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青梅竹马,被他照顾长大的美丽未婚妻,害羞的时候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但是眼角眉梢都染着无数喜意,就连他这个身负罪孽之人,都会为之心动。
怎么会这样啊……
伴随着他的大哭,猗窝座也从梦境中渐渐解离出来,可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什么斗气,什么武术,什么强者?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与猗窝座的视线齐平,看向了他依然金波流转的双眸。
“我真的不会什么杀人的武术,如果你非要与我缠斗下去,我是打不过你的。”我说:“但是,我的血鬼术有点特别,可以让你看一看你已经遗忘的东西。”
猗窝座看向我,忽然微笑了一下。
“谢谢。”
他忽然在我面前起身,身后的柱与炭治郎他们都发出了惊惧的声音:“小心!”
我平静地站了起来,向他点了点头。
“其实你也可以在梦中杀了我的吧?”没想到猗窝座竟然真的看破了我的血鬼术:“只要你改动结尾,让我以为自己沉浸在美梦之中,我会真的一睡不起,因为失去战意的是我自己。”
“是我输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其实您挺厉害的,真的!就刚才那几下,特效炸裂经费乱飞,我就不一样了……”
同样都是一个片场里演戏的,感受鬼与鬼的参差吧。
更惨的是连贯穿始终的bgm都是人家的。
“给我一个解脱吧。”
“在那之前,我贪心的还想见一见他们,哪怕他们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要能看看他们还愿意对我说话,我就……”他说不下去了。
猗窝座闭上双目,双手放松地垂在了身侧,一副慨然求死的模样。
我回过头,看向了传说中的天选之子炭治郎,眼神暗示:你,日之呼吸,快。
炭治郎也惊了:我?
我疯狂使眼色:可不就是你?天选之子,日之呼吸继承人,不找你找谁?
炭治郎看了看猗窝座,忽然神色坚毅起来。他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向后退了几步,看样子是打算助跑。
宛如日阳般耀眼的火焰舔上炭治的日轮刀,在略显寒凉的夜晚挥出了一道弧形日轮,就好像灼阳降世。
“日之呼吸·壹之型圆舞!”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血鬼术也随之而发动。
……
猗窝座抬起眼,恍惚间自己还站在素流武馆的门口,天气一片晴好,武馆高墙内的一支艳艳桃花探出枝头,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着身子。
他左看右看,看到师父站在门口。
可是师父还是对他笑着,笑容不减当年,就像是在对许久未曾归家的孩子说话一样:“狛治!你终于回来了吗?”
“师父,我……”狛治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几乎说不出话来:“对不起……”
头顶上一暖,师父还是像以往那样用粗糙的大手揉了揉他的头。
“无论你做错了多少事,你都永远是师父的徒弟,老爸的儿子。”
师父笑了笑,声音渐渐和父亲的重合在了一起:“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抛下你不管。不过很抱歉……凭我们是没法带你去天国咯!”
但是,即使那样,我这个罪人还是想……
他抬起头,就看到站在身前的恋雪。
他心甘情愿地被这个浑身洋溢着花香的女孩子抱住,就好像是被温暖的阳光贯穿了全身,浑身都暖融融的。
还记得以前自己总是这样,坐在高高的武馆屋檐下,和师父与恋雪说着话。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回忆啊!
一点都不无聊,真的……
如果能够重来,他一定……
——刀起刀落,鬼首落地。
猗窝座的头滚落在了地上。
就连炭治郎都没想到,上弦之叁居然真的放弃了抵抗,一心求死。
——
可就在这个时候,猗窝座的额头上突然张开了一只眼睛和一张嘴,跟隔壁咒回片场的大爷似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开的位置不太对劲,不是很美观。
那眼睛我认得,梅红色,难得一见上挑的丹凤眼。
是鬼舞辻无惨的眼睛。
他无能狂怒地大喊,试图唤醒猗窝座的斗志:“猗窝座!你不想变强了吗?就这么被一个弱小的鬼杀剑士斩首,你甘心这么结束吗!”
他试图想要抓住猗窝座的心神,但是我的血鬼术也不是吃素的,他已经没法管控住我,那就必然要与我相抗争。
“又不是人家自愿要变成鬼的,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我走到无惨的眼前,淡定地和这个样子的他对上了眼,不由得有点嫌弃:“啊……这样就一点都不好看了呢,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的眼睛看到我,看上去比之前更生气了!
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上来就对我怒道。
听到他对我的描述,我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什么?我卑鄙无耻?我怎么了我?”我惊奇地指了指我自己:“天哪,您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卑鄙无耻的……我不就是背叛了您吗,这种区区小事,大家都是为了苟活下去,不要说这样引人误会的话,好像我玷污了您的清白好吗?”
“这么说有损您的逼格啊!”
尽管无惨只说了一句话,但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再发挥我十级键盘侠的功力,一向是我的那首好戏,怎么可能让他这个千年老古董给轻易打败?
无惨听了以后更生气了!
他暴怒:“你给我闭嘴!你欺骗了我,你——”
“您说您的同人文泄露的事情吗?哎呀那个事情,真的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截断他的话,说他说的话,让无惨无话可说:“不过您看这不是很好的有助于您形象的提升吗?甚至还带动了烫头产业的兴起,两年前谁丫出门不烫个头?您看同款多了,您不是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了吗?我这是帮助您啊,您怎么回事,还要骂我。”
天哪,我感觉我现在就是仗着无惨没法飞过来打我,就老神气老意气风发了,什么都敢说。
其实他说的也对,我就是挺无耻阴险卑鄙小人的,但是谁会承认自己无耻阴险卑鄙小人?我可是泼脏水节冠军,是不可能落于下风的!
无惨被我一气,就忘了催眠猗窝座了。我趁次机会,赶紧加强了血鬼术。果然,猗窝座的身体开始渐渐化为灰烬,无惨他也急了,大声地喊手下的名字,一点反派的气度都没有:“猗窝座!猗窝座!”
我笑话他:“你在说什么呢无惨大人?人家叫狛治,神社门口狛犬的狛,才不是什么狗屁猗窝座呢!你这么喊,人家听不见的啦!”
“这么奇怪的名字,不会是您起的吧?”我开心地对笑道。
无惨在猗窝座最后灰飞烟灭的那一瞬间,怒极喊道:
“你的名字也是我——”
——
啊咧。
什么我的名字也是你?
但是无惨的短暂附体也和猗窝座的消失,一同断连了,至于后面说了什么话,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我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了看鬼杀剑士们。
他们的表情也是:“……?”
我茫然地想了想。
什么东西啊,无惨在说我吗?可我记忆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啊。
“真是无聊。”我说。
第175章
这一趟花街之行的收获,是产屋敷耀哉也没有预料到的。
买一赠一,上弦陆顺利解决不说还顺便打了上弦叁,还是全员无伤,天呐小破队出息了,不得了啊!看样子,欧拉无惨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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