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来想起五福斋的点心盒子,道:“谁知道呢。”
朱景禹:“应该不是。”
赵常来:“嗯?”
“他早就该死的。”
“……”
赵常来看向太子,朱景禹面色冷淡,他年岁尚小,却已经有了些隐隐的肃杀气。
赵常来想,这位秦将军可真是煞星,那口气,怎么就没断在路上。
这一汪看似平静的池水,又要被彻底搅混了。
·
不知从哪天夜里,阮承青突然发起高烧,面颊滚烫,头疼欲裂,身体不停发抖。
他下床喝水,却打碎了杯子,脚上只沾了点凉气,第二日就下不来床,外头天阴,他动不了自己的腿。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做了许多个梦,被窝里冷的很,阮承青头上一沉,一双更冷的手落在头上,他挣扎着睁开眼,夜里漆黑,月色朦胧,床头坐了个人。
“你回来了……”
阮承青握住那只手,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手心里,他没想哭,更没觉得有什么委屈,只是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我有点害怕……”
他的声音很小,那人俯了下身,被阮承青搂住脖子,一张干燥裂口的嘴唇凑过来,正拼尽全力的亲吻他。
朱瞻正的身体瞬间僵硬,好一会儿,他才更加激烈的回吻,冰冷的皮肤缓慢变得温热。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阮承青叫他:“朱瞻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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