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急欲,程云括才缓下来,他用力揉捏着明宇的臀肉,很快上面就纵横交错着红肿的指印,接着他又狠狠抽了几掌,明宇抽泣着夹紧屁股,轻轻摇晃着企图躲避。
“这不是挺会动吗?”程云括轻哼了一声,突然转性般温柔起来,双手抚摸着明宇又痛又热的双丘,肉刃进出后穴的动作也变得轻缓缠绵起来,刻意地摩擦着明宇体内刚被开发出的那一点。
明宇哪里抵抗得了粗暴蹂躏后的短暂温情,身体贪婪地渴求程云括温柔的对待,屁股忍不住在程云括手心轻蹭;后穴也留恋般咬住此时带来快感的巨物,完全忘记这就是那个狰狞凶器的狡猾伪装。
哭声渐渐被喘息声代替,明宇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让他熟悉又恐惧的痛苦似乎正在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刚刚体验过一次的“快乐”。
下身忽然一阵异样,明宇一看,程云括竟然抽过浴袍的腰带缠在他半硬起来的性器根部,那本是脆弱敏感之处,又疼又痒,明宇却不敢轻易乱动,只能惊慌不安地看着程云括,颤抖地呻吟,央求着不要。
“满嘴不要,结果这么快就又硬起来了。只顾着爽翻天,忘了你是干吗来了?”
看着明宇被绑缚起来的性器因为刺激铃口已经泌出粘液,小孔也在不断翕合着,程云括得逞般满意地笑了笑,抓住明宇的腰继续征伐起来。
身后的不适渐渐麻木,可身前的欲望却累积得越来越难以忽视,明宇忍不住哀求程云括放开他,可是程云括说,他不射,明宇也别想。
好不容易熬到程云括抽身出去,明宇的后穴烧热得疼,谁知还没喘几口气,程云括就换了新的套子重新插了进来。
直到地上扔了五六个满是浊液的套子,程云括还是没有解开明宇下身的束缚,那可怜的小东西早都忍不住不断地溢出清液,却因为被束缚着根部始终得不到发泄。
大概是真的被欺负狠了,明宇哭得不成样子,眼泪都要流干了,几次三番竟然敢自己伸手企图去解开。最后几次程云括干脆把他翻过身去,让他跪伏在床塌腰翘臀地承欢。
低沉且急促地闷哼了几声,程云括猛地抽出性器,扯掉套子,射在了明宇的屁股上。他长呼口气,伸手解开绑在明宇下身的腰带,毫不客气地攥住那处,富有技巧地撸动了几下,明宇的背猛地弓起,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不……啊——呃——”
明宇的痛叫夹杂着终于解脱的哭腔,性器一抖一抖,射出一股又一股激流。
程云括摸了摸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明宇呜咽着抗拒。但是显然因为先前太多哭求都被无视,所以他的声音很微弱,并不抱什么希望的样子。
最后几下急冲带出来的淫液已经有了血丝,再来,明宇决计受不了。
程云括餍足地拍了拍明宇的腰,今晚就这样吧。第一次,马马虎虎算过关。
长腿一迈,程云括走进客房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出来的时候发现明宇双眼紧闭侧倒在床上。凑近一看,像是昏睡过去了。
体力真差。
程云括撇嘴,起身正欲离开,但看着明宇一身狼藉的样子,要是扔在这一晚上不管,肯定要生病。
生病,那不就又得好几天碰不得?
啧。
程云括扯过自己刚换下的那件浴袍随便裹住明宇,抱起他走向保姆房。
抖开被子盖在明宇身上,遮住了那些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只露出睡颜的明宇,看上去很是恬静。
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几个月都不见得会进来一次的房间,程云括摇了摇头,转身朝二楼走去。
今晚他真是莫名其妙地宽容又好心。
*
明宇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程云括似乎并不在家。
发现自己躺在保姆间的床上,明宇还怔愣了一会儿,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昨晚最后的印象,是程云括终于放开他,接着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他松了口气,然后很快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睡了这么久,还是昏昏沉沉,明宇重新闭上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身上很倦,没力气,腰连着大腿成片都酸痛不已。然而最难受的,还是全程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明宇稍稍一动,哪怕是轻微的摩擦,那处也会抽疼起来,半晌才能缓和。
回忆起那滚烫的硬物在身体里逞凶,明宇仍然心悸不已,五脏六腑都似乎拧在一起。好在这一次不像私宴那晚,身体深处没有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没有流很多血,程云括也没有弄在他身体里面,只是最后一次……
想起这些细节,明宇就躺不住,他还没洗澡,太脏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挪到浴室,明宇的腿都还在发抖,他把龙头往热水那边多拧了一点,氤氲雾气中,皮肤被热水冲刷得通红。忽视身上那些霸道的指印,明宇沉默着套上了干净的衣服。
洗过澡后,明宇心里轻松了一些,身上却软绵绵的更没力气。但是明宇顾不上休息,他还要去赶快把客房收拾干净。万一今晚程云括还要,房间脏着,他指不定还要受什么罚。
收拾残局,对明宇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折磨。满地用过的安全套,随便扔在一边、沾着干涸液体的按摩棒,还有斑斑点点皱巴巴的床单,无一不提醒着明宇昨晚发生的一切——而这以后还要发生很多、很多遍。
从客房出来,明宇身心俱疲,因为活动,疼痛的身体不断抗议,明宇脸色有些发白,身上也冒了一层冷汗。
回到房间,明宇原本想把自己的床单被罩也换掉,但是他实在没力气,就这么倒在床上。他盯着空气发呆,过了一会儿发现床头的手机亮起了呼吸灯,他拿过手机。
一些日常的垃圾短信,明宇一条一条点掉。看到银行的汇款的信息,明宇差点顺着惯性点了删除键,他确认了一下日期和金额,眼里浮上喜色。
是第二个月的薪水。
上个月打回去的钱,再加上这些,叔叔之前拖欠的住院费就能彻底付清了!不用再为叔叔住院的事担惊受怕,明未一个月的伙食费也能再多几百块。
明宇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一边在心里重复盘算着,一边给明未汇款,末了给明未发消息,让他确是否认收到了。
过了一会儿,明未直接打来了电话。从前明宇是不能随时随地都用手机的,常常是明未打来他忙着;等他有时间又很晚了,兄弟俩已经好久没有正经打个电话了。
明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来?不在学校吗?”
“嗯,今天给学生补课。自习请假了。”
“不是叫你不要再兼职。”明宇微微皱起眉,“上课就够忙了。”
“就这一个了,之前说好再带半年。”
明未自小就有主意,明宇虽然总是忍不住管,但心里也清楚他左右不了明未的决定,于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心里有数,别担心了。打给你就是跟你说一声,我上周去看我爸了,还是老样子。”
叔叔从年初那场事故后,就一直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医生说,是植物人。
老样子,没变化,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好消息。
“好。能抽出时间,我也会回去。”
“哥,你在那边真的都好吗?”听出明宇嗓音沙哑,明未担忧道,“你听上去好像很累。”
“累啊,工作当然累。你课业重的时候不也累吗,但有这么多钱,划算啊……”
明未还要掐着点上课,两人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刚才那点兴奋变成怅然若失。明宇忽然意识到,面对昨晚那场淫乱不堪的性事,他似乎比想象中冷静多了。
是因为钱吗?
因为这些对于程家来讲不过是杯水车薪的钱,却可以解决明宇生活里最棘手的问题吗?
是因为自己变迟钝了吗?
因为程云括清醒着操他的时候,让他感觉到了“快乐”,最终没有初次那么惨痛,所以他就更容易接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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