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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38)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51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岑夜阑眼睛湿红,望着湿漉漉的指头,汁水流了一线,能解渴似的,他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下。

  元徵心口狠狠跳了跳,将岑夜阑翻过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头抵在后庭穴口慢慢打转。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厚毡里,后背是少年赤裸结实的胸膛,他察觉元徵在做什么,眼睛大睁,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徵,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徵却压住了他,如擒住猎物的野兽,要连皮带骨都拆干净,他吻了吻岑夜阑的后颈,说:“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

  “别怕,”元徵低声说。

第50章

  元徵这人说得任性又不讲道理,可动作却很温柔,不住地吻他的耳朵,后颈,声音喑哑地哄他:“阿阑,我不让你疼,你不要拒绝我。”

  岑夜阑久居北境,又在军营之中,自然对男子之间的欢好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同人做这样的事。雌穴淌着水,元徵沾了就往股缝里送,岑夜阑看着清瘦,兴许是精于骑射,臀肉挺翘结实,透着股子饱满的肉欲。

  元徵狎昵地掐了掐,低声道:“岑夜阑,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么?”

  岑夜阑浑身紧绷,紧张得要命,少年人结结实实地按着他,汗涔涔的两具躯体,一碰一挤都是让人心颤的触感。他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分出一缕心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元徵在说什么。

  ——第一次相见?

  岑夜阑想了想,说:“……燕都?”

  元徵低低地笑了声,道:“是,那时你在校场驯服了烈马,我们都在台上看着你,真真是英姿飒爽,京都哪个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鲜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岑夜阑,更遑论这个人还是元徵,他头昏脑涨,竟然有几分不自在,耳根都红了。

  元徵脑海中似乎也浮现了当年的岑夜阑,他骑在马上,身姿笔挺,尚未经世事磋磨,意气风发,灿若锋芒毕露的流火枪。元徵心头滚烫,缠绵地吻他肩胛上的旧伤疤,舌尖舔上去时,岑夜阑抖了抖,只听元徵慢慢道:“我那时就想,这人可真好看……”

  他说着,自己却笑了,岑夜阑耳热,道:“荒谬。”

  “纨绔子弟,只见皮囊色相。”

  元徵深以为然,道:“我从小就不着调,没什么事是很认真的,只有喜欢你这件事——”

  “再认真不过了。”

  他张口一个喜欢,闭口一个喜欢,说得人不如何,听得岑夜阑却越发难为情,道:“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元徵笑道:“为什么说不得?”

  “我若不喜欢你,那时总缠着你做什么,”元徵想着,还有点儿委屈,“我回回找你,你都不爱搭理我。”

  元徵说着,却往肉穴儿里又送了一指,穴口小,含着他的手指,抗拒得紧,如同这人,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可他想着元徵的话,想起旧事,无暇顾及。那时岑夜阑第一次入京,处处谨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数十万重兵,一旦他和元徵交好,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

  元徵说:“我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我做伴读,他不答应,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的手指碰着哪儿,岑夜阑身子弹了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徵用力箍紧他,加重几分力道揉弄那处要害,嘴唇贴岑夜阑耳边啄吻,哑着嗓子叫他:“岑夜阑。”

  岑夜阑受制于人,底下滋生出的快感冲击着他仅有的理智,浑身都是酥软的,只有阴茎越发硬挺,抵在厚实的毛毡里。毛毡贴合皮肉,兽毛刮着敏感茎头,乳尖儿也在厮磨里硬了,每一寸皮肉都是痒。

  岑夜阑将呻吟咬在唇舌里,元徵换了自己的东西一寸一寸插了进去,一边低声说:“将军真了不得,后头也出水了。”

  少年那根东西天赋异禀,远不是几根手指能比的,粗硕又滚烫,岑夜阑疼得不行,眼睫毛直发抖,他骂道:“元徵,你混账!”

