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问自己现在在干什么,要做什么,未来会怎样?
他不再发疯要出门了,木傀儡也不会遭受无辜的破坏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他整整三日的绝食和沉寂。
他靠坐在床脚,垂着头没有一点反应。
这就是晏傀推门而入看到的景象。
萧凤被用力提起掼到床上,因为力道失控他甚至还从木板上弹起,随后被压着肩膀按住动作,一只大手掰住他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
嘴里被推进一枚丹药,是入门初每人都会被发一枚在手的辟谷丹。
晏傀压着他的唇舌将丹药推入萧凤口中,温热的唾液交融,润滑了他的食道。
萧凤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无法拒绝。他忍着窒息将辟谷丹咽下,发出不舒服的吞咽声。
晏傀顺着他的背,却掩盖不住自己的怒气冲冲。
他焦躁地在上面等待了两天,却看到萧凤一口未动的饭菜和没被打开过的内伤药。
将萧凤关在地下不去见他分明是他自己做的决定,可是在知道萧凤这样自暴自弃后,他还是为之纠结。
昙霄宫外要求调查的人越来越多,有敌对门派听到风声借机攻打进来,他率领多人在昙霄宫外大战一场,自己不慎负伤,毒箭刺穿护甲陷入腹部,只因他无暇顾及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的进攻。
昙霄宫明哲保身步步退让,不再在江湖惹是生非,却还是免不了前人遗留祸害,如今溃巢而出,打得他精疲力竭。
不愿将血腥气带到萧凤面前,他已经做了够多的忍耐。
关住萧凤,一面是为了让他不要跑走,另一面也是对他的保护。
若是自己遭遇不测,地下密室可以保他一个月安全,密室中有暗门会自动开启,萧凤可以带着自己留下的财宝武器离开。
可他没想到,萧凤连活都不想活。
所以他发火了,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下到密室,用力撞开门,对着他的病人动作粗鲁不带怜惜,强迫他吞下维生的丹药,然后抓着他的肩膀质问他到底还要怎样。
“还要怎样你才肯乖一点?”
萧凤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人,突然红了眼眶,他有点睁不开眼睛了,他用力地眨眼,想要将涌上来的酸涩感吞咽下去。
不知道自己为何被一剑穿心,亦不知自己为何来到这里,被宣告双腿不能行,身上新旧伤交替让他废物到挨不住他人一掌。
曾经他是比武大会的第二名,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开始,可未曾想到那已经是巅峰。
他以为就算被大家所厌恶,只要自己剑术高超,迟早会相遇知己,迟早会有人懂他不易。
再不济,他宁可日夜征战斗剑,在血与汗的浇灌下放空一切,只是做自己热爱的事。
没有师门的信赖、亲近之人的链接、赖以生存的修为和双腿种种一切,让他就像失去领地的孤狼,想要用舌头舔舐伤口,像往常一样自己疗愈狩猎和争夺后身上裂开的作痛的血痕,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满身破损,依靠着自己已经好不了了。
如今他又是一无所有。
而成人后的失去,似乎格外疼痛难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魂魄被切割成好多个部分,从自己的七窍里飞出,失落感笼罩他的世界,他的沧桑和脆弱,他难以启齿的情感,终究还是吞噬了他。
以至于眼前都是雾蒙蒙一片。
“你......哭了?”晏傀第一次见他在清醒状态下流泪,不是那种嚎啕大哭撒泼打滚,而是仰着面无声流泪。
萧凤抬手遮着自己的脸,用嘴呼吸着,他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可是忍不住,他太委屈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做,我好不了了......”
