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下摆堪堪没过他的大腿-根部。
至于再往下,那两条比例完美,笔直白皙的长腿就这样毫无遮掩,袒露在沈渟渊面前。
沈渟渊倏然攥紧了手指,提笔忘词。
等他再回过神时,闻清临已经从厨房倒好了水回来,只站在门口随口问他一句“沈总也还没睡?”,就又转身进了画室。
沈渟渊低头,在面前宣纸上看到自己刚刚写下的喟叹——
闻清临的腿真好看,适合用来做些坏事。
但实际上,在写下这句的瞬间,或者准确来说,是在一分钟之前,沈渟渊都从来没有想过——
这句话有天竟然会成真。
他竟然真的用闻清临的腿,“做坏事”了。
且最重要的是——
还是闻清临主动的。
这简直比做梦还不真实。
问话半晌没有等来沈渟渊回答,眼看这人竟在这种时候还走了神,闻清临不满皱了皱眉,两条小腿就惩罚般,如同蚌壳轻轻一夹…
瞬间便引来沈渟渊不自觉的吸气。
闻清临这才挑唇坏笑问:“沈渟渊,这种时候你竟然还走神,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吗?”
沈渟渊眸底早已晕开罕见迷蒙,好似向来沉静的湖面笼了薄雾,同他一贯的冷静模样大相径庭。
“不是…”他沉沉呼出口气,终于哑声开口,“很喜欢…”
嗓音裹满情-欲。
听得闻清临耳朵酥麻,后脊轮廓都酥麻。
他不自觉就又滑动双腿,轻轻一蹭…
沈渟渊顿时便又难以自控溢出一声闷哼——
小腿肌肤的触感,同往日里翕张开合的温热隧道截然不同,亦不同于掌心手指的温度。
不知是因为自己还在发烧体温偏高,还是闻清临的肌肤温度向来都泛着微凉,总之,这样贴合的时候,沈渟渊能够清楚感知到之间的温度差。
轻易便激起神经末梢的跳跃。
加之…
闻清临的小腿肌肉极其匀称,薄薄一层覆在骨骼之上,肌肉本身的弹性随动作愈显力量感,偏偏肌肤却又光洁而又细腻…
两种好似矛盾的特质一并存在于闻清临腿上,又被此时的沈渟渊,凭借这种荒唐方式清晰感知,却并不感到分毫违和——
只觉得有种不同以往的,过分新鲜的别样刺激。
闻清临每带动一次双腿,沈渟渊都能为之颤栗一次。
其实能够感觉得出来——
很显然,闻清临对此也并不熟练。
力道,节奏都很难掌控得当——
时而用力过度甚至让沈渟渊因痛感轻微吸气,时而又太轻缓如隔靴搔痒,只觉难耐。
但闻清临做得很认真,间或还会配合一个个轻吻,如细雨遍落沈渟渊沁开汗珠的额角,漾满渴望的眉眼,亦落在那高挺鼻梁与紧抿薄唇…
或许比起本能里的愉悦感,沈渟渊更能够感知到的,是内心饱涨开来,近乎快要满溢而出的满足感——
他的闻老师,他躲在暗处窥探了十年,如钦慕神明般钦慕了十年的爱人,此时此刻,正躺在他身侧,为他做这样纯粹取悦于他的事情。
沈渟渊这十年间做过无数与闻清临相关的梦,可梦里无一不是他单方面的强制与掌控。
可从没有过现在这般美梦。
梦都不敢梦的,现实却就这样发生了。
又怎能不为此感到极度的满足与欣喜?
