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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21)

作者:檐上樱 时间:2018-12-23 16:13:23 标签:生子 爽文 甜文 打脸

  薛白开口道:“怎么了?”
  幼清眨巴着眼睛问他:“你是不是要进宫找庄妃算账?”
  薛白倒没有哄着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幼清兴冲冲地说:“我也要去!”
  说完,他压根儿不等薛白的回答,迫不及待地跑回医馆内,指着自己白皙的脖颈,问青年郎中:“这里可不可以全部包扎起来呀?”
  青年郎中觉得幼清就是来找事儿的,只是一个指甲盖儿大小都不到的伤口,先是兴师动众地来医馆包扎,然后又要全部包扎起来,简直想一出是一出。他好心提醒道:“你是被割伤,不是脖子断了,不需要捂得这么严实。”
  幼清理直气壮地说:“可是我要去碰瓷,得假装脖子断了!”
  “……脖子断了的,一般都是托梦,自己碰不了瓷。”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做王妃不如回家种红薯QAQ
  下午闹钟定错时间,睡了一个超长午觉_(:з」∠)_然后就……明天白天让我再来挣扎一下更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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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是夜, 月明星稀。
  御书房里掌灯的宫人剪去灯花,昏黄的火光摇摇晃晃。薛蔚批阅了几个时辰的奏折,搁下毛笔,疲倦地捏了捏鼻梁, 守在一旁的常公公连忙凑过来, 把茶水添满, 薛蔚盯着起伏不定的茶叶,阴沉沉地问道:“朕的那个好弟弟,近日在做些什么?”
  “回禀陛下。”常公公低头答道:“王爷鲜少出门, 即使出门也是……”
  常公公说:“王爷前些日子还在那花街柳巷与人争风吃醋。这不, 陛下可还记得陈侍郎被人参了一本, 让陛下压下来了?就是因这事而起的。”
  “眼下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待在王府上。”薛蔚冷笑一声, “内阁的人整日上奏章让朕给他块赏地,把人打发了, 朕没有这么傻。倘若让薛白离了这京城, 岂不是放虎归山?”
  常公公谄媚地说:“陛下自是英明神武。”
  “当年一干大臣与陛下都只瞧得上薛白, 现在又如何?”
  “陛下与王爷,一个是真龙天子, 另一个不过是兴风作浪的蛟龙罢了。”常公公给薛蔚研着磨, “只要王爷在这京城里, 就是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又能掀出什么风浪?再者当年的那些人,该发落的已经发落了, 该辞乡的……也走得干干净净。”
  常公公低下头,望着内阁大臣递上来的奏折,“陛下实在无需困扰。”
  薛蔚端起茶水饮了一口,“确实如此。”
  常公公闻言,不明缘由地笑了。
  又闲说了几句,薛蔚正欲提笔,接着批阅奏折,有宫人进来向他通报道:“陛下,从嘉王求见。”
  “从嘉王?”薛蔚皱眉,随即落笔在奏折上,“让他先候着。”
  宫人从御书房内退出,不多时,他又进来一趟,“……陛下,贵妃娘娘也来了。”
  薛蔚立即道:“把人请进来。”
  宫人犹豫了一会儿,“从嘉王……”
  常公公使了一个眼色,笑骂道:“你这榆木脑袋,自然是一同请进来。”
  宫人匆匆忙忙地离去,宫殿外的幼枝关心则乱,她一把捉住幼清的手,先是见到少年袖下的手腕处裹着几层细布,而脖颈那里也有一道细细的划痕,自然心疼不已。幼枝蹙起眉心,轻轻抚过他的脖颈,柔声问道:“疼不疼?”
  幼清用力地点点头,把手缩回来,郎中不肯给他包扎脖子,最后只勉强在幼清的手腕上给他缠了几圈细布,不过也还是可以唬住人的!