心脏仿佛被狠狠揍了一拳,凹陷一大块。
晏傀用手帕抵着他的颧骨,将晶莹的泪水吸去,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就此伤害萧凤。
他只是太害怕了,太害怕萧凤因为自己一时的不留意或者放松,就像在掌苍云天的悬崖一样,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他就会殒命山脚。
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想要威胁萧凤留下。
但如果威胁真有用的话,恐怕已经有人比自己更早得到萧凤。
萧凤之所以是萧凤,就是因为他从不为任何人所停留。
“我本来以为,你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才不肯吃东西。”
晏傀将他搂入怀中,用自己的衣服遮住他的泪颜。他一面为萧凤的崩溃而惊奇,一面为他的痛苦而感到忧郁。
他想自己难以自拔,不然为何要在这样的时机,在萧凤的泪眼边留下连串的吻。
身下的人愈是战栗,他愈是兴奋。
腹部的伤口仍在作痛。
他的手穿过萧凤衣襟,压着对方腋下的衣料按在床上。
呼吸滚烫,沿着萧凤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直到腹下要害。
晏傀感受着右下腹部毒箭伤口处理后仍旧刺痛的感觉,用舌头舔过萧凤相同的位置。
舌苔摩擦肌肤,将那一片变得微微发红。
萧凤睁着眼,发出一点因为瘙痒而没咬住的声音。
受到此鼓舞,晏傀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深入萧凤腿间,分开他的衣物,捏着因为身形削瘦而略显宽松的亵裤,露出笔直漂亮的一双腿来。晏傀望着眼前这具苍白的胴体,拨开他的衣服就像拨开洁白无瑕的牡丹花瓣,抽离出金黄妩媚的花蕊,低头便能嗅到情色的馥郁。
掰过萧凤紧咬下唇的嘴,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去,唇舌相触,再度索取了一个深深的、情意绵绵的交吻。
抚摸着萧凤形状姣好饱满的一双卵丸,他把玩古董把手一样摩挲着这敏感的部位,手掌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萧凤的性器根部,直到将其刺激得充血、挺立。
他望着萧凤失神而显得懵懂天真的眼神,湿漉漉的眸子就像是他们从水里相拥着破出水面的那一刹那,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传说中摄人心魂的仙。
舌尖滑过殷红的下唇,咬着那瓣软肉,犬齿慢慢合起,直到口中感受到血腥气,他才餮足地对唇心渗出的血珠舔去。
目光慢慢描摹萧凤秾丽的五官,他将自己的下身贴在萧凤腿间,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被手握着上下撸动。萧凤鲜少受到他人抚慰,敏感得浑身潮红,无力抓着晏傀的手臂无助挣扎。
“不要......”他呻吟着仰头闭眼,唇红得像抹了口脂,呼吸带着气声,从喉咙里蜜一样流泻出来。
晏傀的手在他的身体作乱,一会将他高高抛起,捏着某处爽点反复刺激,一面又俯下身子,含住他的龟头,堵住那微微扩张的小孔,将他深深按进土地中,忸怩着体态,窘迫而仓惶地让他松口。
晏傀身上有种令人沉迷的药香味,越嗅闻越耽溺其中,萧凤真是爽到了,眼前都出现了五光十色的幻觉,汗水从脖子滑落,在身上如鱼鳞闪烁柔软的光。
晏傀好像掌握了所有挑逗萧凤的方法,让他成为自己手上的玩物,一勾一挑,皆是潮水拍岸的撼动。
萧凤被他抱起坐在怀中,面对面玩弄孽根。这是极为羞耻的动作,可是萧凤已经无暇害羞,就在晏傀反复无常的手法中缴械投降。
白精射了一股一股,喷涌在晏傀的身上。
萧凤趴在晏傀健壮的潮湿的肩膀上,感受自己臀瓣被打开,缓慢挺入硬物。
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射精后痉挛的身体酸软无力,要或者不要对方都不会停下,他说什么都是一样的结果。
不如放纵一刻,将失落暂时遗忘。
第87章 徘徊梦中(H)
起初进入的非常艰难,晏傀的尺寸不小,他用手指配合阴茎,用许多软膏给萧凤做了润滑,才让那狭窄的入口稍微变大些,好吃进他的东西。
挺过最开始挤涩的部分,他感受到萧凤的后穴渐渐被他打开,到能够吞纳大半长度,便改挺胯慢动为抽送,在肉穴里大干起来。
从未有这样被滚烫包裹的感受,晏傀的头皮发麻,嘴角不住上扬,他握着萧凤窄腰,将青筋满布的巨物捅入软肉,咬得这样紧,像永远不会松口。
两人贴得很紧,不论是什么体位,都像腹中双生子一般手牵手形影交合。晏傀舍不得让他得到自由的空气,萧凤则是丢了魂,只有受人摆弄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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