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靠种男友发家[种田](101)
许鲸手指微微松了松,却没有完全放开,他还有些醉,对身体的控制力不是那么强,口齿还有些含糊,“哥,没什么好想的,我们都没有亲近的亲人,不必顾及他们的想法。我们的朋友都很开明,他们应该不会建议我们转变关系。”
“在法律上来说,我们只是陌生人,完全可以在一起。明年我满十八岁,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去登记结婚了。”
许鲸似乎越说越清醒,“哥,所有一切外在的事情你都不用顾忌,你只要想清楚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
齐云至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这么一抢白,眼中神色越发复杂。
许鲸说得不过瘾,干脆爬起来,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对视。两人的眼睛都很亮,里面充满着复杂的感情,仿佛稍一倾倒就会倒出来。
齐云至揽着他的腰,防止他跪不稳掉下去,两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中间的气温也渐渐升高。
齐云至不自在,刚想转开脸,许鲸突然凑上来亲他。
嘴唇磕到一起,带来一点点疼痛感,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在两人中间升起。
许鲸的嘴唇很柔软,还带着点湿润,鼻息温热,嘴唇轻轻摩擦之间带来一阵阵快感。
齐云至从腰到手臂的肌肉完全绷紧了,硬得跟块石头一样。他僵硬地扶着许鲸,像在禁锢,又像在阻止。
许鲸嫌弃这姿势不够方便,干脆凑近了点,整个人抱住他的背,投入到他怀里,双腿跨在他的腰侧,昂起头专心地亲他。
嘴唇在外面磨蹭了好久,许鲸忍不住将舌尖探进去,带着湿热,两人舌尖相交。
唇舌交融间,柔滑的快感从两人尾椎处激起,许鲸禁不住战栗了一下。
不知道亲了多久,齐云至突然将许鲸拉开,匆匆把他塞入被窝里,哑着嗓子说:“快睡,哥明天答复你。”
许鲸先是一懵,待目光扫到他下身有些隆起的部位,立即了然,闷笑出声,“好。”
齐云至气息不稳,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很是明显,他站在许鲸床前看了几眼,匆匆地往外走。他狼狈得很,像是慌不择路,匆匆拉开门又大力关上,门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一声咚响,惊得外面的鸟儿嘎地惊叫一声。
许鲸在被窝里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枕头,闭上了弯弯的眼睛。他气息也不稳,躺在床上犹自轻轻喘|息,脸上皮肉发烫,简直快要烧起来。
等齐云至走了好一会,许鲸从床头柜里抽出一张纸巾,双手往下伸去。在刚刚的吻中,起反应的并不是齐云至一个。
☆、112.我能
第二天一早, 许鲸睁开眼睛就去齐云至房间里堵他, 没想到他还是晚来了一步,齐云至已经出门。
许鲸郁闷得早饭都没吃,蹬蹬蹬又上楼,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他醒来时已经早上九点多,齐云至还是不在家, 许鲸情绪低落地去随身灵田中处理这几天堆积的果蔬。
江晴鹤正编竹篮,见他这蔫巴巴的模样,心中了然, 问:“表白失败了?”
