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意看着戒指傻笑,又听方听澜说:“怎么想到买戒指的?难道不应该我买?”
“就是要抢在你前面,凭什么只能你买呀。”
“谁买都一样,你高兴的话,我明天再买一对。”
“那倒不用。”
方听澜玩捏着他手指,随意道:“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陈晚意又想笑了,他说的是那个奖状,“喜欢啊,喜欢到舍不得摆出来,我给藏起来了!”
第53章 撒谎
才不要摆出来,万一哪天家里来人,给人看笑话。
“那你可得藏好,千万不要弄丢了,只此一份,终身有效。”
“放心吧,藏得好好的。”就一张奖状而已嘛,随便哪里都买得到,方老板就是喜欢玩花样,陈晚意腹诽道,不过他也喜欢,偶尔有个人陪着玩情趣陪着自己闹,何乐而不为。
初八开工,给员工派完开工红包,陈晚意接到一通意科之外的电话。
是李深,年三十陈晚意抽空去过一趟他家,家里没人,陈晚意往屋里扔了一万块钱,并附了张小纸张,李深在事后也有电话向他道谢,而后一直抽不开身,没再去看他过,陈晚意接通:“李叔,新年快乐!”
“小意啊,新年快乐。”说完这句,没了下文,但也没挂电话。
见他在电话里犹犹豫豫,陈晚意问:“李叔,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小意啊,实在对不住,我本来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可我实在没办法了,你上次过来我没好意思说,你李婶住院了,一直在小医院等手术排期,就连年都是在医院过的,今天医生告诉我,让转到大医院去,说病情恶化了,他们不敢做手术。”
“李叔,你先别急,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陈晚意赶到医院才知道李婶得了乳腺癌,之前一直在保守治疗,已经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了,其他医院一直没床位,拖到现在,陈晚意赶紧带着他们转院,住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住是住进去了,可还是见不到专家安排不了床位。
李深蹲在医院门口,满脸沧桑,“听说这家医院有个老教授,不坐班,请他出诊不容易,要是陈总还在就好了,陈总跟那位教授有私交,以前还一起吃过饭。”
陈晚意依稀记得沈立昂曾提到过一位老教授,于是问:“那沈立昂认识那位教授吗?”
“认识,吃饭的时候都是带着沈总的,老教授十分喜欢沈总,要是沈总肯帮忙就好了,唉。”
“或许,他肯帮这个忙。”
陈晚意在打电话给沈立昂之前还是思量了一番,他先是问林思远认不认识这家医院的肿瘤科张教授,林思远说不认识,跟这家医院没有业务来往,陈晚意又问那方总呢,他认识吗?
林思远说:“应该也不认识,没听他提起过,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哦,没什么,刚好听人提起,随口问了问。”
“那行,有事再给我电话。”
陈晚意在直接拨打沈立昂电话,和先跟方听澜报备之后再给沈打电话之间衡量数秒,最后还是决定不经过方听澜,直接求助沈立昂,给方听澜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让陈晚意找沈立昂,他会通过他的手段托朋友联系那位教授,可李婶这边等不了了。
沈立昂好像永远不会拒绝陈晚意,接到电话很快赶到医院,拿了李婶的病历带着李深和陈晚意前往张教授的住处。
到达后陈晚意和李深在外面等,沈立昂一个人先进屋,很快,他带着老教授一起出门,几人又匆匆赶往医院,老教授跟李婶的主治医生沟通了一番,当即定下手术时间,并安慰李叔,说不算什么大手术,后续不扩散的话,问题不大。
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家,到家时方听澜坐在沙发喝着茶,陈晚意心道不好,忙了一天忘记给他发信息了,正准备蒙混过关,方听澜叫住他:“站住,老实交代,今天一天干了些什么?”
“上午在公司处理报表,下午,嗯,下午去了怀民药业。”
方听澜抿了口茶,“嗯,见到廖总了?”