  底下虽不如女穴多汁,却紧得要命,贪婪地嘬着他,元徵粗喘了声,一挺身整根插了进去,口中道:“是,我混账。”

  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将军多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岑夜阑含糊地骂了几声,挣扎着抓住元徵的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可元徵却动了起来,还刁钻地寻着他的敏感处弄,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中将蓄的劲儿就泄了。

  元徵反抓住他的手,探底下握住了岑夜阑的性器,那根东西硬着,可怜地吐出汁水。岑夜阑被烫着了似的,想挣开,元徵紧紧攥着他,两只黏糊糊的手拢着性器套弄,元徵说:“取悦自己有什么好害臊的?岑将军怎么这么害羞,嗯?”

  岑夜阑蹙着眉,随口就道:“谁害羞?”

  元徵笑了声,说:“我害羞,我难为情,我不好意思,”他亲了亲岑夜阑红透的耳朵,说,“不疼了?”

  岑夜阑顿时不吭声了。

  元徵那句话问得温柔又珍重,岑夜阑不惮他犯浑,却对温柔不知所措。二人都赤条条的,躯体相贴,少年人那东西进得深,勃勃然充斥着男人的侵略欲。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欲海里,低低地喘着,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可隐忍的喘息却越发撩人。岑夜阑头发散了,落了满背,他的脊背瘦而韧,新旧伤疤交叠,浮了层汗,肩头泛红,仿佛红霞笼玉山,让人目眩神迷。

  元徵喜欢得不行,抓着那截腰操得更凶,更深,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又想将他剖开,剥出最柔软的心脏。

  岑夜阑乳尖被磨得又痒又肿,女穴敏感,后穴挨着操,里头就湿了,淫水淌湿了腿根。他被汹涌的欲望燎得遍体如焚,到底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元,元徵,慢点——”

  元徵光听他叫自己名字就心颤,哪里能停,恨不得岑夜阑叫得再大声,再忘情一点才好。岑夜阑被他骤然发狠操得不住哆嗦,跪不住,他跌在厚毡里,藏着,小幅度地拿乳头磨柔软的兽毛。

  须臾,两只滚烫的手拢住了他的乳尖,捻在粗糙指头里用力地揉了揉,道:“将军,奶子痒?”

  岑夜阑低叫了声,后穴骤然夹紧,元徵抽了口气,一时不防直接射了出来。岑夜阑颤了颤,无力地伏在元徵身下喘息。

  元徵将岑夜阑翻了过来,面对面,亲吻他的下颌,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他的雌穴,下头湿得不像话,阴蒂软滑。元徵心痒难耐,夹着阴蒂放肆地亵玩,岑夜阑前头才高潮过一回,半睁开眼,喑哑道:“……别弄了。”

  他咬住嘴唇,元徵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耳边说:“将军这儿不想要吗?”

  雌穴乖驯,软哒哒的,诚实地咬紧那两根手指。岑夜阑望着元徵,过了一会儿,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元徵心口狠狠撞了撞,底下又生龙活虎地硬了,他咬着牙掰开岑夜阑两条腿就插了进去,岑夜阑失声叫出的一瞬间,他堵住了岑夜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将军骚起来真要命。”

  岑夜阑恍惚听清了,咬了口他的舌尖,元徵闷声笑了,勾着他的舌头缠在一处舔吮。

  外头传来将士若有若无的笑闹声,月上树梢,却照不亮军帐一分。满军帐尽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肉体纠缠声淫靡,二人沉浸在情欲里,仿佛将外头所有都忘了,没有北境,没有皇城,没有将军皇子,只有触手可及的这个人是真实的,躯体相拥的温度和快感是可以攥住的。

  岑夜阑已经不记得自己去了多少回,他两条腿都是湿的,挂不住,元徵用力一顶,岑夜阑脚趾紧蜷,从他肩头滑了下来。

  狭窄的宫腔形同虚设,艰涩地含着滚烫的肉茎,容着他进出逞欲,岑夜阑只觉自己由里到外,每一寸仿佛都染上了元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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