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红着耳尖,赶紧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压压惊。
“喜欢的话,你们兄弟两人吃过饭,去你爸的酒窖挑个几瓶走。”
荣惟善早年喊过几回口号,说是戒酒,一次也没付诸过行动。应岚原先以为他先前说要戒酒,也就是喊喊口号,没想到这回能坚持下来。应岚巴不得把就叫那些酒都给喝光、送光才好,酒都送完了,就不会总惦记着了。
荣惟善:“……”
爸爸心里苦,爸爸不说。
…
吃过饭,荣绒管他妈问地下酒窖的钥匙。
荣惟善听了也嚷嚷着要一块去,被应岚制止了,“你去做什么?反正那些酒你也喝不了了,就算去看了又怎么样?光看,不喝。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么?”
荣惟善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我就是想见它们最后一面,想跟告个别,成不成?”
荣绒幸灾乐祸:“爸,放心,我跟哥会拿上来,让你最后跟它们好好地告个别的。哥,是不是?”
荣峥:“嗯。”
可把荣惟善给气的,“你们真是爸爸的好大儿!”
荣绒点头,笑吟吟地道:“那必须是哇。”
“我看你们是成心要气死我!”
“爸,您刚才不是还夸我跟哥是你的好大儿呢么?您这脸变得也太快了。”
荣惟善说过不他,可气。
应岚去把钥匙给取过来了,交给荣绒,“想拿几瓶就拿几瓶,啊。看上的都可以拿走。”
荣惟善趁着妻子应岚不注意,对兄弟两人低声道:“酒窖进去,最里边的那个深棕色酒柜的前三排都不许动,听见没?”
荣绒转头大声嚷嚷道:“妈,爸不许我跟哥碰酒窖里最里头那个深棕色酒柜的前三排!”
喊完,拽着他哥就跑了。
荣绒推着他哥进了电梯,都还能听见他爸在跟他妈着急地解释,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要再喝酒的意思。
“哈哈哈哈!爸这下惨了。”
荣绒笑倒在他哥怀里,他的脸颊彤红,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就是唇瓣都染上惑人的绯色,眉眼勾人。
荣峥箍在荣绒腰间的手紧了紧。
出了电梯,荣绒用手里的钥匙开了酒窖的门,他走进去,转过身,唇边笑容狡黠,“哥,你说这会儿爸是不是还在跟妈着急地解释呢?”
荣峥关上酒窖的门,“或许。”
荣绒把酒窖的钥匙放裤子口袋里,“我觉着爸现在肯定……”
荣绒上扬的唇角被吻住。
他微微睁大了眸子,“哥?”
“嗯。”
荣峥应了一声,右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上荣绒微张的唇瓣,尝着他嘴里比白葡萄酒还要诱人的甘甜。
荣绒呼吸微促,他的双手搭在他哥的肩膀上,吻得又凶又狠。
大概就是传闻中的人菜瘾大。
吻得太过用力,舌根会有点疼,荣峥唇离开他的唇瓣,箍在他腰际的那只手,隔着衣物,安抚地摩挲着他腰间的肌肤,轻咬着他的耳尖,声音低哑:“宝宝,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夜,我们都是酒窖里的那一瓶瓶葡萄酒……
打个酒嗝~~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1章 锁骨处有点红……
荣绒很小的的时候,他哥也是喊过他宝宝的。大了就没再这么叫过了,男孩子么,大了就不让喊了。
可小时候喊的宝宝,可眼下这情况喊的宝宝,情况太不一样了。
荣绒睁开眼,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哥,“哥,你这声宝宝,喊得特别qing色。”
低低地笑出声,“哥,我肿得更厉害了。”
荣绒在表达自己感觉上,从来直截了当,这会儿喝了酒,就更肆无忌惮,骚|话连篇。
荣峥睨着他,“给你消消肿?”
