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2)
“不去了,回家。”武喆说。
“你不去广州见老蔡?不是说合同都拟好了,就等着你去签吗?!”
“那都是闲事,把你操得再说不出这些废话才他妈是正事。”武喆狠狠地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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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玄关,门都来不及关,把姜明晗抵在墙上就开亲。
武喆老说,姜明晗全身上下最勾人的就是那两张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上面的肉质松软,弹性宜人,下面的紧实温热,天下名器。
武喆总是极尽花样,百般蹂躏姜明晗的嘴唇,非要听到对方呜咽不止或是玩出点血腥味才肯罢休。
虽然噘着一张又红又肿又破皮的嘴没处藏没处躲问起来尴尬得要死,姜明晗还是相当好武喆这一口。
这种肆无忌惮的凌虐总是能迅速点燃姜明晗体内的欲火,直烧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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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坚硬的布料将那块膨胀发烫的肉棍勒得生疼,姜明晗喘着粗气去扒武喆的衣服,却腾不出手料理自己的,只得唉叫:“……唔……嗯……疼……你快点……我涨……”
这么一提示,武喆忙用余光扫了一眼他下面,说,骚不死你,一把将姜明晗牛仔裤和内裤统统脱下来。
他逼着他双手撑在鞋柜上,吐了几口唾沫,随意在性器上抹了两下,直接插进去……
猝不及防的疼痛伴随摩擦甬道的快感让姜明晗喧淫出一声沉沉的低吼,胯下的肉棒不自觉地弹跳起来,马眼中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武喆握住他的根,用手指摁住尿口,坏笑:“还没到射的时候,瞎激动什么。”
他太会撩姜明晗的骚了。
后面那个美妙的地方总是能够在冲撞中被顶弄摩擦,而前面龟头上最为敏感的软肉被灵活的指甲狠狠地划来划去,这种前后夹击的强大刺激让这个人跟遭雷劈一样,全身激流乱窜,直肠一个劲地收缩,大腿抖得站不住。
“啊……啊……啊……畜生……放开我……我操!!”姜明晗下意识要把前面那个玩弄自己的手弄掉。
谁知手一拿开身体就没了支撑,后面猛烈的冲击哪能说刹就刹,直接把他的脑袋捅到对面的墙上……
“咚咚咚”几声巨响,姜明晗疼得眼泪直流。
这种程度的疼痛难以忍受。
姜明晗气得一脚把武喆踹开,揉着脑袋上的包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精虫上脑的货,这他妈是做爱的地方吗?!我操!疼死我了。”
看着姜明晗脑门上排排坐的几个大包包和他那一幅泪花滚滚的受气小媳妇样,武喆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疼得飙泪,一个笑得腹痛。
这么个无厘头的插曲让两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顿时无欲无求。
胯下的宝贝们纷纷缩回去睡觉。
既然鞋柜PLAY无望,武喆拿上烟灰缸,拉着姜明晗一同坐在上床,从抽屉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毕恭毕敬地为这个人点上一根烟。
“首长,您抽。”
这个称呼让姜明晗心情大好,按照部队里的军衔和职务划分,武喆入伍两年混出大天来也就是个上等兵,而姜明晗这个正经军校毕业,根红苗正武将世家的少爷早就是一杠一星的少尉。
兵是兵,官是官,云泥之别,望尘莫及。
好好的一个军官在床上却他妈被自己的兵压得死死的,这让姜明晗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好在武喆嘴甜器大活又好,一口一个“首长”,一口一个“您”,经常在两人私下相处时摆出一副做低伏小各种跪舔的顺眼模样,这口气才下去很多。
他吐出几个烟圈,眯着眼看他:“我到底哪里长得像你叔啊?压根跟他不是一个类型的。”
“啪嗒”一声,烟还没咬到嘴里就从指缝中滑下去。
这么有深意的一句问话让武喆膛目结舌好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应变:“谁……谁说……像了?你跟他比什么啊?!”
说到后来才算把自己的舌头捋直,恢复不少底气。
姜明晗把烟掐在烟灰缸里:“你是不是根本不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事啊?”
“不就是那个零下好几十度的大冬夜,你天天脑抽半夜集合出操,只有一次我晚了那么0.0001秒就被你连踢带踹地罚跑二十圈,最后忍不了跟你丫拼了,转天咱俩可都是鼻青脸肿的,啧啧啧……那时候抱着你滚在地上,别提我多想亲你了。”武喆陷入温柔的回忆杀。
“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个连,我就偏偏折腾你们这一个,天天出操,夜夜吹哨,一天逮不着你的漏,一天不罢休?”
“我操,”武喆彻底惊了:“难道我的魅力就这么凶残?你别是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去你大爷,我眼有这么瞎吗?”姜明晗笑骂;“你他妈大庭广众之下吐我一身饭菜汤子,我不把你弄死就很仁义了。”
“啊?”武喆一脸懵逼:“什么时候的事?”
