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眼睑绯红,脸色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祁宸直身而起抱着骁粤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骁粤哭出声。
祁宸心中满是快意和嗜血的妒恨。
两月,仅仅两月,骁粤就从那个对他满眼爱意的爱侣,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们竟真的走到如此境地。
这是祁宸无数次预料过的结果,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强取豪夺,才能再一次完完整整地拥有这个人?
骁粤被祁宸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始终被心中凄凉的爱意牵引着。
骁粤流着泪,喘息着说出了一句被撞得自己破碎的话:“你……啊……你就叶钊……你就是……”
祁宸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旋即又反应过来,无比凶狠地操开了泥泞的花心,顶在深处的嫩肉上:“我不是!!”
骁粤哭叫一声,颤声说:“你......你是……嗯你是叶钊……”
祁宸眼神更冷:“我不是,骁粤,你看清楚本王谁!!”
骁粤心如刀割,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你是叶钊......你.....嗯啊.....嗯是我的叶钊……”
祁宸几乎痛心疾首,他突然想起骁粤初进潇湘阁跳下泳池奔向他时的情景,就因为他和叶钊容貌相似,所以骁粤才爱他?那他算什么?替身?
他乃南粤大国皇室正一品的王爷,谁敢拿他做替身?
祁宸抓住骁粤的肩膀,将他拎起来。
骁粤跪在床板上,祁宸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大片裸露的肌肤交换着滚烫的体温,祁宸捏着骁粤的下巴:“在你心里本王永远比不过那个男人?”
骁粤泪如雨下,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祁宸狠狠扼住他的脖子:“比不过你也是本王的!”
这一次祁宸真的疯了,他苍劲的手指掐在骁粤的颈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阵阵晕眩,他扯着骁粤的胳膊,从后面又一次操进了花心,没完没了地插弄起来。
骁粤被插得浑身颤抖,高潮过的肉棒垂在身前,马眼痉挛着吐着黏液,他无力跪直身体,只能无助地蜷缩在祁宸怀里挨操。
祁宸从上往上插弄,越操越深:“骁粤,我就该在罗酆山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杀了你!”
那样祁宸便不会爱上他,不会念念不忘,不会痴心妄想,他也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都在叶钊身上。
骁粤被下身蛮横地凶器搅得不住摇晃,头脱力地仰靠在祁宸宽厚的肩上,脸由红变青,哭叫声也逐渐弱下去,窒息让他陷入了半昏迷中,只能任由祁宸胯下的硬物反复插入。
他模糊的余光里好像看到了叶钊。
叶钊高大英俊,带着薄茧的双手覆上了他的胸膛和小腹:“宝贝。”
骁粤竭力地侧过头,眼神迷离地看向耳边喘息粗重的人,喃喃说:“叶钊.…....”
叶钊的脸颊和脖颈细汗淋漓,挺动着精健的腰肢,吻在了他的唇上。
祁宸含住了骁粤的嘴唇,舔湿他干燥的嘴唇,迷滢的爱液湿透了他粗硬的阴毛和大腿内侧,啪啪不止地撞击拍出白沫,拉起黏丝。
骁粤乖巧地让叶钊吻着,意识模糊地急促喘息,叶钊和祁宸的性器仿佛融为一体,粗长的硬物在后穴里疯狂抽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祁宸残忍地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满了骁粤的花心深处,骁粤哀叫着在祁宸的颈窝里哭着昏了过去。
第93章 第六卷 ·花灯红树红相斗(13)
翌日清晨,骁粤赤裸着身子从床上醒来,祁宸已经不在身边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他浑身痛得仿佛筋骨尽断,祁宸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让他很不舒服,他也终于让聋女哑女进到殿里,为他送来了沐浴的热水。
骁粤疲惫至极,小腹隐隐作痛,祁宸毫不姑息地进得特别深,不知是不是过度劳损,他刚醒来便已经开始嗜睡,他怀疑自己是病了。
白皙纤细的手指从木桶边缘滑入水中,粼粼的水面映出他苍白的脸,他的嘴角有些肿,眼中淡漠得没有情绪。
祁宸搂着他发狂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骁粤心烦意乱,他靠着木桶,一点点下滑,整个人没入了水中。
温热的水灌进耳心,骁粤从嗡嗡是的水声和微微的窒息中找回了些许五感和思绪,孙忌和储玉的归期大概就在这几日,还方侯爷……
大家最终又平安地回到这个地方,可很多人和事却再也回不到原点。
骁粤有些后悔了,他反思了很久,不知道自己执着地救骁韩云究竟是对是错。
或许他不该滞留在霖安,不该救骁韩云,那样至少害死骁韩云的就不是他。
齐德隆推门进来,看到泡在水底下的人,以为骁粤淹死了吓得脸色一青,大叫一声:“——骁粤!!”