酒窖的空间隐秘,可相对也比较封闭,他们两个人一旦在这里真的做了什么,气味就不容易散去。
荣绒不可能真的在这里跟他哥做些什么。
荣绒的那点想法都写在脸上了,荣峥一点没客气,“怂。”
牵起他的手,“去挑瓶?”
荣绒哼了哼,晃了晃两人交握的那只手,闷声闷气地反驳:“我才不怂。”这不是家里不只有他们,不能那么胡来么。
荣绒被他哥牵着,往里头走。小狐狸多坏呐,哪儿也没去,就站在深棕色酒柜前,挑挑拣拣的,最后,看上了两瓶,一白一红的。他转过脸,笑着对他哥道:“爸该心疼坏了。”
荣绒喝醉了,比平时更爱笑一些。大概是醉了,就没那么多心事的缘故。
荣峥亲了亲他的小狐狸笑吟吟的眼睛,“没事,回头给他补上。就当是他这个未来公公,提前送给儿媳的见面礼。”
荣绒心里美得冒泡,嘴里还是跟他哥抬杠,“怎么就是儿媳了?就能不是岳父?”
荣绒选好了,荣峥就把他手里拿的那瓶给放回酒架上了,“都可以。”
“老公!”
荣绒尝了酒,兴奋着呢,缠着他哥,“哥你叫声老公听听。”
荣峥眸色沉沉地注视着他,“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叫声老公听听?”
“上一句。”
上一句?
荣绒眼露茫然,“我上一句说什么了?哥你给提示下?”
喝醉了的小狐狸,也是小狐狸,狡猾着呢。
荣峥不可能上这种当,只专注地盯着他看。
荣峥的睫毛很长,不浓,但是很密,眼神向下那么朝人扫过去的时候,就特别像是两把小刷子,每次都勾得荣绒荡漾得不行。像是那两把小刷子就挨着他心尖刷的。荣绒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他哥的睫毛。
痒,荣峥就把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握住了。
荣绒唇角弯起,“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段子?”
“什么?”
荣绒双手搭在他哥的肩上,勾住他哥脖子,唇瓣凑近他哥的耳畔,“就网络上特别流行的一个段子。我的哥哥一开始是我的男朋友后来变成了我的老公。”
荣峥眼底的眸光陡然转深。
…
上去的时候,荣峥手里分别拿了一瓶白的,红的,就是荣绒一开始挑的那两瓶。没拿太多,多了也喝不完。
荣惟善、应岚夫妻两人已经睡下了,二楼走廊的灯都熄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喝过白的了,荣绒就开了一瓶红的。没喝多,跟他哥两个人,一人也才分别喝了一杯。再要喝的时候,荣峥拦住了,喝太多酒第二天起来容易头疼。
荣绒就把剩下的拿瓶红酒给用橡木塞重新放好。
两个人裹着厚重的羽绒服坐在阳台,帽子都戴上,包裹得密不透风,椅子前架着一架望远镜。天上没什么云,透过望远镜,就连星云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提出想要看星星的人是荣绒,只看了一会儿,就把身体倚向后,脑袋靠他哥身上,“哥,我是不是喝醉了?怎么觉着,整个星云都在晃动?”
星河是不会晃动的。就是他的小狐狸醉了。
“进去?”
“不么,还要看!”
荣峥就从后面抱着他,“那就继续看。”
荣绒手缩在羽绒服的衣袖里,又摆弄着望远镜,调整好镜头,转过头,“哥你也看啊。”
“好。”
荣峥直起身,配合地凑到望远镜前。
脸颊被亲了一口。
荣峥转过脸,就瞧见一双晶亮的笑眸。小狐狸成功偷吃了葡萄,高兴着呢,要是真又尾巴,这会儿早就摇上尾巴了。
荣峥牵起荣绒的手站起身。
荣绒醉了,声音听着也软软的,问他哥,“哥,我们不看了?”
荣峥亲了亲他的眼睛,“嗯。”
不看了。
这世界上最亮的星星就在这双眼里,他还有什么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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