“迎新晚会,那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武喆绞尽脑汁拼命回忆,那晚除了喝啊唱啊跳啊然后……然后就是一块大白板。
是的,那个晚上武喆喝断片了好几次。
一进部队他就被告知武文殊订婚的喜讯,那种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感觉,在人生的任何阶段他都不愿再去回想,太他妈难受了。
于是越难受越喝,越喝越难受。
一直到脑袋和心脏都不是自己的才肯消停。
“你抱着我一直喊文殊文殊,我爱你,别离开我,我受不了没有你之类的屁话,当着那么多首长主席的面你死死抱着我不放,一边吐一边喊着雯淑雯淑这样的姑娘名,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啊,从那会儿起我就开始盘算怎么让你死最惨。”
“知己知彼才能把你整到点上,当我翻看你的履历才知道……这个名非但是男名,还是你的亲叔叔。”姜明晗又点一根烟:“那晚加上新兵那么多的人,你就抱住我一个人求我别离开你,只会有一种可能。”
他喷了一口白雾,笑得苦涩:
“我和你的心上人很像。”
听到这里武喆已是一身冷汗,这背后的故事和姜明晗的真实想法让他措手不及。
“武喆,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当我是替身,是武文殊的一个影子?”
第4章
说一点没有,那是假的。
和姜明晗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两年,武喆真心开不了口骗他,可同样也说不出那个“是”字去伤他。
很久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突然,武喆抬头问:“明晗,你爱我吗?”
姜明晗烟不停地抽,灭了一根又点一根,听到这话,他手指猛地一抖,看向武喆的眼神深沉而专注:“爱,真他妈爱啊,”他嘴角上扬,牵出一抹苦咸苦咸的笑:“你不知道,你说要回去找你叔报仇,我好几宿都没睡着。”
“为什么?”武喆哑然。
“怕你们干柴烈火,旧情复燃呗,”姜明晗低下头弹烟灰:“分吧,又舍不得,哎……操他妈的,真是熬人啊。”
武喆完全傻了。
这是他第一次从姜明晗嘴里听到正经八百的情话,在床上滚了小两年,最中听的也就是什么“太他妈爽了,我爱死你的鸡巴了,干死我吧……”这一类高潮射精时的胡言乱语。
他从没想过这个人居然对自己有这么浓烈的情感。
在武喆看来,外表一张娃娃脸的姜明晗,内在却是个十足十的糙老爷们,几年的军旅生涯早就磨砺得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
对自己拿得起放得下是一定的,撑死也就在想到他那根屌时才会惋惜悼念一下。
如此突如其来晴天霹雳的表白让武喆张着嘴望着他,彻底的痴呆懵逼相。
姜明晗脸上一阵发烫。
“看什么看!快说,我跟你叔到底哪像?!”
其实真不像……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两个人都是天差地别的两种风格,一个五官精致,浓眉大眼,要不是多年在日头下的操练把皮肤晒得黝黑,看起来会比现在年轻五岁十岁,笑起来和煦春风,爽朗宜人。
而另一个却正好相反。
武文殊太冷了,他的面部线条好像是用剃刀削出来的一样,棱角分明,硬朗刚毅,眼睛细而长,唇角微微下垂,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们烟瘾都很厉害,抽得凶。”武喆如实说。
“这他妈什么理由?”姜明晗哭笑不得:“十个男人九个抽,你不抽?!”
“不是……”武喆觉得用语言已经无法说清楚,他上手抬高对方的下巴,告诉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卷,眯上眼睛,再吐出几个烟圈。
POSE一摆出来,武喆两眼冒光:“对,就是这幅天老大我老二的吊样,目中无人,高高在上……啧啧啧,真他妈绝了。”
武喆摇头,赞叹不已。
虽然迎新那晚他对骚扰姜明晗一事完全断片,却对当时在大堂中无意间的惊鸿一瞥记忆犹新。
那真是分外惊艳的一瞥啊。
这个靠在柱子上抽烟的男人让他的心一抖一抖,姜明晗当然不知道,那时候武喆是费了多大劲才把自己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的。
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和从对方嘴里听到完全是两个概念。
姜明晗心上疼痛无比,一股火气直顶脑门:“武喆,你操我时是不是满脑子都是你叔?把我意淫成你心上人是不是特他妈爽?!”
武喆低头不语。
“真没劲。”姜明晗也不知道说的是谁,黑着脸起身,被武喆一把抓了手腕。
“明晗,你给我点时间,我……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姜明晗嘲弄一笑:“我又不是在逼婚,你那么大压力干嘛?放手吧,一会部队的车来接我,我得去洗个澡。”
“你真没事?”武喆仔细看他。
“那还能怎样?”姜明晗无奈苦笑:“做不成你心头肉,只能甘心做个胯下肉,这不是明摆的事嘛。”
“……”
“不过我有言在先,丑话说前面,”姜明晗肃起一张脸,捏起武喆的下巴:“我跟武文殊一个心头一个胯下,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报仇雪耻我不拦着,可要是有一天你越过雷池,对他动了念头……”
姜明晗狠狠咬牙:“我就把你鸡巴剁了下酒吃。”
“行,就这么定了,”武喆满眼笑意,拉他入怀:“要是那时候我还活着,就跟你一起剁,一起吃,怎么样?”
姜明晗受不了地做出一副呕吐模样。
武喆顺势将他按在床上,调笑:“那要这么说,你这个小肉肉是不是也该在胯下呆一呆了?不施肥怎么长大啊。”
“施什么肥?”姜明晗疑惑。
“当然是那个白白,黏黏,有点咸的东西。”武喆压在他身上,吸允着耳垂,湿润滚热的舌头在耳蜗来回游移骚动。
姜明晗的耳朵一向敏感。
顿时全身上下麻酥成一滩水,快感让汗毛根根直竖,细碎的呻吟声从喉中溢出来,一团火热的躁动向下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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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下的人已经被撩出火,那里鼓成高高的小山包,武喆兴奋至极,三下五除二把姜明晗和自己脱个精光,从床头柜翻出润滑剂,挤了满手要好好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