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疼,还有点香甜。
这个荒诞的联想只在罗啸脑中存续了几秒就消失了,他回归理智,仍不确定自己该拿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绑匪合适。
他只能慢慢试探。
比如现在,罗啸用顶胯这样说得上是下流的姿势去“挑衅”对方,就带着试探的目的。
既然已经被绑,罗啸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大不了对方实在不搭理他,就尿裤子里呗。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谁还谈什么体面?
但罗啸认为大概率不至于到那一步。
一个有涵养的人,一个都愿意“屈尊”给一个人质喂饭的绑匪,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他狼狈到尊严扫地。
同时罗啸也在赌。
他赌……对方或许对他是有好感的。
甚至对方是受人胁迫才参与到绑架这件事情中来的,对他有恻隐之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的生路又多了几分。
但不管脑子里有多少想法,罗啸现在最紧要的只有一条。
他是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饶是他某方面功能再好,这一整晚过去也得泄个洪啊。现在他只盼着绑匪能“大发慈悲”,给他将手腕脚腕上的锁扣给解开,让他能在这个空间自由活动。
其他的事,可以再慢慢盘算。
罗啸心里考虑的好好的,他觉得自己都已经表现出了这种姿态,那对方只有可能会有两种反应。
一种就是觉得被冒犯了,置之不理,任由他丑态百出。
另一种,那就是真待他有些心软——无论是对他有意思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总之能给他解绑,让他解一解燃眉之急。
但罗啸从没想过,还会有第三种选择。
一种令他都后悔不迭,却难以招架的选择。
脚步声再度走近了,来到了罗啸的身边。
罗啸以为对方被自己说动了,要解开绑绳,心中生喜,面上却努力克制着表现出一副平静老实的模样。
殊不知自己这些些微的神色变化全都被绑匪看在眼里,而绑匪此时的眼中闪烁着莫测的色彩,以及难以掩盖的,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事情跃跃欲试的期待。
咔哒。
这是当前对罗啸而言最为悦耳的声音。
只不过罗啸没有等到双手的解放,那声音来自脚旁。
单解开腿有什么意义?他不还是被拷在椅子上吗?
正当罗啸这么想的时候,又是咔哒一声,仿佛刚刚打开的一扇自由之门又在他面前合上了。
罗啸有些愕然地动了动腿。
松了,但没完全松。
绑匪似乎只是将那束缚他脚腕的长长束带松开了几节扣眼,在给他留了几十公分的灵活度后,又重新锁上了。
“……这让我怎么解手?”
他不可置信地问。
“嘘——”
随着一声安抚似的气流喷在颈侧,罗啸感觉自己的腹部贴上来了一只手。
这只手并不是短暂停留,而是撩开了他的衣摆,勾住了他运动短裤的裤腰。
罗啸:“!?”
喂喂喂……什么、什么意思?
罗啸这话卡在嗓子眼里还未冒出口,裤子就被那只手给拽下了大半。
由于他是坐着的,那裤头只能拽下裆前的部分,可饶是这样,也将他裤头的弹力腰带勒得笔直。而前方,那只手一路贴着他的身体而下,不过是微微力气偏了点,就压得他小腹一紧,连带着鼠蹊涌上一股又涨又酥的麻意。
做出这样举动的人似是兀自不觉自己有多离谱,仍在试图将男人的裤子向下扯。
可男人的姿势注定这条他眼中碍事的裤子没办法这么轻易的褪去,好在男人不知为何忽然双股颤动,他立刻添上了另一只手,一左一右,将那灰色的短裤裤头从男人的腰间直扯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只是再往下,就扯不动了。
因为男人反应了过来,那双本就粗壮有力的大腿重重压在椅面,像是倔强无声的反抗。
可这样的反抗有用吗?
罗啸不知道,但绑匪非常清楚。
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称得上纵容的笑。
遗憾的是,面前的男人看不见他的笑容,只觉得自己即将要面临一场无可预料的,恶劣又古怪的“酷刑”。
于是男人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绷紧了面容,绷紧了大腿。
只可惜,人的身体有时候就是这么不中用。
其余地方都能够依靠意志力自主操控,但身体的需求往往来自基因最底层的生存需要,让人很难抵抗。
当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罗啸身体最敏感又最自傲的部位时,他脑袋里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第10章 需要方便
扯下裤子之后,被遮挡的里面也就无可避免的袒露了出来。
相较于平日里穿习惯的棉质内裤,健身教练训练时往往都会穿更为紧身的四角运动款。毕竟如果锻炼的时候有个东西明显的在胯间甩来甩去……无论是对学员而已还是对教练自己,都是一件挺尴尬的事。
但巧就巧在,罗啸被绑的这个时间点非常特别。
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锻炼,舒舒服服冲了个澡打算回家休息的时候。
这时候,他已经换成了居家的裤型,更为宽松,也更方便某些家伙什在需要方便的时候掏出来。
只不过此时此刻,方便的对象既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从侧面钻入了内裤的门襟里,轻轻握住了罗啸的小兄弟。
这时候罗啸双腿几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甚至他连整个后背连带臀部都紧紧靠在了椅背上,试图躲开那触碰到他的那只手。
如果不是罗啸的双手双脚还被扣着,他怕是什么后果都不会考虑,立马能用平生最大的速度逃离这里。
可惜罗啸做不到,他连试图甩开把住他命脉的那只可恶的手都做不到。
而那只手却还不罢休。
像是觉得光握住还不够似的,另一只手也凑了上来。窸窣间就将内裤前门襟的布料扯得更开了,被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也随之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一具正常男性看到了都忍不住会内心夸叹的生殖器。
够长,够粗,甚至自带一些上翘的弧度。就算没有完全硬挺起来,也足以令人想象它真正苏醒时的雄伟景象。
至于为什么现在说它是“没有完全硬挺”起来,当然是因为——它此刻,已经稍稍勃起了。
怎么说呢,罗啸和绑匪此刻的心情在某种程度上奇妙的统一了。
都很复杂。
罗啸是被这样的发展再一次震惊得失去理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而年轻的绑匪呢,则是一边握住男人的肉茎感受这灼人的热度与长度,一边轻咽口水。
他以为自己只能浅浅尝一尝清粥小菜,却不料掀开餐盖,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与昨夜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的大鱼大肉,任谁也很难淡定吧。
绑匪清楚,男人的东西此刻朝着他微微起立,并不是自己已经驯服它了。
只是那里憋得太久,阴茎静脉回流受阻,海绵体也充血了起来。
但是没关系,于他而言这些都是不紧要的,他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驯服面前的家伙,以及面前的男人。现在,他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男人也想做的事就够了。
他如今秉持“实用主义”。
什么是实用主义呢?那便是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好的便够了。就算使了些手段,费了些精力,但只要值得就好。
他受够了曾经只靠幻想和期盼自我满足的日子。
在某一次的当头棒喝之下,年轻的绑匪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很多事情光靠想是没有用的。
“想”并不能变成“真实”,并不能让他喜欢的人注意到他,也饿并不能让他在意的人同样在意他。
但“做”不一样。
“做”是需要两个人建立起连接的。
触碰,互动,交合。总归是贴得足够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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