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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10)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51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徵就皱起的眉毛拧得更紧,怒道:"要撒酒疯回去撒。”

  元徵说:“你就是在勾引我,"他摩挲岑夜阑的嘴唇,吐息热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我放过你么,行——”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汪深潭水,鼻挺唇薄,冷峻又漂亮。元徵说:"你给我操,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岑夜阑嘴唇抿紧,隐忍着,有几分屈辱,“滚。”

  元徵笑了声,慢慢说:“不然我总是惦记,你也知我混账,万一哪天忍不住...”

  “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

第15章

  情欲欢爱,都是岑夜阑一度厌恶的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徵,一次又一次的饱尝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一记力道凶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的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的性器。

  元徵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的脸,心里莫名地软了软,舔他右眼的小痣,说:“不爽么,嗯?”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元徵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岑夜阑一睁眼,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元徵呼吸更急促,下头硬了一圈,粗鲁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顶撞。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的,元徵本就是带着焦躁的欲来的,见了岑夜阑,像饥渴已久的兽,一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元徵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干舌燥。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了一回,又抱着他回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的手劲,分明和岑夜阑一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阴茎滚烫往深了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的酥麻爽利。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徵汗涔涔的,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么紧……”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记惊喘,却是元徵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了张小嘴,又软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元徵显然发现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么?”

  岑夜阑喉结滑动了一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徵低笑着,寻了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了,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徵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元徵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的乳尖,岑夜阑浑身颤了颤,再忍不住呻吟了声,却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紧闭的宫口。

  元徵腰腹间一湿,岑夜阑翘起的那话儿已经泄了出来。

  元徵调笑道:“都被我操射了还说不爽。”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的脸,眼睫毛纤长,弄脏了,面容淫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徵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气沸腾,元徵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一张床,挤了两具赤裸汗腻的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了,喘息里夹上几分隐忍不住的哽咽,元徵还生龙活虎地压在他背上,指头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鬼使神差的,元徵亲了上去,沿着那条笔挺的铮铮脊梁,岑夜阑在他身下颤,玉山将倾似的。

  元徵说:“岑夜阑。”

  岑夜阑眼睫毛动了动,沉默着,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后颈,命令道:“说话。”

  岑夜阑被迫扬起脸,嗓子嘶哑,疲倦地反问:“说什么?”

  元徵哑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岑夜阑目光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元徵竟有点儿受不住他的眼神,错开了,意兴阑珊地说:“扫兴。”

第16章

  北境冬天冷,方靖这样娇养出来的纨绔受不住酷寒,没有地龙,屋子里烧了顶好的炭,自己还裹着厚实大氅犹嫌不足。

  他对元徵说:“前两日宋家那小子说备了些好东西,想请你过府一叙,给你赔礼道歉。”

  元徵:“不去。”

  方靖睁大眼睛,凑元徵面前,说:“阿徵,你真转性了?”

  自打那日宴会不欢而散,元徵这段时间比在京城还安分,还三天两头往岑夜阑跟前凑,方靖一度以为元徵魔怔了。

  元徵懒懒地瞟他一眼,说:“胡说什么。”

  方靖纳闷儿了,盘着腿,碎碎叨叨,“那你也不和我们玩儿,还总和岑将军一块儿。阿徵,要我说咱们玩归玩,他要不干涉我们,我们还是别去招惹岑将军了。”

  元徵哼笑了声,随口就说:“我父皇和舅舅不是让我多向岑夜阑学学,我学啊,用心勤勉,不负了大好春光。”

  方靖露出见鬼了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咕哝道,“就是你想学,岑夜阑也不一定教,他那么讨厌你——我们。”

  元徵抬起眼睛,不知怎么,心里就不高兴了,“我做什么要同你交代?”

  方靖声音就小了,道:“哪儿能啊。”

  天将薄暮时下了雪,外面风雪叩窗,里头是见不得光的滚烫情欲。

  缓过情潮,岑夜阑将身上的元徵推开,脸色不豫,哑声说:“我说过别弄进去。”

  元徵餍足地笑了笑,伸手往他身下摸去,说:“你夹得太紧了,来不及,”他浑不在意,反而有几分调笑,“难道真怕怀孕?”

  岑夜阑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他一眼。元徵啧了声,“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岑将军了,爽的时候缠着我不放,爽完了就不认人。”

  岑夜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抬腿要下床,却被元徵拉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摔回了床上。元徵说:“这么晚了,去哪儿?”

  岑夜阑皱着眉,道:“公事。”

  他还有一叠公文尚在书房,没有一一审阅看过。元徵却不管,摩挲着岑夜阑的腰,很是爱不释手。这人一把腰又窄又韧,屁股却饱满结实,汗水还未干,抓在掌心里还有几分黏腻。才经了激烈情事,腿间女穴湿漉漉的饱满滚烫,元徵还未细细看过,咬了口岑夜阑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低声说:“岑将军,给我看看。”

  岑夜阑恼怒地挣了挣,气道:“放开我。”

  二人身体挨得紧,元徵威胁道:“别动,不然我就不只是看看了。”

  对峙片刻,岑夜阑沉默地垂下眼睛,慢慢地卸了挣扎的力道。

  元徵还是第一次看那处。他打开岑夜阑两条腿,目光自垂软的茎物,看到底下藏着的肉花,嫣红糜熟,湿哒哒的,颤颤地吐出里头含着的精水,可怜又妖冶。

  岑夜阑难堪地扭过头,下巴绷得紧紧的,少年人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手指粗砺又烫,嵌入肉穴摸小小的阴蒂,刺激得岑夜阑腿根痉挛,喘了声,“看——看够了么!”

  元徵嗓子发紧,自个儿硬了也不觉,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满足又觉得不够,心中毫无半分厌恶,鬼使神差的,竟还想去尝一尝。

  岑夜阑想合拢腿,元徵用力掐着他的大腿,沉声道:“别动。”

  这样的地方被人露骨地视奸着,太过羞耻难堪,岑夜阑几乎喘不过气,耳根发热,下头也似紧张地缩了缩,黏糊的水往外流,湿透了元徵的手指。

  屋子里陡然间热了,岑夜阑不堪看元徵,脑子里难得有几分乱,还听元徵咕哝道:“你这怎么这么小……都被我操红了。”

  有点儿得意的恶劣,岑夜阑抿紧嘴唇,赤裸白生生的脚直接踹在元徵肩臂,他手一松,岑夜阑就坐直了,定了定心神,神情冷淡,“不要耽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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