木地板的震怒从水下传来,骁粤骤然从水里冒出头,浇了齐德隆满头满脸的水,好在他闭嘴及时,否则还得喝上一口。
齐德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干什么,太他妈吓人了,浸在水里一动不动你演浮尸啊?”
骁粤的水性好,能憋气三分钟,状态好甚至更长,只是他不想解释这些多余的事。
齐德隆看着骁粤身上因泡水而半透明的深衣,无语道:“祖宗你洗澡为什么又不脱衣服?聋女哑女不会进来偷窥你,来,上衣脱了!”
齐德隆伸手就要去扒拉骁粤,骁粤下意识一把揪紧了自己的领口,遮住了脖根处紫红的淤青。
齐德隆动作微顿:“信王他……他原谅你了?”
在西洲的日子里,齐德隆一直被祁宸的人看守着,知道的事情少之又少,他只知道大家都说是骁粤出卖了祁宸,还将驭兵之术泄露了方侯爷。
骁粤是不是叛徒他不清楚,但驭兵之术肯定不是骁粤泄露的,没人比他更了解骁粤,他知道个屁的驭兵之术,他还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骁粤,可骁粤一直都是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刺激他,只能对着这个祖宗劝吃劝喝,苦口婆心劝他想开点。
但无论他怎么语出惊人,骁粤就像魔怔了半句话也不说。
骁粤清浅地闭上眼,水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滴落,他疲倦地开口:“……齐教授。”
这是近些日子来骁粤说的第一句话,齐德隆还以为自己幻听。
“我想回家。”他说。
骁粤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带着气音的空响。
这句回家是说到了齐德隆心坎里去了,让他一个年过半百,经历过社会风霜和人间苦难的老油条都不禁灰心。
“骁粤啊。”齐德隆在木桶边湿答答的地上坐下,难得地声色严肃,“世界这么大,一块盒子掉了想找回来谈何容易啊,这一转眼春去秋由来的,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到了,我平日里敛财也是无所事事,外加给自己一点盼头,如果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喂喂喂你别哭啊!”
骁粤不禁又红了眼,忽然说:“喜福死了。”
齐德隆两杠白眉一拧:“喜福?鞑玡山上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那个?”
骁粤看着水面的波纹,细微点头。
齐德隆盘腿换了个姿势:“祖宗啊,我明知故问地问一句啊,那个神喜福,是不是真的骁将军?”
骁粤抬眼,淡淡地看着他。
“我他妈就是说!”齐德隆顿时激动了,“我回来之后是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哪有那么巧的事,我怎么就遇不到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一来遇到俩,三个人连眼角的痣都是一水的,韩国的整容技术都整不了这么像,我他妈还对着他唱了半天的精武门……等等,你刚说什么?他死了?”
骁粤依然看着他。
“………”
齐德隆大概猜到了,他确实听说月牙儿跑到黄沙谷问祁宸拿药,估计是祁宸请了药,骁韩云的病情拖不住人没了,这么一来岂不是祁宸间接害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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