着坐直身子,依言换了墨玉。
待将各式各样的玉换过一遍,陆寂终于满意,他轻轻握住谢微星的脚腕,有一搭没一搭捏弄起来。
谢微星兴奋得脚指头都在颤抖,他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等待这一刻,“陆清野,愿赌服输,你别忘了刚才我们约定过什么。”
在陆寂眼中,谢微星的脚腕也成了一截上好的白玉,他把玩片刻,再抬头时,木然空洞的眼睛冒着莫名的光。
“汪。”
谢微星:“……”
陆寂握住谢微星的脚腕往自己身下一拽,欺身上前,又叫了一声:“汪。”
谢微星气急,一脚踹过去,“你有病啊!”
陆寂一时不察,还真叫谢微星踹了个仰倒,谢微星见机压上去,抓着陆寂的双手按在头顶,冷笑着俯低身子,“陆清野,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就是条见了肉就不要命的狗东西,骗我的事你做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半年没见,还学会了跟我装醉?”
陆寂没挣扎,由着他钳制,喉咙上下滑动着,“谢微星,我真的醉了。”
谢微星:“我信你个屁!你要是醉了,全长安城的牛都得去天上飞两圈。”
“我醉了。”陆寂抬手试了试,又软塌塌地躺平,“没力气了,你帮我,好不好?”
谢微星情绪激动:“你想得美!”
陆寂拿水光潋潋的眸子看向谢微星,“谢微星,帮帮我,你最舍不得我了,你最心疼我的,对不对?”
谢微星:“你大爷的!少来PUA我!”
陆寂不懂什么是PUA,他只知道再不往下,憋这么久的东西就要炸了。
“怎么这么不乖……”他嘟囔一句,眼神倏地暗下去,方才还说着没有力气的人一下坐起身,“但我有办法让你乖一点。”
这夜,谢微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他高挺着胸膛,汗珠沿着大片纹身缓缓滑下,锦鲤甩着鱼尾,在两人之间拍打出浪花。
激烈碰撞间身形不稳,要仰倒时被陆寂拽回怀中,朦胧又混杂着水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微星,我比较喜欢那块墨玉,很搭你。”
谢微星一把掐上陆寂的脖子,气息乱颤:“你大爷的,你就一点力都不出是吧?”
陆寂挑眉,“我醉了啊,喝那么多酒,自然没力气,况且,是你说要在上头。”
说罢,他双手握在谢微星腰侧,拇指重重擦过腹肌轮廓,“能者多劳。”
谢微星却在这时生出奇怪的胜负欲,他一把将床帐扯下来,趁陆寂不备,将人捆在床头。
“陆清野,有本事,你就一直别动。”
◇ 第105章 黄牛在天上乱飞,牛背上黑狗乱吠
谢微星是被外头嘈杂的说话声叫醒的,那声音如窃窃私语,其中又夹杂着几句高声惊叹。
“嚯,快看啊!”
“我的天爷爷天奶奶,这么壮观的场面还是头一回见。”
“这等奇异景观,要不要喊谢小公子起来瞧瞧?”
谢微星好奇,穿好衣裳出了门,便见万有福青成风炎三人并排站在摇光轩廊下,头挨着头,不知在说什么。
“干什么呢?喊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走过去,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
见他来了,那三人齐齐抬手,往天上一指,“快看!”
谢微星定睛细看,天上有飘逸的彩云,有暖红的太阳,还有一只只惬意遨游的黄牛。
谢微星:“……”
“哞——哞——”空中霎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声,如惊雷般劈下来。
“汪!”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闯入,谢微星用力仰头,牛背上赫然站着一条大黑狗。
“这什么玩意儿!”谢微星忍不住喊出声,猛一睁眼,上方月白的床帐晃了两晃。
“怎么了?”低沉的嗓音响起,视线中多了一张好看的脸。
陆寂问道:“发梦魇了?”
谢微星心有余悸“嗯”了一声,“我梦见,天上有牛在飞。”
陆寂:“……”
谢微星:“牛背上还有一条狗。”
陆寂坐直身子,殷勤地替他按摩头部,“是不是昨夜太累了?”
提起昨晚的事,谢微星动了动腿,又试着支起上身,大腿与小腹同时冒出一阵酸痛。
一直以来都是陆寂出力,他竟不知道在上头会这么累,他也许久没有过这种往死里操练、连续高强度运动的感觉。
“肚子疼?”见谢微星一直揉肚子,陆寂将手搭上去轻轻抚摸,若有所思道:“应该没弄太深,我记得后面给你弄出来了。”
谢微星嘲道:“哟,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谢微星,我是醉了,不是失魂。”揉搓两把,陆寂起身下床,”我叫万有福给你煮些药。”
“不用。”谢微星把人拉回来,拍拍小腹,“就是肉疼,太久没锻炼,突然上强度,有点受不了。”
说罢,他抬手往陆寂胸口上揩了一把,占了个便宜,“你平时不疼吗?”
陆寂:“平时?平时是什么时候?”
谢微星:“别跟我装傻啊。”
陆寂低头笑笑,窗外透进的光刚巧打在赤裸的上身,照出几块阴影,皮肉澎涨结实。
他掀开床帐,弯腰拾起衣裳,“没关系,你若是不行,下次就换我来。”
谢微星一秒炸毛,“谁不行?我哪里不行?昨晚没让你爽到吗?你怎么还卸磨杀驴呢?”
陆寂已经穿好衣裳往外走。
谢微星:“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咔哒。”外间传来关门声。
谢微星半支起身子,只坚持了几秒,便“咚”地一声倒回去。
他掀开被子,对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叹了口气,红锦鲤生生扩大了一圈,黑锦鲤也被陆寂啃成了红的。
陆寂似乎很钟意他的纹身,昨晚没干别的,从鱼头咬到鱼尾,从鱼尾咬到鱼头,一遍遍不厌其烦。
力气全叫他出了,累是累了点,但整场体验还不错,暴涨的占有欲、淋漓交融的汗水、陆寂因他的动作皱眉轻喘、想要更快更深故而小声乞求……每一样都给他掌控全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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