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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吓得心惊胆战
程云括：玩得不亦乐乎：老婆对我撒娇了，可爱。
（接下来又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们那个了，《令人担忧的节奏2.0》）
第25章 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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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明宇回了一趟程宅。
小何打电话来的时候，他还蒙头睡得正香。迷糊着抓过手机，看到小何的名字顿时清醒了几分：“……小何姐，怎么了？”
“你……”小何声音一顿，觉得奇怪，“几点了，你还在睡觉？”
明宇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猛地坐起来，酸疼的腰让他无声地倒吸了口气，他皱着脸，却还要迅速地找出借口：
“啊，那个，二少爷今天不在家，我就……多睡了一会儿。”
“哦，好。你回来一趟吧，这两天事多，我有急事得离开几天，家里人手不够。”
“好。”
之前明宇来衡枫苑就是替小何，他本来以为之后小何一直没过来是程云括授意的，之后才知道，小何家里确实出了点事，这一个月她已经来回折腾好几趟了。
“那个……小何姐，你家里，都好吧？”
“没事，你好好做事就行啦。”
小何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只觉得明宇这二十几天表现出乎意料地好，程云括没抱怨过，也没有打电话说换掉他。
挂了电话，明宇匆匆洗漱了一下走出了房间。程云括正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罐冰啤酒在明宇脸上贴了一下，懒洋洋道：“醒了正好，弄点吃的。”
明宇被冷不丁冰得缩了下脖子，想到自己刚才对小何姐撒谎，抬手抹掉脸侧的水迹飞快跑进厨房。明宇多少摸到点程云括的脾性，他在吃喝上不太挑剔，但是很不耐烦等，所以明宇就简单做了三明治，煎了几片培根。
程云括对这份算得上简陋的“早餐”没什么意见，靠在餐桌上边看手机边吃。明宇坐在餐桌另一端吃了两口，对程云括说：
“二少爷，我得回老宅一趟。”
“去干什么。”
“就……小何姐说人手不够，所以叫我回去。”
程云括顿了一下，把剩下的半个三明治扔进盘子。
“啊，我忘了，你现在身兼两职，大忙人啊，还挺抢手。”
明宇听得出程云括语气里的讽刺，尽管怎么做从来不是他做主，可此时他看着程云括的脸色，还是低下了头。
程云括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那天从商场回来后几乎就没怎么出门，偶尔接了电话，情绪变得更差；在床事上更加明显，总是带着冷意，力气也大。
而自从那天明宇能够控制信息素后，程云括就再也没有释放过他的信息素安抚过明宇了。
明宇猜想大概是自己要离开程云括才不高兴，可他毕竟还是程家的帮佣，程云括不开口要他留下，他怎么能拒绝小何的安排呢；何况这么长时间待在衡枫苑，难免那边的人不起疑。之前章冉来送过一次东西，看他的眼神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能离开，你是不是迫不及待？”
“没有，只是小何姐叫……”
“那就别回去，在这待着。”
“可是……”
“不愿意？”程云括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他眯眼看向明宇。
“不是不愿意，二少爷，我没法自己决定呀，总得您跟小何姐打个招呼才行。”
明宇的神色有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程云括重新拿起三明治：“算了，叫你就去吧，去几天？”
“没具体说几天……”
“啊，对。你不能自己决定。”程云括了然地点点头，“还得我打电话说。”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程云括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很刺激吧，你还得瞒着管家和领班跟主人偷情。”
明宇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又低下了头。
程云括不再理会他，吃完最后一口培根才想起什么，叫住收了餐盘往厨房去的明宇：“对了，我可提醒你，别忘了阻隔贴，要是在老宅被发现你是Omega，就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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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自然不会再忘，倒不完全是怕程云括，随着他对自己信息素越来越控制自如，他作为Omega的本能也越来越明显——对空气中其他AO的信息素非常敏感，仅仅只是闻到都还很不习惯，不用阻隔贴大概率真的会出事。
当众发情，明宇绝不愿再经历第二次。
只是这次回程宅，明宇带上了效用最低的阻隔剂。虽然阻隔贴的材质已经很轻薄隐形了，但在程宅来来去去，人多眼杂，免不了被发现；阻隔剂则是和抑制剂一样的注射型针剂，威力比阻隔贴更强，但明宇级别不高，最低的阻隔剂就完全够用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回来，明宇觉得大家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见面总要打招呼，还会闲聊两句，不像刚来时，他总是被无视。只有柯小旗没什么变化，兴冲冲地拉着他问东问西，催促他讲在衡枫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二少爷没怎么为难我。”
看小旗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明宇尴尬地笑了笑，小声问：“我怎么觉得大家热情了不少啊……”
“当然是因为你跟着二少爷二十几天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小旗绕着明宇走了一圈，语气夸张，“哎，都说三十年河东河西，这才多久，咱俩的地位就拉开这么大的差距了。”
“乱说什么呀。”
“谁乱说了，你来的时间这么短，还得罪过二少爷，结果他不但没赶你走，还把你留在身边。要我说，二少爷说不定是看上你了呢，啧，真走运。不过这事我应付不来，也就羡慕羡慕你……”
“停停停……”明宇心惊胆战，“越说越离谱了，柯小旗，这话你不会跟别人说过吧！”
“哪还用得着我说啊，都这么猜呢。”柯小旗看着明宇慌张的样子，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哎哟，八卦而已，你怕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能搭上二少爷——”
小旗凑近，压低声音：“私宴那晚的事没准可以求他帮帮忙呀，查到是谁，帮你出气。”
没有意料到小旗会把话题突然转到这上面来，明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下意识地扭开了头。
小旗看出来明宇有些无措，不禁懊恼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他挠了挠头，小声说：“我没别的意思，明宇，你别生气啊。”
明宇知道小旗性格就是这样，也是拿他当朋友说话才这么直白。但他一直有点逃避这件事，这时候猛然被提起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只勉强对小旗笑了一下。
“没事。那我先去忙了，晚上我们再聊吧。”
多半个月没见，拉夫和卡卡似乎还挺想念明宇，一见到他，又是兴奋吠叫又是往他身上扑。
小花园没有别人，明宇一边陪他们玩飞盘，一边想着刚才小旗的话。
也许是最近在程云括面前轻松了一点，也许是本能想要忘记让自己痛苦的事，要不是小旗骤然提起，明宇才意识到他很久没有回忆过私宴那晚了。
程云括强迫他的那晚。
一想到昨晚还任由这个曾经强迫过自己的人予取予求，明宇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只是这难过中也有些茫然。明宇很清楚，主动或是被动，总归是他自己放弃追究；生活好不容易平静，他还得庆幸程云括没有察觉那晚的事；他甚至感激程云括真的没有因为他是Omega而赶他走，让自己可以保住这份薪水可观的工作。
每次想到这些，明宇的心情都会很沉重低落。
但是现在人在程宅，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免招人询问。明宇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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