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还不像和那位大人撕破脸,您懂吧?”我自然是很谨慎的:“除非确定有了可以制裁他的方法,否则,我不会轻易做出危及我自身性命的事情。”
珠世点头:“我理解您的想法。”
愈史郎:“喂!她一看就不安好心——”
我摸着手里被我反复折叠了好几遍的男款和服,忽然想到一个能吓死愈史郎的招数。
“你别老是她来她去的,行不行?”
我恶意地笑了,开始改变声线:“我其实不是‘她’,而是‘他’。”
看愈史郎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我拿起手边那件对我的女体来说略显宽大的和服,往身上裹了一圈,系上腰带,无奈地笑笑:“就是……这、样、啊。”
然后顺便把裙子的后颈系带给拿掉,从里面脱掉了多余的睡裙。
见证了我慢慢从女变男+熟练换装手法的愈史郎:???????hentai!
珠世倒是显得很淡定,给出了一个公正的评价:“虽然女孩子的样子很可爱,不过变成男性也挺好的。”
愈史郎这下恨不得化身霸王喷火龙:“珠世大人!他可是个肮脏的男人!!!”他膝行几步,凑到珠世身边,焦急道:“快离他远一点啊啊啊啊!这家伙呼吸出来的空气一定都是臭的——”
珠世严肃地批评他:“愈史郎,不能这样对人家说话!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愈史郎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咯”了一声就没声了,可眼睛还是不屈不挠地瞪着我,好像只要我做出一点出格的行为,他就要做掉我一样。
不过对我无效啦无效。
趁此机会,我赶紧对她把鬼灭之刃未来的剧情全部剧透了。
“哎,可憋死我了,每天这些东西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真是困难啊。”
我松了一口气,看向还在消化大量剧情的珠世:“我还有一个疑惑的地方,不知道曾经和那位相处百年的您是否知道点什么。”
“请讲。”
“昨日,我在附近的咖啡店见到了那位。”我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愈史郎:“他用的是约莫不到三十岁的女子体态,非常的美丽不可方物……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向我提出了一个奇怪的任务。”
我正色:“据我个人猜测补充,他应该是想要我写他自己还是人的时候,和曾经服侍过他的人类侍女的绝美HE爱情故事。”
我原以为,老板不会向珠世透露任何事情的。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知道。
“您是说这个啊?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确实有印象。”
珠世笑了:“据他所泄露的只言片语,那是一位很有趣的女孩子。”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只是不抱希望地问问,没想到还真有!
“但是他问我我会不会唱红莲华!”我说:“这可是……后世的歌。”
我总不能说是鬼灭之刃主题曲OP+主题曲吧?
珠世点了点头:“这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一件事。”
“那个女孩子,我也稍微知道一点。”
“她的名字是——”
听到了她说出的那两个字,我的大脑终于彻底宕机,再起不能。
第36章
“她的名字是步梦,是他在无意中说出来的。”
“我对这个名字升起了些许好奇。但是不久以后,我就离开了他的身边。”
珠世看向了已经落下夜色的窗外,好像这样就能穿透几百年,回忆到再也回不去的岁月。
“他视这个名字为禁忌,为什么会让你写这样的文章?”
说到这里,她也觉得不对劲。刚想追问,却发现我已经因为自闭而把做出了把脸埋进被子的行为:“?”
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我有一件事说出来,你可千万别害怕……”
“魇梦所使用的假名就是这个名字。”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瞒下一半事实,对我曾经梦到少年老板的事情闭口不提。
“换句话说,我,现在在人类社会所使用的的假名,就是樱庭步梦。”
我慢慢地把脸抬起来,果不其然收获了珠世和愈史郎震惊的表情。
……
珠世反复叮嘱我不要打草惊蛇,并且传授了我许多在老板身边苟的绝招,这才忐忑不安地带着愈史郎离开了。
毕竟我们在这里商议也商不出来个屁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想不通的有两点。
一是,为什么魇梦会使用这个名字?
可那么行为艺术的他,怎么看也不像那个疑似穿越的妹子,老板亲口实锤了的萌妹,自然不会是究极变态舔狗。
他看起来也没那个胆子去撩老虎头上的毛。
二是,那个妹子究竟怎么样了?
珠世不知道,我也没有在梦境里看到,而老板对此也讳莫如深。
我决定不去想这么多。反正想了也想不出来,就算她是死了,也早就化为一捧千年黄土,与我没什么关系。
至于名字,那是魇梦自己的事,谁知道他是从何得知的,反正我不知道。
我仔细回想了刚穿过来的过程,读者可以为我作证,真的是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又花了一天一夜,把老板点的小甜饼肝出来了几万字以后,我真的觉得我不太行了,整个鬼又累又饿,再不出去吃点啥就要嗝屁了。
就这样,我光顾了东京医院的停尸间,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具还没失去体温的尸体。可后续的事情就大大的不妙。
吃到一半,家属就杀了个回马枪。
当我听到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心道不妙。可除了大门,这边的停尸间甚至都没有窗户。
我暗暗低骂一句,赶紧扯过染了血的裹尸布把剩菜随便裹裹,又塞了回去。
而我则迅速地沿着天花板一路爬到通风管道口,徒手拽开锈蚀的铁片窗,把碍事的小洋裙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衣爬了进去。
走之前还不紧不慢地盖好了摇摇欲坠的窗口。
这家医院大概新建不久,外在看起来还很新,通风管道里面倒也算干净,只是有些过于狭窄,除非是小孩子,几乎没有可能钻进去。
我三两拳捶开了通往外界的通风管道,还没听到铁片落地声,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暴躁的男声:“谁啊!这么缺德!”
我跳下去,刚好与这位万分眼熟的人打了个照面。
久川悠希:“……”
我:“……”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么不恰当的地方相遇啊!
忘记这家伙是谁的姐妹请回忆一下,不久前,我是在哪里被富冈义勇给砸成鬼肉垫子的。
我努力摆平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哟,好巧啊。”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缓缓向下,在我身上定格几秒以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如同被烫到了一般,飞快抽离视线,好像多看一眼就会死掉。
久川悠希转过身去,说话的声音颇有些恼火,还带着三分隐晦的慌乱:“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要不要脸了!不知羞耻!”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看了看被我随手捏出来的身体,以及比起后世万分保守的内衣,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傻样。”
久川悠希大怒:“谁没见过世面!我连吉原都去过,还怕你!”
“真的吗?看你的样子不像啊,感觉还是个cherry boy呢~”我耸耸肩,走到这大兄弟身后拍拍他的肩,好坏好坏地冲他的耳根吹了一口凉气,“你说,是吗?”
久川悠希浑身如过电流一般抖了抖,又羞又恼:“你才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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