陈晚意不敢看他:“没有,只见到他的助理。”
方听澜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嗯,去洗澡吧。”
陈晚意松了口气,在方听澜面前撒谎太难了。
几天后李婶的手术成功,李深提出请陈晚意和沈立昂吃饭,原本没打算去,耐不住李深一再邀请,三人约在一家粤菜馆,李深喝了几杯酒,吃到一半开始忆往昔,说到陈寻枫,更是泪流不止。
沈立昂陪着喝,陈晚意要开车没敢喝,陈晚意注意到只要李深说起陈寻枫,沈立昂的表情都会变得很微妙,像是难过,又像是怨恨,当李深说起当年陈寻枫抱着沈立昂奔向医院时,沈立昂一口干掉了杯里的白酒,说:“是吗?老师原来对我这么好啊。”
最后两人都醉了,陈晚意先将李叔送回家,又打电话安排了护工照顾李婶,最后才送沈立昂回家。
驱车赶往沈立昂家的路上方听澜发来信息问他几点回家,陈晚意回他十二点前。
到沈立昂家楼下才发现沈立昂早在后座睡着了,唤了半天都没唤醒他,想起自己有于安娜电话,于是打给于安娜,让她下楼接沈立昂。
于安娜说:“你是陈晚意?不好意思,我不在那边,你送他上去的,九楼,用他指纹开锁。”
陈晚意没办法,只好扶着沈立昂上楼,“于小姐出差了吗?难怪你这么晚回家她也没问,快到了快到了,别吐别吐!”
进屋后陈晚意累得直喘气,把沈立昂往沙发上一扔,刚想走,又听他叫:“小意,我想喝水。”
陈晚意只得先去给他倒水,找水杯时发现他家装饰很简单,杯子只找到一个,玄关只放着一双男式拖鞋,倒完水回来发现沈立昂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又把他拖到卧室,奇怪的是卧室也只有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完全没有另一位女主人生活过的半丝痕迹。
洗手间没有化妆品,衣柜半开着,里面只有男士衣物,一切一切仿佛都在说,沈立昂是一个人住在那里。
难道廖老伯说的确实是真的,他那方面不行,于小姐跟他分手了?
给他盖好被子准备走,又被床头柜的一张照片引吸,那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中人正是沈立昂和陈寻枫,不过陈寻枫的脸被画了一个“X”,陈晚意看着照片更是疑惑,越来越猜不透他跟陈寻枫的关系。
没多逗留,替他关好门,陈晚意离开了。
回到家,家里一片黑,打开客厅灯,方听澜的车钥匙和包都在玄关,卧室灯也是关着的,书房也没开灯,陈晚意找了一圈,叫他:“方总?方老板,小叔叔,你在哪?”
屋里的灯一盏一盏被他打开,最后在阳台找到方听澜。
陈晚意走过去,“大半夜的你站这里干什么?”
方听澜掐灭手里的雪茄,自从跟陈晚意住一起,他在家很少抽烟,他吐了口气,“今晚的风很凉爽,吹吹风。”
“别吹感冒了,我去洗澡了。”
方听澜拽住他手腕:“一身酒味,跟谁喝酒?”
糟了!肯定是先前扶李叔和沈立昂时沾到的酒味。
“我没喝,真的没喝,我就是不小沾了点酒味。”
“沾的谁身上的酒味?”
阳台灯没开,陈晚意看不见方听澜的脸,不知道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他不敢说跟沈立昂,怕他吃醋,只能硬着头皮说:“跟廖总的爸爸,晚上陪他老人家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方听澜才松开他手腕,说:“嗯,去洗澡休息吧。”
看着陈晚意转身的背景,方听澜再次将雪茄点燃,今晚他刚跟廖家父子吃过饭,他送了廖总父亲一台老式唱片机,又给廖总送了一幅国画,三人吃到差不多十点。
廖总父亲是广东人,餐厅是他选的,一家很普通的粤菜馆,他们吃完饭出来时,一间包间的门刚好打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来,方听澜匆匆瞥了一眼,正好瞥到沈立昂和陈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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