  他偷瞄一眼幼枝,心满意足地说:“好疼,比爹爹打我疼多了。”
  “好一个庄絮照。”幼枝没有多想,只摸了摸幼清的头发,恼火不已,毕竟幼清从来都不曾受过这等罪,更何况还是因自己而起。她思忖几刻,转而问薛白:“人可带来了?”
  薛白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幼枝一笑,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连清清都敢动,她当真是活腻了。”
  “本宫今日便成全她。”
  宫人把几人请进御书房,薛蔚笑着问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朕的爱妃与皇弟都赶在一起。”
  幼枝跪在地上,“恳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薛蔚忙去扶她,“爱妃,这是怎么了?”
  幼枝避而不答,只是垂着眸说:“陛下,不若把庄妃召来,臣妾当面说与你听。”
  “这……”
  薛白也语气淡淡地说:“皇兄,臣弟也有一事要向庄妃请教。”
  他们二人来势汹汹,薛蔚劝说无果,只得递给常公公一个眼神,常公公便领命退出御书房。薛蔚再次扶起幼枝,柔声道:“地上凉,爱妃快起来,朕已经让常公公去叫人了……还有皇弟与清清,你们都起来。”
  幼枝这才起身,却是回过头来陪着幼清说话。
  常公公赶到蒹葭宫,庄絮照误以为这番传唤是要让自己前去侍寝,特意梳妆打扮一番,换了身天青色的罗衫。雪生把一支金步摇插入庄絮照的发髻里,又给她点了胭脂,而后望向镜中人,欣喜不已地说:“陛下果然还是念着娘娘的。”
  庄絮照笑了笑,“走。”
  雪生点头,又在庄絮照的示意下,往常公公的手里塞了一个玉如意,“多谢常公公的照料。”
  常公公一笑,倒也不推辞,直接收入囊中。
  庄絮照赶到御书房时,内里灯火通明,她用小指将几缕黑发别至耳后,抬手推开门。庄絮照柔柔地唤道:“陛下……”
  幼枝扬手便是一巴掌打过来。
  “啪”的一声,声音响亮又清脆。幼清看得有点疼,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蹭到薛白那边偷偷地问他:“我是不是玩大了呀?”
  话音才落下,幼枝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阿姊真的生气了。”幼清吓了一跳,他盯着自己的手腕,疑惑地说:“……看起来只是小伤的,为什么阿姊会这么生气?”
  薛白沉声道:“因为无人可以伤害你。”
  而后他又稍微抬起眼,从庄絮照身上掠过的眼神一片冰冷。
  庄絮照的头偏在一侧,稍微的怔忪后,她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脸庞,泫然欲泣道:“姐姐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幼枝笑眼弯弯,“本宫想打就打,有何不可?”
  庄絮照咬住唇,并未答话。甫一进门,她就让幼枝打懵了,此刻才来得及打量四周,当余光瞥见好端端的幼清时,庄絮照面上的血色尽失,她略微思索片刻,跪倒在幼枝的面前,楚楚可怜地说:“姐姐,臣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讨得如此对待。”
  说完,她状似不经意地望过薛蔚,泪珠滚落两腮,“这一年来,姐姐始终对臣妾有所不满,臣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薛蔚见状于心不忍,他上前一步,揽过幼枝劝道:“枝枝,她惹你不顺心,你也打回去了,这便两清了。现下她还怀着身子,不若就……”
  “两清?”
  幼枝似笑非笑地觑向庄絮照,“既然你声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么本宫倒是问一问你,为何买通本宫下人,污蔑本宫?”
  薛蔚皱了皱眉,“什么?”
