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的顺从给何筝带来很多便利,他被戴上了同样材质的手套,和胶衣相连接的手腕处同样被那些松紧扣固定。至此,他浑身上下只有上半张脸和双脚裸露。
何筝并没有如法炮制地给他戴上脚套单这并没有让杜夏感到庆幸。
他都看过了,何筝准备的很齐全,有些东西甚至让他胆战心惊,他已经失去了最后逃跑的机会,之后的一切都是迟早的事。
他真迟钝,都这时候了,才想起来应该逃命。他明明从第一眼起就有顾虑,第一次对上那双眼,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若是在第一个晚上就将人拒之门外,他乏善可陈的普通生活就不会生出那么多变故,再到今天的失控。
他的胸膛不再剧烈起伏,他又被装扮上一件鱼骨束腰封带,别说小腹,皮肤肌肉下的肋骨都有收紧的错觉。这件黑束腰只有胸前有绑带。何筝每穿过一个空都要狠狠收紧,拉到最高处收尾再打成蝴蝶结,杜夏那并没有二次发育的胸部被硬生生挤出盈盈一握的小罩杯,乳沟隐隐约约,还是那两点凸起明显。
何筝隔着胶衣,隔靴搔痒地用指尖搔刮杜夏的乳头。
杜夏难耐地长吟一声,下巴艰难地向上仰起,涌上快感和屈辱双目紧闭。
他的双臂被绑带垂直地固定在腰侧。和胸前精细的穿绳引线相比,手臂的束缚很随意,胳膊和腰侧之间还留有空隙。
可尽管随意,承受各种繁琐桎梏的杜夏还是难以挣脱。比起束缚本身的意义,带给杜夏更多的,是心理层面上扭曲成快意的羞辱。
当真成了个无法说“不”的人偶玩具。
“……你怎么把眼睛闭上了?”何筝说这话的语气里有着杜夏熟悉的那种天真和纯良,仿佛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似的。两人的肉体关系进展到这一步也已经无法用简单的对与错、好与坏来区分,在这个拥抱向下自由的房间里,何筝也受不住诱惑地沉沦下去。
“看看我。”何筝拍拍杜夏那被面罩遮住大半的脸,很随手地又玩弄了两下那根口枷里的舌头。杜夏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重新睁开的眼睛里覆了一层水膜,要是再闭上,就漫出来了。
“看看我。”何筝抚摸杜夏的脖颈,缓缓往下,重复地永远是这三个字,看看我。
杜夏的目光于是一直落在何筝脸上。以至于被何筝揉磨阴户的性快感先成型于脑海里,然后他的感官才得到实践的体验:他胶衣胯部的拉链被何筝拉开了,他的肉穴和臀缝在乳胶和束腰的双重挤压下,真的是从那道缝隙里溢出来的。
“看看我。”何筝又说了一遍。最后一遍。
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到那道拉链,他低眸沉默,缓缓伏下身,趴在杜夏腿间,像种子落到尘埃里。
带着考究和一点点机灵古怪,何筝跟从未见过杜夏那儿似的,自言自语地来了句:“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呀。”
杜夏直到这一刻还勉强能够思考。
下一秒,胶衣拉链挤出来的阴唇被何筝整个含住,舌尖直捣肉蒂。
第61章
杜夏的下体被何筝舔舐。
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浑身上下只有那个地方还有感知的能力,神经网络宕机,失去控制身体肌肉的能力。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一定要具像化得话,那种感觉就像运输神经递质的亿万个末梢炸裂,此起彼伏,如山崩海啸袭来,又像五彩缤纷的浓稠液体喷向一尘不染的玻璃,绽开后的形状艳丽张扬,大俗大雅。
杜夏的口腔并没有被堵住。保持呼吸是人的生存本能,杜夏在那漫长的几秒钟里自主摒息,神魂出窍到连吸取氧气都忘记的程度,更别提运转大脑思考。
而他之前好歹还有杂乱的念头出其不意地冒出来,可能是一句话,也有一些是零碎的记忆里的画面。他目睹何筝俯身的全过程,何筝那双眼在奸视骚逼前也一直和他对望,那里面并没有蓄势而发的情欲。
反而出离冷静。
等到确定杜夏真的动弹不得,拒绝不了自己的舔舐,何筝才觉得那道逼里的水香甜起来。越来越甜,甜到发昏发腻,让人甘之如饴,只想把舌头钻得再深些,把泉眼都捣碎。
