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公和我离婚了吗】:【我太难了, 太难了啊。】
【今天老公和我离婚了吗】:【他为什么就是死活都不肯和我离婚?】
【今天老公和我离婚了吗】:【他是一个有洁癖,也很在意面子的男人,更是一个狂妄自大、傲慢冷清孤高的男人。我绞尽脑汁, 想方设法, 都已经做到在车里故意吃瓜子, 故意吃鸡爪, 故意把他的车弄得满地狼藉, 故意表现出粗俗低劣的品质这些事了,就是为了引起他强烈的反感。结果他并没有!并没有提出要和我离婚!】
【今天老公和我离婚了吗】:【我甚至装了神婆,在他面前表现得神神叨叨的,一会儿和这个物品对话, 一会儿和那个物品对话, 将氛围烘托得阴气森森,让自己看起来比神经病还要神经病, 堪比商业大片——主演团队各种鬼怪们。但是,他不仅没有因为这些事而成功退避三舍,当晚竟然还让我和他一起睡觉??】
【今天老公和我离婚了吗】:【都说魔法打败魔法,我已经用了这么多的魔法, 怎么还不见效?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能够到头啊!】
越编辑越愤怒。
时景苏心中抑郁,怎么他想离个婚就这么难呢?!
不知不觉间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内容。
一口气发出以后, 时景苏感觉心里轻松不少。
他没想过要用这些去博人眼球, 所以发泄完毕以后,时景苏准备退出V博。
突然,消息提示音到来。
在他发送消息不到五分钟,居然有人过来留言。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啊, 笑死我了, 这是什么搞笑博主新搞的新型连载短文方式吗?】
【嘻嘻嘻嘻嘻】:【虽然如此, 我还是很想看到后续,博主加油,快点继续用魔法打败魔法!】
【一加一才不等于三】:【感受到博主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的努力了,如果是真的,博主的老公还真是忍功了得,都这样了居然还不离婚,都快赶上忍者神龟了(没有说忍者神龟不好的意思)。另外,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啊。】
【铃儿响叮当】:【咦咦咦,离婚大礼包居然更新了。不够看不够看呀!摩多摩多!】
【赐你一抹白月光】:【哇,赶上最新更新了。为了离婚,博主连神婆都装了吗?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真的太有既视感了。博主一边神神叨叨地和物品对话,一边神经兮兮地笑着说:其实我有阴阳眼哦,你怕不怕?哈哈哈。】
时景苏一看,好家伙,他的粉丝居然又加了三个。
没事。
稳住,稳住。
才又多了三个而已,对他的净土不会有太大影响。
幸好他还没有说杰克的事情。
否则不知道又会引起怎样的一番哈哈哈热潮。
时景苏关闭V博,走到全身镜之前,脱下林菁月送的新假胸。
身体总算得到了全面的释放。
真是亲娘哎。
无微不至的细节,处理的如此恰到好处。
他不禁在心头感慨。
摸了摸这个假胸,比之前那个材质要柔软舒适许多。
透气性也更好了一点。
但长时间佩戴,还是觉得有点闷热难熬。
马上就要入夏了,时景苏真怕自己被热死。
他随意地将假胸一甩,正好甩在全身镜的一角上面。
卸完妆,简单冲了把澡,走回房间,他往床上一瘫,总觉得今天比往常任何一刻都要劳累。
很快,时景苏闭上眼进入梦乡。
许久不曾做梦的他,竟然梦到了楚砚冬将他活擒的场景。
梦里的他好像是只长了翅膀,怎么飞,也飞不高的小鸟。
楚砚冬直接将他的脚踝拉住,往怀里轻轻松松一扯。
顺便套上了枷锁,笑着对他说:“金丝雀就该有金丝雀的样子。”
“想跑,门儿都没有!”
呜——
时景苏在梦里都开始干嚎。
夜已深。
书房之中,楚砚冬将今天未能完成的工作总算全部完成。
揉揉疲惫的眉心,关闭电脑,他站起身,准备往主卧而去。
这段时间,因为时景苏不在家,他都是睡在和时景苏用作婚房的那个主卧里。
今天他也同样要去那个房间休息,已然忘记时景苏已经回家的事实。
迈着沉重疲乏的脚步,楚砚冬来到房间门口,伸手一拧,却发现门把手怎么也拧不开。
楚砚冬顿时清醒。
他想起来了,时景苏已经从娘家回来,还是他“亲自”去接的。
想到“亲自”两个字,楚砚冬忍不住眉头一皱。
他怎么可能会亲自去接时景苏。
不要开玩笑了。
但是更开玩笑的是,这个门把手怎么拧都拧不开。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没使上劲,直到转动了四五次也打不开门以后,楚砚冬才认清事实。
门被反锁了。
从里面上了一层保险。
曾经种种开始在脑海中不断回想。
比如穿着性感睡裙的时景苏,主动走到他的面前薄唇轻启,说什么“老公,我一个人好冷好孤单好寂寞,你晚上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又说什么“老公,我想为你生猴子”,还有什么“老公,你怎么比我还要害羞啊,让我们愉快地啵啵啵吧”……
时景苏不是很想和他愉快地打啵吗?
不是很想和他睡觉的吗?
不是很想和他做这种那种各种各样的事吗?
但是现在,时景苏居然把房门给锁了。
而且冥冥之中,楚砚冬有一种想法,感觉时景苏锁门不是今天第一次的行为,而是自从嫁进他们家以后,一直保留的习惯。
所以“她”这是习惯性的上锁。
因为往常楚砚冬不会踏入主卧半步,按照惯例,今天的他也不可能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但时景苏还是锁了。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干的。
如果时景苏不上保险,楚砚冬可能会在梦醒之后冷静下来,从而离开。
可是现在,站在门外的楚砚冬像是有冷冷的冰雨在脸上狂拍。
他越想心情越不爽,越想越难以接受。
要回避也是他回避时景苏,时景苏做这个行为是想干什么?
是为了防止他会突然进房间对“她”做那种事吗?
开什么玩笑!
“咚咚咚——”,刚刚进入梦乡的时景苏,被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弄醒。
他吓了一跳。
惊魂未定般地坐直身子,还以为产生了错觉。
可门后的敲门声非但没有停止,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咚咚咚”,“咚咚咚”!
时景苏静心聆听,确定以及肯定门后确实站了人,他小心翼翼起身,挨近门边。
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他的小心谨慎。
还好回到楚家以后,也没能改变他曾经的习惯,否则大半夜被人破防了,他都没有任何招架能力。
“谁呀?”尽管知道门后的人肯定是楚砚冬,因为也只有楚砚冬能够有大半夜跑来他房间的资格,但是,时景苏还是不敢相信这人会是楚砚冬。
他不是一直都很想一个人清静的吗?
不是一直以来都歇在书房的吗?
门后的楚砚冬牙齿极酸。
时景苏居然问是谁?
还能是谁?
这大半夜的还能有谁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口?
还是说,“她”希望是谁?
周身逐渐起了浓重的寒意,楚砚冬双目沉沉,盯着房门的目光越来越凶狠。
“咚咚咚”,他又连续敲了三声。
虽然门从里面保险了,但楚砚冬身为楚家房屋的主人,是有钥匙可以从外面打开房门。
时景苏不知道他大半夜的又在发什么神经,他只知道再这么拖延下去,楚砚冬迟早能够突破防线,进入房间。
“时景心,开门!”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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