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盯着他的身子,眼神发沉,他两步就到了床边,一下子把阮承青压住,扒开被子,看到下头白皙的裸体。
阮承青有点尴尬:“我正说换件衣裳……”
秦川指尖推上去,揉他的乳头:“怎么这么红?你自己舔过了?”
放在往常,阮承青肯定是要生气了,可他今日心虚,就道:“一直是这个样。”
“是么……”
秦川呼吸微重,趴到阮承青身上,边解腰带边道:“这几日没来,想死你了……”
阮承青一点都不想做,他想拒绝,又无法拒绝,只能道:“你不得去照顾明睿?”
秦川撩开抬起阮承青的腿,在下头揉了两把,一下子就顶进去。
阮承青闷哼一声,受不了的抓住床单。
秦川快活的抽了口气,他动了两下,滚烫的肉壁又湿又软,夹得他很舒服。
“今儿怎么这么湿?”
秦川掐他的乳尖,逗他:“还有点松……”
阮承青忍耐道:“你闭嘴吧……”
两个人厮混半晌,等到结束,阮承青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两个人躺在一起,秦川抱着他,微微喘息道:“你搬过去吧。”
阮承青费力挤出一点声音:“去哪?”
秦川亲了他一口,道:“清乾殿。”
“……”
“明睿的手坏了,做事不太方便,你帮帮他。到时候我想见你,也不必跑这么远。”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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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道:“不去。”
当天夜里,秦川就走了,阮承青趴在床上,身体散了架似的,他睡的并不怎么踏实,很怕朱瞻正再来。
第二日天亮,阮承青还在被子里,门就开了。
阮承青揉着眼起身,春红站在门外,道:“你怎么还睡着……”
阮承青向来晚起,问:“怎么了?”
春红道:“陛下没同你说?今儿要你搬到清乾殿去……”
阮承青这才知道,昨夜秦川过来,根本不是问他同不同意,是来通知他的。
阮承青被薅起来,换了身干净衣裳,他的东西并不多,春红很是吃惊,这个人在这住了这么久,一个包袱就收拾好了。
有件衣裳被留下了,是太子送他那套,春红要帮他包好,阮承青站在门口,看着被蹭掉的漆的门槛,道:“不必了。”
春红一怔:“怎么了?这可是最好的一件。”
阮承青道:“也不常穿。”
春红道:“那就扔在这了?”
阮承青笑:“也不是不回来了。”
“……”
能不能回来,谁都说不清楚,春红挺不落忍,这位曾经金枝玉叶的小世子,在这破落的偏殿里还算是个主子,但去了清乾殿就不一样了。
清乾殿只有一位主子。
阮承青跟着春红往外走,过去他总想着出去,如今真的能了,倒也觉得没那么好,他要天天见着那几个人了。
阮承青不再年轻,已经完全没少年时的眼高于顶和孤高气傲,他只想着耗,耗到有一天,这些人厌烦。
他很喜欢坐在偏殿门前,看着院墙,这座殿偏,一墙之外就是宫外,朱瞻正把他安排在这里,好像是在告诉他,他不怕他跑,翻出去这道墙又怎么样,外面仍是的牢笼。
索性他就不跑了。
他虚无缥缈的等着,直到上官明睿出现,阮承青觉得那一天马上就要到了。朱瞻正和秦川已经不再每天都来,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出现。
真挺好的,就像春红说的那样,日子并非过不下去。有吃有喝,虽然闷了些,却没什么人苛待他。
可他没想到朱瞻正竟然这么恶劣,硬是要逼着他看这场新戏开场。
“哈……”
阮承青忽然笑起来。
春红吓了一跳,回头问:“你怎么了?”
阮承青道:“没什么。”
那他就看好了。
反正,他也不会疼。
开始,阮承青是这样想的,可到了清乾殿,他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上官明睿在清乾殿养伤,但那里其实是朱瞻正的寝殿。明睿出了这么大事,留宿宫中,十四爷哪里放心,也住下来,还有个随时看望的秦川,这么几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消停。
第一日,阮承青并没被安排去照顾上官明睿,他被赵常来推进主殿,伺候盛清帝。
赵常来道:“你就过去,坐在陛下旁边。”
阮承青问:“不是让我来帮明睿的?”
赵常来笑呵呵的:“这不得看爷的心情?”
是,得看爷的心情。
阮承青认命了,里头这位伺候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
阮承青断定自己没说什么好话,立马道:“对不起。”
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阮承青被按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墨水打翻了,沾在他的头发上,是两种颜色。
朱瞻正掐着他的腿根,解开鞶革。
阮承青做好了准备,但被插入时,还是大力抖了一下。
巨大的阴茎滚烫坚硬,卡在穴口,一下没推进去,他下面还肿着。
阮承青闭着眼睛,手指扣着桌沿,紧紧咬着嘴唇。
朱瞻正忽然问:“秦川一个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
阮承青心里猛的一跳,他睁开眼,强装镇定道:“他像是吃了药。”
“……”
朱瞻正冷着脸。
盛清帝向来是这副模样,喜怒无形。但阮承青就是感觉他在生气,他本来还要多说两句,话被咽进肚子里。
身体被强行撕开了,软肉因为过度摩擦肿胀发烫,阮承青看着摇晃的屋顶,每一下都像有刀在剐。
朱瞻正握住他缠着裹好的手腕:“春红说你受伤了。”
阮承青被干的说不出话,点了下头。
朱瞻正一层层解开,他的手指碾上红肿的皮肉,按到几个血泡并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脓血顺着破口往外淌,朱瞻正用纱布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淡淡道:“你要想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阮承青吓死了。
他完全没这个想法。
朱瞻正往死里干他,把桌上的竹笔筒插进了被肏到合不拢的红穴里,阮承青哭的很大声,重复地说他不敢。
朱瞻正的阴茎顶进竹筒,顶得它往里推,阮承青满身冷汗,彻底昏厥前,他听见朱瞻正道。
“没有下次。”
……
这夜算是伺候好了。
天亮,盛清帝走后,赵常来进来请他回自己房里休息,提醒他等精神好了,可以去看看上官大人。
赵常来道:“上官大人可不止保护了陛下一个。”
阮承青扶着墙从主殿出来,不过两步,就是道偏门。
他经过门前,房门打开了。
阮承青抬头,朱瞻佑正扶着上官明睿往外走。
阮承青倏地僵住了。
上官明睿愣了一下,须臾,才尴尬的笑了笑:“你醒的很早。”
“……”
极为平常的一句话,却扯开了阮承青故作平静的面皮。
阮承青的身上飘着浑浊的墨臭。
他仿佛被泡在滚烫的沸水中,每片皮肉都热辣的疼,在上官明睿清明的视线下,根本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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