杜夏被胶衣裹覆的肢体幅度很小的抽搐。那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挣扎。何筝舔了一两分钟后收回舌头,鼻尖在杜夏的阴蒂上蹭了蹭,再把挤成馒头肉逼的大阴唇往两侧掀开,把那颗小骚豆子从包皮里剥出来。
何筝故意用指甲盖搔弄那颗红豆。凌厉而又略带干燥的激烈快感如雷鸣闪电,轰隆巨响划过黑夜。杜夏难耐地嘲哳出声,每一声都呕哑得很长,和还被胶衣束缚的性器的喷射同步。
像是戏谑那地方的短小,何筝并没有给杜夏的性器留出专门的乳胶形状,勃起的小肉棒并不明显地在胶衣里凸起,轮廓并不清晰。从始至终也没被触碰过,爱抚的只有杜夏的前穴和阴蒂。
只靠这两个地方的刺激,杜夏就够爽了,若非行动不便,他这会儿准要四脚朝天,毫无形象的张牙舞爪起来。
何筝也是好心,并拢的两指探入前穴,指腹轻拢慢拈那一点,快频率地按摩点压。杜夏咿呀的声量更大,像在哭,也可能是笑,发狂出歇斯底里状,他喷出的液体很快就从胶衣里溢出来,比何筝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浓,真正有了回男人的精液。
何筝听出杜夏叫唤声里的转折,在适当的时候抽出手指。杜夏沉浸在浪潮过的缓缓余波里,何筝随后把他的面罩解开,他并没有立即用重获自由的口鼻深呼吸,保持原来的姿势仰躺,嘴巴倒是还张着,保持那个口枷留下的痕迹。
杜夏看样子是还没缓过来。
何筝于是也仰躺在他身边,侧看看着他,见他良久没反应,嘴巴又不闭上,便问:“我们商量个safewords吗?”
杜夏左耳朵进右耳朵也需要个几秒才能出去,第一反应是,“塞甫沃滋”是个什么东西。
但他没直接说出来。僵僵地扭动脖子,侧目望向何筝,答非所问地来一句,“你还没射呢。”
杜夏说的话里没什么起伏的感情。这是他的惯用逻辑。两人的肉体关系能一直存在也是出于这种朴素的礼尚往来,即何筝让杜夏爽了,杜夏不能白爽,得让何筝也射一炮,这样才算扯平。
杜夏不想欠何筝,且表现出多此一举的独立。他的双臂还被松松垮垮的缚在腰侧,他并没有要求何筝帮忙解开,扭动着腰身和肩头,磨蹭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再靠膝盖挪动,花了好几分钟跪到何筝的胯间。
杜夏的双手被套住,动动手指都费劲,杜夏缓慢地弯下腰,腹部弯曲后依旧平整,覆盖后背的亮黑乳胶延展后更光滑,从何筝的角度看有种诡异的赏心悦目。
杜夏弯跪着,用嘴咬开何筝裤子上的腰带和拉链。当他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扯,膨胀多时的牛子豪不客套地整根弹出来,包皮表面隐约着经络的根茎“哔叽”拍在杜夏脸上,热情地亲了他一口,“hi,老婆。”
杜夏:“???”
杜夏恍惚到出现幻觉。果不其然,眨了两下眼后,何筝的牛子就变回除了尺寸其他都很正常的性器模样,而非直接打招呼的形象。
杜夏下意识口了两下。何筝玩弄他的花样千奇百怪,他能给何筝做的前戏乏善可陈,除了口交就是用手,正想要去撸两把,才后知后觉手被绑着,不能用,就改深喉。龟头都碰上喉咙口的小铃铛了,杜夏的嘴唇离阴茎根部的囊袋还有一半的历程。
杜夏并不打算挑战自己喉咙的极限,他选择把腰再弯下去一点,舌头尽可能伸出来,卷曲环绕,把下半部分打湿。
这就算是准备就绪了,他的肉穴不缺润滑,从里到外的泥泞,他把何筝的性器舔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防止何筝刚进来的时候太干燥,龟头茎身有摩擦感,总归是不舒服的。
杜夏挺起后背,面朝何筝艰难膝行两小步。他大敞开的拉链下,阴户正对着的是何筝的性器,他的腰再往下塌一寸,何筝的龟头就会戳到他还未缩回去的阴蒂。
杜夏估摸好方向和位置,打定主意等会儿直接坐下去,坐到底,何筝很配合地把自己那向小腹倾斜的性器的扶起,轻描淡写地来了句,“我没带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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