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这么纯情?陆隅大吃一惊,廖松琴那种要吃人的家伙,竟然这么规矩。
“那他……有没有动手动脚?”
慕稚纠正,“不算动手动脚,就是想和我肢体接触。”
陆隅懒得反驳,“嗯对,肢体接触,这就是我之前说的重欲。”
有点道理。
陆隅继续道,“面对这种涩情的行为,你绝对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我有在训他。”
陆隅拍手叫好,“太棒了吱吱,你怎么训的?”
“嗯……他提出肢体接触的时候,我不答应,但是我会去碰他。”
陆隅眉心一跳,“嗯?”
“反正就是,不让他得逞嘛。”
好像是这个意思,陆隅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那你做得非常对啊,不需要我这个老师。”
“兄弟和情人之间,差的就是性张力,有性张力了,后续的感情发展就跟干柴烈火一样,而你要做的就是控制火候。”
慕稚重复,“控制火候。”
“嗯,别让他把你烧熟了。”
林初说:要勾引,然后确立地位。
陆隅说:不能被牵着鼻子走,要控制爱情火候。
似乎都足够详细明了,又似乎什么确切的东西都没告知慕稚。
他操纵着人物打败了boss,还是没忍住,“那个,可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吗。”
“你说。”陆隅盯着屏幕。
“……”慕稚说不出口,“算了,没什么。”
精神集中地打了几局,慕稚问:
“陆隅,你谈过几段恋爱?”
陆隅:“没谈过。”
“哦。”
送走陆隅,慕稚回身,廖松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他身后。
他垂眸看着慕稚,“我让你很苦恼吗?”
慕稚瞥到客厅上方的二楼玻璃围栏,栏杆上摆着杯咖啡,也不知廖松琴在那里听了多久。
他低头,“也不算……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想象不出该怎么去谈恋爱。”
他和廖松琴做过兄弟,互相暗恋,在异国的夜晚汁液四溅,可唯独没试着去爱过。
“对不起,”廖松琴轻轻抬起慕稚的下巴,贴上他唇角,“我也不太会。”
“但我们可以一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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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硌到我了
慕稚:“怎么一起学?”
“或许,”廖松琴道,“先从互相坦白开始。”
他勾着慕稚小指,“我们上楼。”
到了二楼左转,依旧是慕稚的卧室,廖松琴关上门,“到床边去。”
这个地点足够让人警惕,慕稚唇边留有余温,他问着“要干什么”,但还是走了过去。
既然说了要一起学,廖松琴总不会乱来吧。
下一秒,床垫凹陷,慕稚微微低头,和坐到床沿的廖松琴对视。
“阿稚很怕和我接触吗?”他牵起慕稚的手,往前带了带。
“……不怕。”
“要诚实。”
慕稚张了张嘴,“你,你太色了。”
他这般答非所问,依旧让廖松琴知道了答案,忍俊不禁,“那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嗯。”
“我先开始坦白吧。”廖松琴突然将慕稚的左手按到自己身上,掌心下有什么一下下跳着,因慕稚的靠近而越来越快。
他拉起慕稚另一只手,按到胸腹处。
寸寸下移,慕稚几天前隔着衣料——掀起衣料抚摸过的温热触感,又一次盈满掌心。
“我喜欢你这样碰我。”廖松琴开口,心跳得很快。
他又继续向下,慕稚全程罚站似的低着头,视线落在廖松琴大腿上,不敢直视。
指腹擦过某处,像树木虬劲的根部,破开土壤。
“不是想看青筋,”廖松琴低声说,“现在又不喜欢了?”
慕稚快烧坏了,廖松琴偏还拉着他反复揉按,一句句反复地说“喜欢”。
“我很喜欢被阿稚这样对待。”廖松琴垂着眸,“只要是阿稚,碰哪里都没关系。”
他引着慕稚的手来到肩颈,松松环住,仰头用唇碰了碰慕稚下颌,“这就是我的感受,都告诉你了。”
慕稚指尖哆嗦,太近了,他不自觉扶住廖松琴肩,“我喜欢……喜欢拥抱。”
“好。”
廖松琴按在慕稚背上的手下移,碰到膝弯,一点一点拉开。
慕稚没防备地跨 坐到他腿上。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廖松琴张开手,穿过慕稚腰身与手臂的空隙,将他松松地压到怀里。
“……”慕稚动了动,把脑袋埋到廖松琴颈间。
胸膛与胸膛相贴,夜灯温黄,难说是有人心跳跟着加速了,还是有人平复了心情,他们的心率逐渐趋同,安静地在夜色中互相追逐。
慕稚神经逐渐放松,揪着廖松琴后背衣料的手一点点卸力,松垮地落到腰部。
他想枕得更舒服些,腿挪了下,碰到什么。
“……”
慕稚只沉默了几秒就开口,“你硌到我了。”
“……”廖松琴喉结滚动,狼狈地笑笑,“这个我真的控制不了。”
他见慕稚微微撑起身子,似乎要走,抬手扶住他,“我不会对你做……”
话音突兀地消失在空气中,他微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慕稚按下来的手,嗓子哑了一片,“阿稚?”
“我帮你。”慕稚手在抖,但动作很利索。
大概是先前陆隅还在家,廖松琴没有在客人面前穿睡袍,慕稚却可以从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闻出他已经洗过澡了,浴液的气味在皮肤温度下蒸腾出独属于廖松琴味道,干冽又醉人。
他随手把系带丢到床下。
廖松琴抓住慕稚,手臂爆出筋络,“没必要。”
慕稚头也不抬,“我想要。”
“说了慢慢来。”
“那我想摸摸你都不可以吗?”慕稚声音低下去,十分委屈。
廖松琴都要叹气了,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忍着往上 动的冲动,尽量好声好气地说,“别的地方都可以摸。”
“就要摸这里,你都摸过我的了。”
慕稚打定主意要“摸回来”。
他瑟缩着,抖抖索索地往下。
看起来真是可怜又可爱,廖松琴眉头蹙着,呼吸声很重,又生怕惊扰慕稚似的,强迫自己安静。
“嗯……”然而在慕稚指尖不小心刮过某处时,还是没忍住泻 出一声。
“痛吗?”慕稚立刻停下动作,关切地看过来。
这一眼,他手上一重。
慕稚从没见过这样的廖松琴,汗珠自额角滑落,眉眼在欲 望中熏炙得充满野性。察觉到慕稚的视线,黑色的瞳仁睨过来,慕稚甚至感觉后颈都被什么兽类叼住了似的,阵阵发紧。
他下意识要后退,才发现腰不知何时被廖松琴箍住了,动弹不得。
慕稚这下真的害怕了,松了手要往侧边爬。
“阿稚。”廖松琴动了动,捉住他脚踝,“做事要有始有终。”
慕稚不说话,手脚并用,左膝陷进被褥里,眼看着要爬开了,脚踝一紧,他被硬生生拖回去。
慕稚两眼紧紧闭着,不敢和廖松琴对视,随后眼皮一热,落下个潮湿的吻。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廖松琴说。
“再洗一遍。”慕稚站在洗手台前,指挥着。
他手上全是洗手液的泡沫,绵密地堆在指缝,又被廖松琴拉到水流下细细地冲掉,露出白里透红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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