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括五指收紧,强迫明宇仰起头,另一只手用力捻着明宇的嘴唇,直到那里充血变得殷红,才伸进去大拇指按了按柔软的舌头,懒洋洋地说:“既然手这么会偷懒,那就直接用嘴吧。”
明宇脸上的血色尽褪,他强忍着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到耳侧,乞求地看着程云括。
“嘴巴张大点,牙齿收起来,动舌头。懂了吗?”
程云括一只手扳着明宇的下巴不许他合上嘴,另一只手则从后脑勺收回来,先残忍地拍拍他的脸,接着就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了明宇唇边,用龟头磨了磨那血红的唇瓣,程云括低声做着最后的警告:“牙齿敢磕到一点,我扒了你的皮。”
说着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整个顶进了明宇柔软的双唇。
明宇骤然睁大了眼睛,他控制不住地呜呜挣扎,舌头本能地要把这残暴的入侵者赶出去,可他双唇被撑得浑圆,又要绷着力气不敢用牙齿碰到程云括的巨物,舌头一时也被挤压地使不上力气。
明宇被噎得直流泪,一阵阵反胃的恶心。程云括却被明宇慌张中乱扫的舌尖舔得很舒服,他眯了眯眼,忍不住挺腰,轻轻撞击着明宇湿润的口腔。
程云括的性器竟然还在变大,明宇感觉到自己的嘴角裂开般的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到舌头上了,可那东西竟越来越硬,明宇发出耐不住的鼻息,可怜兮兮地哼鸣。
程云括慢慢往里顶,大概到了喉头处,骤然窄小不少,程云括吐了口气,微仰起头,浅浅地抽插起来。
然而这微小的动作却让明宇无法承受,他的手一瞬间抠住了地毯,指关节用力的发白,脖子上也显出了细长的青筋,鼻腔急切地呜呜拒绝,睫毛早被打湿成一簇一簇,似乎不堪重量般下垂着,只露出一点黑色的眼仁里满是求饶之色。
程云括由着性子抽插了几十下,其实明宇也不过刚吃进一半,他根本未尽兴。但是低头一看,拇指沾上了淡淡的血丝,他撩开明宇额前汗湿的头发,发现明宇的双眼已经失焦。
程云括皱了皱眉,重新兜住明宇的后脑,猛地深插了十来下才彻底抽出来,他又用手撸动了几下,这才尽数射在明宇茫然失神的脸上。
明宇先是浅浅地咳了两声,接着才剧烈地咳嗽起来,痛苦地干呕,然后就是如获新生般急促地呼吸。
见他已经缓过气来,程云括重新捏住他的下巴颌,用湿润的龟头把明宇脸上的浊液蹭开,玩弄了一会,才尽兴般拍了一下明宇的头,把半软的性器重新送进他的嘴里,餍足地说:“舔干净。”
程云括一松手,明宇就瑟缩着挪到了角落里,侧身背对着程云括。
看明宇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程云括难得没有继续刺激他,抽了一张湿巾潦草地擦了擦,拉上裤链,整好衣服和头发。隔壁的事还没说完,况且明宇当众发情,他得去堵上秦杉那张会传闲话的嘴。
“在这待着。回去了给我桩桩件件解释清楚,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的‘请求’。”
故意加重且不无讽刺的两个字传进耳朵,明宇抖了抖,听见门被甩上,程云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明宇怔怔地坐在地上,膝盖传来阵阵刺痛,还有下巴,嘴角,喉咙……
忍不住又咳嗽起来,明宇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嘴角,忽然手指僵硬起来,他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近沙发旁的桌子,颤抖着手抽出纸巾,用力地擦着脸颊,连着抽了七八张,整张脸都被擦得生疼,他看着地上零落的几团纸巾,眼里终于浮上挣扎之色,抬手捂住了脸。
门忽然响动了一声,明宇警惕地抬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来的人却是苏夜。
明宇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但是苏夜神色如常地走进来,把一袋东西放在桌子上。看明宇愣在原地不动,他顺手把东西拿出来,在明宇面前扬了扬:
“抑制剂,阻隔贴。”
苏夜和明宇差不多高,比明宇要更精致漂亮一些,留着银灰的狼尾头。只是他显然比明宇年长,气质也更加沉稳。
明宇沉默着走近,接过苏夜手里的东西。抑制剂和阻隔贴,他知道这都是Omega用的东西,可他从没见过,也不清楚分别有什么作用。
