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落下亲吻,还能够不断吮-弄,咬磨…
如细密雨丝般落满闻清临后背,留下独属于沈渟渊的标记。
无尽酥麻痒意一路顺着后脊轮廓不断向下弥漫,闻清临近乎快要跪坐不住了,只觉得全身都软得像要融化。
眸底潮湿雾气愈发氤氲,紧抿薄唇压不住泄露破碎气息…
终于,沈渟渊的唇愈来愈低,舌尖在猫尾的契合端口不断打转。
将这过电般的酥麻感推至顶峰。
“别弄了…”闻清临终于难耐开口,声线都在轻微发颤。
他逃离般向前两步,再次拿起了钥匙,干脆利落倾身过去,“咔”一声轻响,终于打开了束缚沈渟渊的手铐——
给彼此痛快。
在手铐被打开的瞬间,闻清临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扣住。
瞬息之间天旋地转,等闻清临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躺了下来,被沈渟渊自上而下完全笼罩。
沈渟渊一手不断轻抚猫尾与闻清临契合的端口,另一只手紧扣住闻清临瘦削下颏——
汹涌侵略意味再也不加遮掩,自他全身倾泄而出。
“惩罚够了吗?”沈渟渊又哑声开口,边俯下-身去,含住了闻清临颈侧动脉的位置,那模样当真如同一头饿疯了的野兽,终于捕获到了自己的专属猎物,他一字一顿如同宣告,“现在,该轮到我了。”
略一停顿,沈渟渊又自喉间溢出两声愉悦笑意,沉声补上两个字:“猫儿。”
第85章
闻清临很早就已经发现了,沈渟渊在做的时候,远不像他在结婚初期时所表露出的那样克制保守。
正相反,这人其实花样不比自己少,亦同样喜欢快节奏与强刺激。
尤其是越到后来,沈渟渊失控的次数越多。
但饶是如此,饶是自认对沈渟渊已经有了透彻了解,饶是在定制这套猫耳装时就已经做好了足够准备,但闻清临也还是低估了这人的发疯程度——
原本,在闻清临构想里,这套猫耳装,尤其是这根猫尾,只是在前餐里增添两分风味的。
等上正餐时,当然就会将猫耳抽掉,替换成真正该进入的东西。
可却不想沈渟渊竟然没把它抽掉!
不但没有抽掉,还一并发力进入了…
闻清临扪心自问,自己画过最野的漫画,都没这么野。
他也更是从来没想过,那看似狭窄的温热隧道,竟真的能容纳下这么多…
不过确实饱涨得快要开裂了。
也实在很痛。
好在沈渟渊还不算完全丧失人性,没有真的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但他坏也是真的坏,抽离之前,还非要逼迫已经被涨得近乎神志不清的闻清临回答:“猫儿,要我还是要你的尾巴,嗯?”
直至等到了闻清临唇缝间溢出破碎气息:“要,呼…要你…”
沈渟渊才终于大发慈悲,抽出了顶端裹挟晶透的猫尾,随手丢在一旁。
可这并不是他征伐的尾声,而是开端…
这人当真像是化身了饿太久终于能饱餐一顿的野兽,不肯放过自己专属猎物的任何一寸皮肉。
最夸张的时候——
闻清临唇舌被沈渟渊吮-弄得几近发麻,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蔓延,连气息都快要被全部攫取。
同时,ru夹被摘掉了,早已被小铃铛坠得发红的小句点却还没来及得到片刻舒缓,就被沈渟渊的指腹捻磨不止,色泽愈深。
而下方重击当然是每一下都用尽了力道,深入腹地,在单薄肌肤上撞击出明显轮廓。
……
三管齐下,闻清临是真的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却在下一秒就又被沈渟渊分出空隙,细细舔去。
近乎真的要受不住,感觉眼前发黑,肌肉骨骼都像要散架的时候,闻清临下意识抬起自己右手——
手环连接锁链,锁链连接沈渟渊脖颈上的项圈。
闻清临轻轻发力一拽,沈渟渊脖颈当然就能感到束缚,甚至会有一瞬窒息的
感觉。
闻清临这么做的本意,当然是为了让沈渟渊停下来,至少给自己稍微喘息的时刻。
却不想…
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到了沈渟渊那里,就反倒成为了最上等的催化剂。
顿时刺激得这人更为亢奋,更为猛烈了…
闻清临最后不得不放弃挣扎,放任自己被这场失控至极的狂风暴浪吞噬裹挟。
……
一切结束时,已是深夜。
闻清临甚至没有力气解开自己手腕上的手环,他甚至觉得稍微动一动手指都很困难。
涌上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
下次,绝对要和这人提前约定好安全词,以防自己哪一天真能被玩晕过去。
第二个念头是——
沈渟渊真的是人吗?肋骨骨折恢复好了吗就特么做得这么凶?