  幼枝不答,只是吩咐道:“带点翠和梅妆进来。”
  候在外面的宫人把梅妆推搡进来,她于柴房关了几日,是以颇为畏缩,目光闪烁不定,而点翠则镇定自若地请安道:“奴婢见过陛下、王爷与王妃。”
  点翠并不多加言语,开口就把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奴婢随娘娘一同进京前,家母为奴婢缝制了一个香囊,是以这香囊奴婢极为爱惜,几乎贴身不离,只在晚间取下。”
  “瑶华宫走水的前两晚,奴婢在夜里悠悠转醒,看见梅妆手里正拿着奴婢的香囊,只是奴婢随口问起时,她说是自己喜欢香囊上的绣花,是以奴婢并未多心,因为往日她便爱女工。”点翠顿了顿,“现在想来,香囊应当就是那一晚被她换掉的。”
  说罢,点翠恭恭敬敬地呈上香囊,“娘娘召来太医辨认过,这粉末是十年红,遇水即溶,无色无味,无法察觉,并且会使人昏睡不止,是以娘娘那日昏睡了过去,其余的一概不知。”
  幼清瞄了几眼点翠手里的香囊,扭头瞪大眼睛问薛白:“你不是说你给我保管,为什么又回到了阿姊那里?”
  薛白眉梢轻抬,片刻后神色不变地答道:“这是她们仿制的。”
  幼清不太信任地问道:“真的?”
  薛白微微颔首,深黑的瞳眸望向幼清,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问道:“本王何时骗过你?”
  自己都失忆了,哪里会记得以前他骗没骗过自己?
  幼清张了张嘴,可是不敢乱讲话,只能在心里悄悄地犯嘀咕,然后老老实实地看戏,压根儿都没有注意到薛白眸中掠过的笑意。
  又给人糊弄过去了。
  薛蔚接过点翠手里的香囊,沉思不语,他向来自诩怜香惜玉,更何况如今庄絮照身怀六甲,即使当真如此,自然也难以处置。幼枝显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她稍一思索,轻声问梅妆:“是谁指使你更换点翠的香囊?”
  梅妆的额头叩在地上,怯生生地说:“是、是庄妃娘娘。”
  “又是谁指使你放火的?”
  “……庄妃娘娘。”
  “陛下,臣妾冤枉。”庄絮照当即就矢口否认,“你这奴婢为何满口谎言?本宫何曾见过你?又何曾指使过你放火烧瑶华宫?”
  梅妆急忙道:“娘娘,您那日遣了身边的雪生来找奴婢,而且是您亲手把十年红的粉末交给了奴婢。”
  “你、你……”
  庄絮照的眼中盈满泪水,好似受到天大的冤屈,她摇着头说:“陛下,臣妾不曾。”
  幼枝偏过头来,笑吟吟地开口道:“既然你不曾如此为之,那么庄妃莫不是暗指本宫教她如此说辞?”
  庄絮照低下头,“臣妾不敢。”
  “你有何不敢?”
  “臣妾、臣妾真的没有指使梅妆放火烧掉琼瑶宫,也不曾要她换掉那香囊。”薛蔚一言不发,庄絮照故作可怜道:“娘娘不慎饮下十年红,昏睡了过去,而小贵子也说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毫不知情。倘若是臣妾所为,小贵子昏睡的时候被人从西所带到瑶华宫那段路,定然会让巡逻的禁卫军看见的,娘娘大可问一问他们,可曾瞧见奴婢身边的人。”
  “禁卫军自然要传唤过来。”不曾开过口的薛白抬起眼,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说:“本王的王妃无故遇刺,本王倒想问一问禁卫军副首领,本王的王妃究竟是何时得罪了他与他的主子。”
  庄絮照的眼睫倏然一颤。
  怎么回事?
  陈文瀚分明向她保证过,派去刺杀幼清的人即使刺杀失败,也绝对不会供出他们二人,更无法牵连至自己。先前她如此有恃无恐,抵死不认,无非是仗着这一点,而她派人将小贵子从住处挪到瑶华宫一事,也有陈文瀚替自己遮掩,庄絮照闻言不免稍有慌神。
  幼枝冷冷一笑,意味深长地说:“真是有意思。本宫才同庄妃说了一些体己话,晚些时候,本宫的弟弟便遭人教训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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