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和朱瞻佑如同两只被关押的狗,困在两个的坚固的笼匣中。
有人把他拖出来,被扒的精光,男人们按在地上轮暴,巨大的阴茎强硬地插入,身体止不住颤抖,他呜咽着,无法忍受地满地乱爬。
浓烈的信香,使生殖腔柔软敞开,淌着渴望的汁水,男人胯下坚硬的肉块,用力捅进去,冲击娇嫩的肉腔,灌进滚烫的精液。
黑暗里,阮承青看到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他的肚皮,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低吼。
阮承青低头,看到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鼓胀的球。
他哆嗦了下,醒了过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睁开眼时,身前站着个人,眼前的人同梦境中重叠,他有些恍惚。
朱瞻佑蹲着,与他平视,他没什么表情,道:“阮承青,一个月不见,你还好么?”
呼啸的冷风如同冰刀,狠狠刮过,阮承青彻底清醒了。
他忽闪着眼,看了眼竖着尖刺的高墙,看了眼禁闭的殿门,最后看着朱瞻佑。
“你……”
朱瞻佑道:“并不是很难。”
阮承青没太吃惊,朱瞻佑在爬墙这块,向来很有天赋。
“外面不会有人知道。”
阮承青就笑了笑。
外面天寒地冻,朱瞻佑张嘴,两边往上冒着白雾:“上次之后,你不出偏殿,明睿等不到回复,让我来找你。”
阮承青道:“嗯。”
朱瞻佑道:“你怎么想?”
阮承青靠着门槛,他又瘦了一些,脸色并不好看,手揣在怀里,完全没一点矜贵的样子。朱瞻佑见过那些潦倒的贱籍,冬天里冷,就弓着腰,把手揣进袖口里。
“去找别人吧。”
“去屋里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天差地别。
阮承青的脸冻得发红,像树上的熟果。朱瞻佑拉了他一把,阮承青一动不动,道:“话已经说完了。”
朱瞻佑看着他。
阮承青举起一只手,发誓道:“放心,我不会说上官明睿的事。”
朱瞻佑道:“口说无凭。”
阮承青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朱瞻佑掰开阮承青的嘴,塞进去一颗漆黑的药丸。
阮承青被捂着嘴,被迫干咽下去。药丸子进了肚皮,立马掀起一阵火热。
阮承青愣住了,他缓了缓神,道:“你要毒死我?”
“是七日毒,只要你闭紧嘴,每到日子,我会再来,给你解药。”
阮承青吸了口气,道:“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朱瞻佑:“不客气。”
“……”
阮承青被气笑了。
朱瞻佑忽然道:“挺好。”
这话没头没尾,阮承青皱眉:“嗯?”
朱瞻佑没再多说。
他走之前,阮承青提醒道:“你们如今日子很好,没必要为了什么可笑的公正大义惹祸上身。”
朱瞻佑没回头。
“你们想要找死,别连累我。”
朱瞻佑走了,阮承青去水井前洗了把脸,又坐了一会,确定身上没沾上一点气味,才进去收拾。
屋里有股闷潮的腥味儿,还有淫具和鞭绳。
他们走后,一直都没收拾。阮承青觉得很累,再说,也没什么人来。
屋里刚收拾干净,秦川就来了。
上次的事,阮承青大病了一场,宫里安排的御医根本不在意一个坤泽的死活,这北梁宫里,从坤楼里接出来,又被玩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御医看了他一眼,补药方子开了几道,阮承青天天喝着,好像有用,又好像没用。
阮承青给他到了杯水,秦川从后面抱住他。
他咬开阮承青绑着头发绳结,柔软的头发一下子散开了,后颈上有咬出来的牙印,秦川一下下地舔。
唾液浸湿伤口,蛰得生疼。秦川贴着他,道:“还生气呢?”
阮承青道:“没有。”
秦川:“当时是气昏了头,后来,我也告诉他了。”
阮承青点了下头。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头冷笑:不如等他死了再说,等他被玩死了,朱瞻正也没脸再牵连什么别人。
秦川的耐心也就这么一点,他把阮承青翻过来,压在桌子边上。
“别想了,朱瞻佑有了新欢,有明睿那样的人在,哪能想起来你。”
阮承青心里莫名窝了股火,说:“行了,我知道了。”
秦川道:“实话实说,你还不乐意听。”
阮承青浓密的睫毛不安分地颤,秦川觉得可爱,俯身亲他。
秦川心情很好。
他掏出来个红木盒,里头是块色泽通透的龙石帝王绿,巴掌大小,这种成色的玉石,就算是阮承青,也只见过不足三块。
阮承青想摸一下,盒盖被秦川扣住了。
“过几日是上官的生辰,你帮我看看,这礼挑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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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更两天。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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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如实道:“很好。”
秦川道:“你都说好,那我就放心了。”
秦川同阮承青讲,他第一眼见到明睿,就觉得这个人独一无二,他能闻到明睿身上极浅的味道。
清澈、甘甜、充满诱惑。
朱瞻正似乎也能察觉到。
秦川道:“我希望他好。”
阮承青淡淡道:“嗯。”
秦川说了已经有一会,阮承青把茶水推过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这些话,秦川见明睿一回,就说一回,他都听腻了。
秦川喝了一口,脸色一变。多好的茶,也经不住这样糟蹋,茶壶里头叶子泡的太多,极苦。
他看向阮承青,见他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以后,才抬起头,面不改色的道:“怎么了?”
秦川道:“没什么。”
阮承青咬着发苦的牙根,又要给秦川满上,他就不信堵不上这张嘴。
秦川把阮承青抱到床上,压住他道:“算了。”
阮承青一怔:“什么算了。”
“明睿。”
“……”
阮承青挺想问,为什么算了?
可又想起朱瞻佑,怔了怔,最后没说出口。
秦川说:“那日,你陪我一同去吧。”
阮承青道:“不去。”
秦川皱眉:“为什么?”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盯着秦川,秦川才想起来,雍王府还有朱瞻佑。
小娼妓这是被打怕了。
秦川戳他的额头:“没事,这次爷护着你。”
“……”
阮承青瞥了下嘴。
秦川拧住阮承青白玉似的脸,露齿笑道:“对你太好了是不是,还蹬脸了。”
阮承青叫了声疼,秦川手松开了,凑过去舔他脸上的红印子。
秦川道:“可不是白去,你不是想回趟苏州?我带你去。”
阮承青心跳了下,道:“你不是不爱出远门?”
秦川笑着:“也就是跟你。”
洗漱之后,天色已经不早,秦川要阮承青熄灯,阮承青看了下门口。
秦川道:“今儿你九爷不可能回来。”
“坤楼里挑出来个新人,声甜身软,就十五六,年轻漂亮,是个人精,玩的很花,我都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阮承青吹了灯。
漆黑之中,秦川从后头抱着他,道:“阮承青,你不年轻了……”
“也没以前那么好看……”
“还不干净……”
阮承青闭着眼,听他狗叫。
秦川的头贴着他的背,声音有些黏糊:“这么一想,过去好多年了。”
阮承青道:“玩腻了么?”
秦川道:“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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