这个念头涌起的瞬间,闻清临还是勉力聚起心神,抬眸瞥了一旁沈渟渊一眼。
沈渟渊正靠坐在床头休息,边还不忘给闻清临轻轻按摩舒缓,眉眼间尽是饱餐后的餮足与愉悦。
闻清临轻哼一声,懒散开口:“你肋骨不疼?”
沈渟渊动作微顿,片刻后,他才哑声答:“还好,能忍。”
虽然自己也确实得到了充分满足,但对比起来,此时此刻累到抬不起手的人是自己,可看起来万分餮足的人是沈渟渊,闻清临就忍不住出声讥讽:“沈总还真是身残志坚。”
沈渟渊听了这种讥讽也并不恼怒,反倒沉沉笑起来,直白喟叹:“闻老师真的太美味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边这样说,他边拉开了床头柜抽屉,从中摸出一盒烟。
抽出一支递至唇边,沈渟渊按下打火机,点燃。
轻吸一口,烟雾瞬间在他面前弥散开来。
闻清临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就弯唇笑了起来。
烟雾缭绕间,沈渟渊垂眸看过来,低声问:“笑什么?”
“笑我最初怎么能那么看走眼,”闻清临半真不假摇头叹道,“竟真把你这样的野兽当绅士。”
似是没想到闻清临会忽然这么说,沈渟渊微怔一瞬,就也勾唇笑了,又故意反问:“那闻老师是更中意野兽,还是绅士?”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闻清临轻笑摇了摇食指,把问题原抛回去,“是不是就不必问了?”
可沈渟渊却好似莫名执着,他坚持道:“可我想听闻老师亲口告诉我答案。”
闻清临没有立刻出声,而是又盯着烟雾之后沈渟渊的深邃眉眼看了两秒,才弯眼认真道:“中意真实的你。”
所以,永远不必在我面前再有任何伪装。
讲了这句,闻清临就忽然撑住床沿坐了起来,四肢还是酸软没有力气,他便干脆靠在了沈渟渊身上,又抬起那只还扣着手环的手,从沈渟渊指间抽走了剩余半支烟。
送至唇边,含住略显濡湿的滤嘴,轻轻吸了一口。
尼古丁升入脑海的瞬间,闻清临忽然回想起了第一次同沈渟渊分享同一支事后烟时的情景——
和现在相似却又不同。
那时点燃烟的人是自己,半路截走的人是沈渟渊。
而现在反了过来。
那时,两人更没有现在这般,亲密到用一根锁链相互连接——
不止是连接手腕与脖颈,更是连接两颗终于跳在同一个频率的心脏。
可无论是相似亦或不同,那确实是这后来一切的开端。
从那第一次“白日宣淫”开始,从沈渟渊第一次截走自己的半支烟开始…
闻清临开始一层层剥离掉这人的所有伪装,直至窥到所有的真实。
不自觉又抬了眼,便正好撞进沈渟渊一直垂落而来的专注目光。
闻清临在那深邃眸底,窥见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自己。
目光交汇,虽然谁也没有开口,可闻清临却已经莫名笃定,沈渟渊同他一样,回想起了同样的开端,亦生出同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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