许鲸屁股往他旁边一坐,托着脸无精打采, “失没失败还不清楚,不过我昨晚刚表白,我哥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人, 不知道是不是在逃避。”
江晴鹤看他一眼,“他不是军人么?要是有任务在身, 一大早出门也挺正常。”
许鲸摇摇头, 哪有什么任务?有任务的话,短则数天,长则十天半月, 那时齐云至一定会给他留纸条, 免得他醒来担心。现在没留纸条, 肯定就是普通的出门而已。
他心里要清楚, 齐云至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 正在想办法躲出去冷静冷静。当初他刚才觉得自己的心思,也纠结了很久,知道现在才敢说出来。
江晴鹤不理解他们人类的心思,继续编他的竹篮。
编竹篮用的竹子都出就山上,随身灵田的环境很优越,竹子在这里长得极好,原本疏疏落落种了半圈的竹子现在已经长满了整个圈,将山包围起来。
江晴鹤每天都会挖走不少竹笋,剩下的长大成竹,数量依旧十分可观。
从江晴鹤的小木屋往山上看去,半山腰往下是一片苍翠的竹林,清风徐来,竹影飘摇,坐在门外喝茶看景很是惬意。
竹林往上是一片茶林。
打理茶树比较耗费功夫,江晴鹤一个人忙不过来,许鲸没有扩大规模的打算,那一小片茶树数目不增不减,隔三差五能收获七八斤鲜叶,一年下来,这些茶叶已经足够许鲸他们自用和送人。
卖茶叶卖不了多少钱,许鲸短期内对茶叶这块并没有规划。
茶树长在半山腰的位置,这地理位置很优越,许鲸打算抽空在半山腰种一批果苗进去,水果,坚果之类都来一点。
他也不想种多,够自家吃就好。琵琶、桃李、柑橘、柿子、核桃、银杏,哪种好种就种哪种,到时春天看花,秋天看叶,按季节收果子,日子别提多美。
许鲸站起来伸个懒腰,“晴鹤,你慢慢编你的东西吧,我去地里给果蔬埋点肥。感觉挺久没埋肥了,要是再不追肥,可能会影响接下来的产量。”
江晴鹤点头,“你去吧,要是忙不过来就叫我,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许鲸心情不好,不想周围有个人形电灯泡,他朝江晴鹤挥挥手,迈开脚步往不远处的灵田走去。
他今年也租了三亩水塘,水塘里种上了荷花,现在正值夏季,荷花开得正旺。清风一吹,水面波光粼粼,荷花款款摆动,荷叶绿得发亮,令人看了心情便不由自主地好起来。
许鲸站在池塘旁边,伸手掐了几支半开的荷花与荷叶下来,顺手插在水塘里,等一下他出去的时候要把荷花带出去,摆在他们的饭厅与卧室里,让家里染上一点荷香。
三亩水塘极大,许鲸暗自思忖明年是不是得少租点。
养鱼挺好,但随着他的异能越来越高,种植的效益已经远超养殖,租那么多水塘其实没必要。水塘不用怎么打理,却也不能完全不管,再租那么多水塘,已经妨碍了他利益的最大化。
不过水塘的颜值挺高,这么一片连起来,碧波荡漾,跟个小湖似的,他要是有心情,还可以划一条小舟去湖面泛舟。
他这随身灵田里有竹排,江晴鹤闲下来时弄的,材料来自山上的竹子,竹排很轻,用竹篙一撑就能顺利滑入藕花深处,他们到时候用这些小竹排来摘莲蓬会很方便。
许鲸想着,又觉得多租几亩水塘也挺好,别的不说,有水塘在,随身灵田里的风景显得好多了。
水塘的问题可以暂时不管,明年一定要多租几亩山地,现在这座山还是太小,许鲸想种的东西还有许多没种,他可以多租几座山,将灵田水塘和木屋半包围起来,营造一个世外桃源。
山水对气候的调节也挺好,许鲸能明显感觉到,有山林和水塘之后,随身灵田里的昼夜温差进一步拉大,四季变化也初步有了。
许鲸很期待到时候随身灵田里带上太阳的情景,那时候就真跟一个额外的小世界差不多了。
这一切都需要积分,而且需要大量的积分。许鲸现在收入不错,要租那么多灵田和山林也有些吃力。他对三亩灵田的作物更上心了些,期待今年能有个大丰收,攒一大笔积分明年好租灵田和山林。
下半年他就去大学报到,大学比高中课业少一点,他的个人时间也会充裕一些,完全有空将心思放到随身灵田这边来。
许鲸一边思考着一边将刚从守望号商城里买的肥料调和好给果蔬埋下,他今年嘴馋,特地种了几株西瓜。
现在已经有西瓜成熟了,深绿色的皮半埋在叶片中很是显眼。许鲸上手敲了敲,确定能摘之后把最大的那个摘了下来。
现在这种天气,将西瓜放到水里湃一湃,中午正热的时候拿出来吃,别提多爽快。
