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白和陆政走进大厅,厅里的灯很暗,电梯闪着红光,显示运行故障,两人只好走一旁的楼梯。
到达四楼的时候,通向五楼的楼梯口站着两个美国大兵。
两人看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上来,原本很警惕,但在经过简单的交谈,知道陆政是赫尔曼以后,两人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很显然已经把陆政当成了自己人。
美国大兵什么也没再多问,看了眼盛月白,意味不明地对陆政挑眼笑了两声。
陆政朝那个笑的大兵瞥了一眼,记住了他的长相,揽着盛月白往五楼走去。
还没走几步,刚刚说话的那个大兵忽然从后面叫住了陆政,陆政转过身,美国大兵摸了摸嘴角,问:“赫尔曼先生,您带来的这个,一会儿能不能也借我玩玩?”
丝毫没发现陆政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跟看死人差不多了。
盛月白拽了拽陆政的袖口,拉着浑身气压低地吓人的陆政转上了五楼的后面半段楼梯。
五楼的两扇白金色的大门紧闭,整个楼道空空荡荡,看不见一个侍应生。只站在门外,哄闹声已经隐隐传到耳朵里。
盛月白脸色沉下去,一把推开大门。
厅里灯光很暗,只亮着零碎闪烁着的彩灯,哭喊尖叫声里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声。
盛月白眯了眯眼,等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盛月白全身的血液几乎瞬间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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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送他们下地狱
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少女凄惨的哭喊,散落一地的衣裤,其中还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恶心笑声。
平日里那一群衣冠楚楚, 自诩绅士风度的美国人, 此刻在这个烟雾弥漫的黑暗舞厅里显露了本性, 丑态毕露。
“砰砰”的两声枪鸣响彻整个舞厅。
整个大厅骤然寂静。
舞会的组织者克劳斯惊了一下, 急忙抬头, 隐约看见两道人影背着光朝他走进来,克劳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就被人一脚踹到头上。
克劳斯闷哼一声, 半张脸全麻了, 滚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脑子里嗡嗡作响。
还没缓过来, 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了他的膝盖骨, 克劳斯跪趴在地上,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上半身猛地扯了起来。
四周的美国人大兵慌忙爬了起来,冰冷的枪口也抵在了克劳斯涌着鲜血的脑门上:“都别动。”
克劳斯手底下十多个美国兵吓了一跳, 全定在了原地。
上虞城内携带枪.支是受严格管制的,出入公共场所不能携带枪.支, 更不能开.枪伤人,违反规定将被处以极刑。
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持.枪闯进来。
克劳斯抹了把脸上的血, 艰难地睁开被踹得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的眼睛, 看见盛月白的脸,忽然咧嘴笑了起来:“盛月白, 你敢开枪吗——”
话音未落,盛月白已经垂下了枪口,对着克劳斯的大腿连开三枪, 克劳斯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剧烈的疼痛已经在身体里炸裂开。
冷汗一瞬间浸透了后背。
鲜血源源不断从克劳斯腿间冒出来,克劳斯紧紧捂住下.体,嘴大张着,疯狂地胡乱叫喊,每一次呼吸,都从管里发破风箱似的恐怖“嚇——嚇——”声。
盛月白朝人群举起枪,用英语说道:“跪下。”
上虞的驻军是个肥差,这些兵虽然被派来驻军,但其实根本没人上过战场,见到这样的场景早怂了。
场中的美国人纷纷跪地抱头。
盛月白往边上走过去。
恐怖的枪声和克劳斯的惨叫声还回荡在耳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女孩儿们紧紧缩到角落里,蜷缩在一起,拢紧身上残破的衣衫,无助地颤抖着,抽泣着。
盛月白蹲下来,摸了摸虞思的脑袋,很轻很轻地叫了声:“思思。”
虞思脑袋猛然从膝盖里抬起来,呆呆地看着盛月白。
盛月白接住朝他扑过来的虞思,看着虞思受惊的小鸟一样,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放声大哭。
盛月白握抢右手不自觉地攥紧。
“别怕。”盛月白眼里一片血色,轻轻拍打虞思的背,柔声说:“都过去了。”
“月白哥哥……”
旁边离得最近的两个女孩儿细细的声音传过来,她们呜咽着,紧紧拉住了盛月白的衣袖,像是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月白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盛月白心里像是被什么猛地刺了一下,嗓子一哽,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仅仅只在几天前。
在除夕之前的晚宴上,这两个小姑娘像是开在初春无忧无虑的花儿,跑着,笑着,闹着,害羞却又勇敢地给了盛月白和陆政鼓励。
这些最天真最可爱的,朝阳般的孩子们,却在此刻露出了这样绝望无助的神情。
像是即将破碎的花儿,只要轻轻的一碰,就要凋落。
“杀、了他……”克劳斯咬牙切齿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盛——月——白——”克劳斯脖子青筋暴起,被血浸满的面目狰狞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给我杀了他!”
女孩儿立刻惊恐地颤抖着往盛月白身边缩了过来。
陆政抬起手,把克劳斯的脑袋掼向地板,站起身,皮鞋踩着克劳斯血淋淋的脸狠狠地撵压。
盛月白神色晦暗,目光冰冷,轻轻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发,声音却是小心翼翼的温柔:“别怕,相信我,我会把所有事处理好。”
盛月白起身,推开里面那间房门,对人群里的几位夫人说:“麻烦您先带着孩子们到里面那间屋里稍作整理,我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然后派车把大家都安全地送回去。”
几位夫人擦干眼泪,连连感谢,带着女孩儿们走进了里面那间屋子。
克劳斯咳嗽了一声,嘴里吐出一口血水,疯子一样的嘶声喊叫:“蠢……货!他的枪里……只剩一颗子弹……”
美国大兵们猛然惊醒。
四周原先的不敢动的美国人脸上表情纷纷变了,他们盯着盛月白手里的枪,试探着站起来,攒动着,一步步朝盛月白缓缓靠近过来。
盛月白关上门,伸手打开灯,转过身。
大厅里忽然亮了起来。
盛月白微微眯起眼,不急不缓地抬起枪口,对着克劳斯扣动了扳机。
在克劳斯被击中的瞬间,四周的美国人像是得到了冲锋的号角,再无顾忌地朝盛月白冲过来。
然而下一秒。
枪声再次响了起来。
美国人一个挨一个的,在一声声枪声中痛叫着捂着腿上的伤口倒下。
人群被再次响起的枪声打懵了,躲过一劫的几个美国人僵硬地定在原地,朝枪声响起的地方看过去。
不知道是从哪里走出来的男人,穿着很普通,长相比穿着更普通,像是一道影子,从盛月白身后的阴影处走出来,举着枪,最后在盛月白身侧靠前半个身位处站定。
盛月白熟练地上了一颗子弹,拉开保险栓,举起枪,面容平静地说:“来。”
枪声响起,发烫的子弹瞬间穿透场中一个美国人的脑袋,鲜血四溅。
美国大兵砰地一声倒进血泊里,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血水混着失.禁的尿液,浸透了身上的军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
盛月白慢条斯理地又放了一颗子弹进去,平稳地举起枪。
“咔嚓。”保险栓被拉开时清脆的声响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像是来自地狱的倒计时。
又是一声枪响。
场内的美国人已经吓疯了,因为他们已经再清楚不过地感觉到了,这个青年人是真的要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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