“……谢谢。”
苏夜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又折回来,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明宇胸口前的口袋里,对他说,“在临江市待不下去,可以找我。”
苏夜走后,明宇默默地翻看抑制剂和阻隔贴的使用说明书,他掏出手机,一个个搜索着陌生的名词。
发情期、诱导发情、假性发情、信息素、Alpha、Omega……
没想到从前睡过的生理课会在今天补回来;更没想到自己会毫无预兆变成完全陌生的性别,还是以这样不堪的方式被发现。
明宇看着那些权威的解释和案例,心里一阵发凉。他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变成了Omega,可他不得不承认,身体忽然的异常,对程云括的信息素或依赖或惧怕的过度反应,这都是只会发生在Omega身上的事情。
程云括要他解释清楚,可明宇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早过了分化的年纪,也没有去做过和腺体相关的手术。查来查去,也没有哪种情况和自己相符。
收起手机,明宇摸索着给自己贴上了阻隔贴,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了一个抑制剂,从小臂注射进去。
冰凉针头带来的刺痛和后颈处陌生的紧贴感,让明宇更真切地意识到,他真的……变成了Omega,而在这一天,没有家人的陪伴,没有准备好的应对措施。
有的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忽然被诱导发情,猝不及防就成为程云括口中心怀不轨的Omega,而他无法解释,情急之下,为了保住那点可怜的名声,他竟然提出答应那淫邪的条件。
扔掉包装纸和一次性针头,收起未开封的阻隔贴和抑制剂,明宇走进了包厢里的盥洗室。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脸,通红的眼眶和嘴角的伤口,明宇深切地恐惧起来。
主动愿意做程云括的人,他是自甘下贱。可不这样做,程云括立刻就能让他声名狼藉。
要是程云括对他连这点兴趣都没有了,他要拿什么去赌程云括的慈悲?又要怎么承担那个想都不敢想的后果?他不但无法保护帮助明未和叔叔,还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耻辱和他人的议论耻笑。
双脚之下的地板忽然变成了孤岛,似乎往哪个方向迈步,都是深渊。
走投无路。
*
因为反应够快,程云括及时把明宇带离了包厢,其余三个Alpha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潘文铎从进门到现在都在说正事,连明宇的脸都没看全,只知道是程云括带来的人,那就程云括负责处理;陆西垣则是受到酒精的影响,心里牵挂着这个小可爱,总想到隔壁包厢去一探究竟。
秦杉嘱咐另一个他没记住名字的笙夜少爷看好陆西垣不许他乱跑,自己则依旧搂着青衡,这才找到机会跟潘文铎闲聊起来。等程云括一进来,他马上八卦地追问道:
“怎么搞的,程二,看着挺乖的,性子这么野?这不是当面给你难堪吗?”跟着程云括来,但是却在其他Alpha面前发情,有脑子的Omega不会做这种蠢事挑衅Alpha的尊严,秦杉笑得有点暧昧,“也没好好教训一下?这么快就结束了?”
“屁大点事给我找了好几天别扭,拎不清自己什么东西,还能顺了他的意。”程云括随口搪塞,把这件事敷衍过去,“回去再好好收拾他,别坏了咱们的兴致,来来来,喝。”
返程的路上,明宇一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过了最初那阵急火,程云括现在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反而还有种识破诡计的得意。毕竟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不管明宇打什么算盘,说了多少谎话,他都能一一查出来。
至于明宇嘛,这么个小玩意,本来也不值他花多大心思,不过既然撞进了手心,就没有白白放跑的道理。刚才也算验过货,嘴上功夫是不怎么样。程云括其实不喜欢这种没经验的,但是偶尔也想换换口味。何况明宇现在被他捏扁搓圆,按着自己的喜好调教,也是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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