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崽崽突然拽我,我还以为你要强吻我呢。”林是非费尽心力都改口,抬臂握岳或还抓着他衣领的手腕,开心了,“所以要亲吗?”
看来是又差点忘记直播,岳或松手把他打回现实:“老实点儿,别浪。”
林是非音色同翘起的唇黏着笑意:“好的,老公。”
【啊啊啊啊玛德小林室友真的是长发!没剪!好貌美啊!】
【蛙趣啊啊啊捂住疯狂跳动的心脏,这俩人到底是什么颜值配置啊太绝了】
【都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绝美宝宝吧,所以或崽你们什么时候安排上呢[认真]】
【顺便再把漫画出一份,事无巨细到床上的那种哦~】
【哈哈哈哈哈前面的笑死我了,你惦记漫画真的都可以用年头计算了】
【我就想知道或崽穿的严实是有痕迹,那室友穿这么严实是为什么,也有?】
【……】
与岳或同款但色系全黑的衬衫将林是非包裹得密不透风,弹幕大片飘过,当事人回:“当然是我守男德啊。”
“不要露脖子露胳膊,男德必须守。”
昨晚被咬岳或耍起性子,恨不得要把他踹下床,根本没心思按着林是非以口牙反击。
岳或笑骂了句:“闭嘴。”
林是非心情好:“好喔。”
之前虽直播无数,但从未露脸播过,岳或还是有点别扭,画画都觉得不利落。
今天的水彩比较简单,大半小时就铺染得差不多了,收尾阶段岳或说:“接下来两三个月会不在家,如果有时间还会播,没时间就先不播了。”
“以后和大家相处的时间有很多,”他笃定地谈未来,“我肯定会举办自己的画展,创作更多无法描摹独属自己的作品,希望仍然会和大家不离不散,热爱生活拥抱自我。”
六七年的光阴,从最初便开始粉岳或的许多人见证过他的自卑,简阅过他的痛楚,领尝过他的自信优秀,意义非同凡响。
接下来还有数个六七年,细数光阴,他们都应该享爱本身。
直播结束,洗完澡岳或坐在床边任由林是非帮他擦头发,感叹道:“唉……我怎么越来越煽情了。”
柔软的毛巾蹭过脸颊,惹得岳或频频眨眼,林是非既看不够又心安理得地观赏:“因为星星的情感越来越丰富了。”
岳或抓住林是非的手腕,喊他的名字。
湿发凌乱贴额沾鬓,林是非停手:“怎么了,Darling。”
“爸说我们后天就要去国外了,”白天里林倚白已经打过电话告知,岳或的不安重现,“我有点紧张。”
“外公外婆喜欢什么啊?我要不要准备东西……我会不会说错话啊。”
“什么都不用准备,星星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林是非用指尖挠了挠岳或的下巴,“你那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那陈家人该怎么说,算了垃圾不再提,岳或被哄得好笑,仰颈露出更多下颌肌理:“摸猫呢你。”
“才不摸大橘,”林是非义正言辞道,“摸星星。”
岳或笑道:“幼稚。”
“不过要真想注意的话,我可以教给你些和外公外婆相处的方式,”林是非挑眉诱惑,“有没有兴趣知道?”
岳或不笑了,催道:“当然啊,你说。”
林是非收手:“吻我。”
他们一坐一站,岳或的短发被擦到半干,夏天不太乐意用吹风机。闻言当即伸出胳膊,搂住林是非的脖子下拽,齐齐倒在床面,紧拥着送上自己的唇瓣。
高考完被采访时,岳或当着镜头的面开玩笑说林是非是他的老师,功课全是他辅导。
林是非道:“Darling,我们先玩个游戏怎么样?”
被掠夺的呼吸终于返涌,岳或额头抵着林是非的肩窝,被他在上面抱在怀里:“玩什么?”