当然,放冰箱里也行,但许鲸总觉得放冰箱里比放水里缺了点什么,放冰箱里的西瓜太冻,过犹不及,他不太喜欢那种冷冰冰的食物一下子落到胃袋中的感觉,弄得整个胃都冰冰凉凉,很不舒服。
齐云至以前不在意这些细节,和许鲸一起住后,他便再也吃过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藏西瓜,家里的西瓜都随许鲸的心意放到水里浸凉。
他本身就是水系异能,湃个西瓜简单得很,有他在,原本要一下午的事情,几分钟就能搞定。
许鲸也不知道为什么,干着干着活就想起了齐云至,等他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他哥,赶都赶不出去。
他叹口气,瞬间不想干活了,便将剩下的肥料放好,跟江晴鹤说了声,抱着西瓜拿着荷叶荷花,回到家中。
家里很安静,许鲸以为齐云至还没回来,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齐云至坐在饭桌旁抽烟,眉目间很是冷峻。
齐云至会抽烟,不过没有烟瘾。这时代的烟草很贵,普通人根本不会接触到这东西。齐云至身上没什么奢侈的习惯,抽烟这事不在他的人生列表中。
他现在坐在饭桌前吞云吐雾,可见愁恼到了一定程度。
“哥。”许鲸喊他一声,齐云至对他扯出一个笑容。
许鲸将西瓜放到厨房的水桶中湃好,又洗了三个矮墩墩陶花瓶,将荷花荷叶插进去,分别放到饭厅的桌上和各自的房间里,才走下来,坐到齐云至对面。
齐云至不想让许鲸吸二手烟,已经把烟灭掉了,不过空气中还残留着烟味,一时半会去不掉。
许鲸面容严肃,“哥,我昨天没喝醉,所有事情都在清醒状态下发生,我对你的表白是认真的,想做你的爱人跟你一起生活也是认真的,你昨天说今天给我答复,答案你想好了么?”
他感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实际他心跳如雷,胸腔里的心脏咚咚跳动,震得他耳朵发疼。他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紧握,指甲差点没把掌心掐破,就怕从齐云至嘴里听到他不想要的答案。
齐云至沉声反问,“你想清楚了?真要做哥的恋人?”
“嗯。”许鲸点头,“来来回回想了大半年,想得再清楚不过。”
齐云至深吸一口气,突然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大掌从他衣服下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覆盖在他心脏之上。
他的掌心炽热,手掌骨节分明,似乎带着无数力量。在掌心与皮肉接触的那一刹那,许鲸禁不住抖了抖。
“谈恋爱并不是件好玩的事,尤其是跟我这种老男人谈。你确定想清楚了,这就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以后不会反悔?”
许鲸刚想回答,齐云至另一只手,从他腰往上,环着他的脑袋轻轻捂在他的嘴唇之上。
“今天无论你给出什么答案,哥都能接受。但如果你答应,过了今天又反悔,哥可能就不会那么轻松地放手了。”齐云至的声音暗哑,眼睛极亮,鹰一般的眼珠子盯着许鲸清俊的脸庞不放,“你知道哥的军衔,对于你这样无权无势的少年,就算把你铐在床上,也没人敢说什么。”
许鲸原本还以为他哥纯情,对感情压抑已久,故不敢回应他的想法,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
他有些呆,直到齐云至在他耳边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许鲸才点头。
齐云至捏着他的下巴,“说话。”
许鲸:“想清楚了。不反悔。”
齐云至手掌往下,他的手掌略有些粗糙,划过许鲸的皮肉,给许鲸带来一阵剧烈的刺激。
他在许鲸耳边问:“你身上具有成年人的灵魂,理应知道成年人之间的爱情究竟会发生什么么?我这样对你,你能接受?”
两人的呼吸有些急促。
许鲸揪着他的衣服,脸埋在他的肩窝,已经红透了,闷声道:“我知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