……
不知过去多久,沈渟渊终于在这饱涨的情绪中,迎来大脑白炽化的瞬间。
闻清临长腿亦终于脱力放松下来,缓缓吐出口气——
是真没比吃脐橙轻松,毕竟沈渟渊真的太久了…
如果再不好,闻清临感觉自己小腿肌肉都该痉挛了。
不过累是真的,愉快也是真的——
闻清临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样单方面为沈渟渊服务,也同样是件能从中获得愉快的事情。
又缓了片刻,沈渟渊才堪堪回神。
意识到什么,他立刻就坐了起来,低头去看。
这才发现此时此刻,闻清临两条小腿都沾满了潮湿晶透…
且小腿内侧的肌肤极其明显,泛起两片因过度摩擦而生出的红痕。
分外冲撞眼球。
两相交融,近乎为眼前画面染上狎昵,甚至堪称颓靡的味道。
沈渟渊呼吸陡然滞住,眼眸甚至为之神经质般轻颤。
片刻后,他才好似不甚清醒,哑声低喃出一句:“闻老师被我弄脏了…”
语气当然不是歉意的,反而透出近乎痴狂般的餮足。
他讲这句话的嗓音实在很低,不过此时房间内很安静,两人又靠得近。
因此并没妨碍到闻清临听清。
听清的瞬间,闻清临蓦然就笑了。
他用目光作笔,细致描摹沈渟渊此时全无沉静的痴迷模样,又故意抬起沾着晶透的脚尖,轻点沈渟渊肩膀,轻声应道:“对,沈渟渊,只有你才拥有弄脏我的权利。”
所以,不用害怕对我坦诚。
那恰恰才是我真正渴望的真实。
第67章
闻清临因为这一句话,竟享受到了沈渟渊的带病服务——
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出口的那句话对于沈渟渊而言,究竟拥有何等程度的意味。
真的说是神明恩赐也不为过了。
毕竟对沈渟渊来说,这世上不会有什么事情,能比被闻清临给予直白的偏爱更为美妙了。
沈渟渊是真的什么都愿意为闻清临做,又遑论只是带病给闻清临用嘴做而已?
更何况…
何况沈渟渊自己本身也是享受这个过程的。
享受能看到闻清临因他而起的,无论何种方式的沦陷模样。
当然,闻清临本是要拒绝的。
他当然没忘记沈渟渊还是个病号,因此本是准备直接起身进浴室,把腿上清理干净的同时,随意替自己解决一下就算了事。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确实起身进了浴室。
可两分钟后,沈渟渊竟就跟了进来。
且不由分说在闻清临面前蹲了下来…
闻清临想要阻止,还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可并没能退多少——
他背后就是墙壁,根本避无可避。
而就仅是这一瞬怔愣,竟就已经被沈渟渊含住了…
沈渟渊的口腔温度还明显要比平时高,包裹上来的触感过分温热,激得闻清临整个人都难以自控打了个轻颤。
更加之…
闻清临下意识垂眼,便径直撞进沈渟渊仰头望过来的眸光,其中满溢着虔诚与痴迷。
这样的眼神从沈渟渊眸中流露而出之时,简直有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吸引力。
仅是瞬间,闻清临呼吸就乱了频率。
于是所有到嘴边的拒绝出口时,都只化作变了调的轻吟…
……
等享受过了沈渟渊的带病服务,两人都再次洗了澡,最后一同从浴室出来时,竟已经快清晨七点钟了——
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理论上说,这个时间沈渟渊已经该起床了——
之后晨练半小时,洗漱打理自己,最后吃个简单早餐去公司。
这是沈渟渊最日常的清晨安排。
而他现在确实也想这么做。
不过今天肯定是不晨练了,也已经洗漱好了,可以直接吃早餐之后就去公司。
总之,就是根本没把“睡觉”放进考虑范畴。
边往卧室外走,沈渟渊边嗓音温沉对闻清临道:“闻老师这一晚上没睡多久,就先别和我一起去公司了,等我走之后可以睡个回笼觉。”
他嗓音还是哑的,不过语气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温和。
闻清临却被气笑了。
“沈渟渊,”大步走到沈渟渊面前站定,闻清临挑眉看他,语气冷而淡,忍不住一叠声质问,“一晚上没睡多久的人只有我吗?生病的人是我吗?你晚半天去公司沈誉就不转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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