林是非将温热的唇虔诚地印在岳或眉心,呵气吐息:“师生恋。”
懂了什么意思的岳或心动地轻 tian 齿列:“宝贝,告诉我应该怎么和外公外婆相处。”
林是非露出狼尾巴:“报酬很贵的。”
岳或抬眸,隔着睡衣张口咬在林是非的左肩,布料下有枚浅色的疤痕,是曾经的岳或不小心咬破的牙印。
现在的岳或咬完又安抚地亲了亲,眼尾扬勾呼吸灼热,根本不像个正经学生:“林老师,教教我。”
他用脑袋蹭林是非的颈,未干的短发又凉又软,小狗求摸似的:“林老师,摸摸我。”
“林老师……抱我。”
第二天几人先提前简单地收拾东西,为登机做准备。时间一到,跟着林是非过安检时,岳或还觉得新奇。
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坐飞机。
头等舱座位稀少,空间旷野舒适,岳或坐在靠舷窗那侧,与夜空的云朵并肩,很新奇的体验与感觉。
他要离开脚下的故土,去另外的家感受爱意了。
这趟得飞十个小时左右,林是非侧首对岳或说:“如果困了不想躺床睡,就靠着我睡,不准靠窗户。”
管教已经从人到物,范围越发缩小,岳或无奈又好笑,但不反驳,反而顺应:“知道了。”
晚上的航班,到那边正好是白天,舷窗上映着岳或侧脸优越的剪影,林是非看了会儿,倾身过去,无声低喊:“或同学。”
岳或喉头哽住,耳根莫名泛热,侧眸嗔怪地瞪他:“瞎喊什么呢。”
头等舱乘客间的位置距离相隔安全,说悄悄话足够,林是非低笑了声:“Darling,以后要是我们自己想找外公外婆的话,就坐私人飞机来吧。”
“不跟爸妈他们一起了。”
岳或震惊确认:“家里还有私人飞机呢?”
“有啊,”林是非道,“每次飞要提前申请航线,国航跟私机哪个方便用哪个。”
手握几套不动产的岳或仍然被钱迷了眼睛,不过怎么突然要提这个,岳或压下心疑,不知为何已经拎出谨慎:“然后呢?”
明天肯定是好天气,云层浅薄,明月透亮,林是非几乎咬着岳或的耳朵下定论说:“以后在飞机上做。”
“晚上的时候,舷窗外面有晚云,有夜月,还有辰星。”他深邃的眉眼掠过岳或的鼻峰长睫欣赏无尽的夜色墨海,对岳或介绍,“你看星星,我淦星星。”
第116章
周遭很安静, 倾洒进耳廓的言语更显清晰,带着勾子往四肢百骸钻,耻羞与愠恼便一齐冒了头, 岳或脑袋都热了, 忙抬手啪地一声捂住林是非的嘴巴:“你胡说什么呢?!”
压抑极致的嗓音根本藏不住慌乱赧然:“林是非……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捂压在脸上的手掌用出的力气很大,林是非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红了,传出的声音沉闷又艰涩:“不信。”
竟然还敢笑,岳或咂摸着他话里的愉悦, 力气用得更紧, 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我跟爸爸妈妈告状了?”
这种话怎么能让父母听见。
会不会挨怼另说, 私密话只能说给爱人听。
拒绝的哼音响在耳边,林是非见好就收, 音调哼出字眼独有的音节:“不要嘛,我错了。”
“哼, ”岳或按人脸的指节收缩, 红印真的显出来了,“要不要老实做人?”
“嗯, ”答完要,林是非又哼音调, “我是老实人。”
舷窗外的云层掠过一片又一片, 星辰点燃夜幕, 每一颗都漂亮引人。
独月跟着飞机平移, 似乎他们没动过似的。
林是非脸上被按压出的五指红印很明显,刚被松开他就装模作样道:“都把我按疼了。”
已经撤离的手闻言又默默地伸回来, 给林是非揉, 岳或没好气地嘟囔:“谁让你嘴欠。”
“这是情趣, ”其实根本就不疼的林是非捉住岳或的手,浅吻,“所以星星以后到底要不要坐私人飞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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