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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世不恭(7)

作者:三道 时间:2024-01-25 09:52:01 标签:年上 骨科 短篇

  林问瑾动作比他快得多,空闲着的手攥住他的手腕,又吹灭烛火,随手将蜡烛丢到了地上。

  室内骤暗。

  容念挣扎起来,他是真的被吓着了,未料到林问瑾居然会拿烛油烫他,"大人,疼,我疼..."他连奴才的自称都忘了。

  林问瑾三两下将人控制住,喝道:"再动我就重新点蜡。"

  容念果然被唬住,可怜兮兮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烛火,昏暗中他一双黑亮的眼睛越发有神,扁一扁嘴就要哭,"大人不要烫奴才。"林问瑾有分寸,烛油虽有热意,却不足以把容念烫伤,他一时兴起,怎知容念会吓成这样。

  蜡油凝固在容念的乳尖上。

  容念又忍不住想伸手去抠,被林问瑾察觉,将他的双腕扣到了头顶。

  林问瑾突然翻旧帐,"当日在华县,秦大人如何让你蛊惑的本官?"

  他打了官腔,显得越发不近人情。

  容念那里又疼又痒,抽抽嗒嗒说:"秦大人说给奴才银钱......"

  林问瑾手中力度更大,"谁给你银钱,你就听谁的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容念胡乱摇头,"不是。"

  "那你为何初次见本官就宽衣解带,行为放荡,赶都赶不走?"

  他明明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却非要歪曲事实,容念根本说不过他,眼泪流了一脸,半天才支吾挤出一句,"大人,好看..

  "什么?"

  容念抽喳着,"大人长得,好看......."

  林问瑾沉静下来。

  容念求他把胸口的东西弄掉,哭得好不可怜,"大人,会烫坏的。"

  林问瑾空着的手摸到胸膛,精准地抠走那滴凝固了的蜡油。

  被高温灼过后,容念两侧形状已然不同,右侧艳红、高高肿起,他哭嚷着说痒,要去挠。

  林问瑾大发慈悲用嘴帮了他。

  乳尖被含入温热之地吮吸舔舐,容念震住,声音也变了调,"大人?"

  嘴巴被大掌捂住,他的呻吟也被堵在喉咙里。

  林问瑾有意磨他,只吮一侧,容念仰着脖子重重喘息,下半身起了反应,小幅度地蹭林问瑾。须臾,林问瑾也挺立的性器与他的碰撞在一起,沉甸甸地打在他的小腹上,两人前后地磨蹭。容念脸红得不像话,像被关进了火炉里蒸煮,没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林问瑾将他翻过身,插入他的臀缝,抽插起来。不容小觑的性器时不时蹭过紧闭的入口,容念脸埋在被褥里,知道会让他吃苦头,却还是闷声邀请,"大人可以进来……"

  林问瑾动作一顿,卡住他的下颌逼问,"谁教你说的这些?"

  容念十几载人生听的荤话比这多多了,偶尔还能见到几场活春宫,他嘀咕着,"没有人教奴才,是奴才想要大人……"

  "不知廉耻!"

  林问瑾狠狠地拍在容念的臀肉上,容念一惊,张大嘴喘息。

  可最终,林问瑾还是缓慢用将性器破开容念的身体。

  容念眼睛瞪大,疼得疯狂挣扎,被林问瑾摁住,抵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盛情难却,本官怎好辜负你一番美意?"

  余光见到容念合不拢的嘴,重重地吻了上去,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狠戾。

  是容念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他在先。

  那么他给予的所有一切,容念都要感恩戴德地承受。

  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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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安塞腰鼓!

 

第10章 10

  容念对情事是纸上谈兵,动真刀实枪还是受了不受罪。

  一开始嚷疼,疼劲缓过去后就说胀,继而又哼哼唧唧哭自己肚子酸。林问瑾毫不怜香惜玉,在他微鼓的小腹上这儿揉揉那里摁摁,一遍遍逼问他是哪里酸。

  他哭得答不上来,求饶声全被林问瑾吃进嘴里,等林问瑾松开人时,容念已经昏昏沉沉,四肢软得像面条,连动弹都难了。

  念在容念是初次,林问瑾没做得太过火,两次后便抽走被打湿的几层褥子,搂着容念睡去。

  这夜之后,容念终于不必再睡坚硬的地板,但与此同时要肆意被林问瑾睡。

  到底是在风月之地长大,容念的羞耻心比寻常人要淡些,全然不觉得爬了林问瑾的床是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而且林问瑾给他地方住,给他好吃好喝,还给他置办了柔软的新衣,他心中感激,对林问瑾更是言听计从。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此过了月余,还是走漏了风声。

  林夫人唤林问瑾去问话。

  林问瑾洁身自好多年,行事又素来进退有度,林夫人并不担心儿子沉溺于美色耽误正事。

  她提到了走失的小儿子,也提到了陪伴她多年的孟云,"再有些时日,孟云就该过十八岁生辰了,如果你弟弟还在,也该是这般年岁。"林问瑾怎会听不出母亲话中深意。

  是,孟云常年陪伴母亲缓解她相思之苦不假,但孟家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好处,何况姻缘一事怎能强求?

  可林夫人又唉声叹气说自己头疼,林问瑾就是有再多的话也封在了喉咙里。

  孟云闻声而来,给林夫人按脑袋,目光落到林问瑾身上,"表哥有事就去忙吧,这里有我。"

  林问瑾并不推脱,颔首。

  走到院子见着两个趴在地上的身影,是容念和新来的奴仆,二人皆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兴致勃在斗蛐蛐。

  容念赢了,高兴得抓住奴仆的肩膀晃,"我就说我一定赢你!"

  虎头虎脑的奴仆憨笑着,"容念小哥真厉害。"容念被夸得飘飘然,刚说了句那是,奴仆先见到了不远处沉着脸的林问瑾,连忙拉着容念起身,"大人来了。"

  林问瑾蹙眉看着那只握在容念手上的爪子,还没等容念跟他问候,就冷着脸走往书房的方向。容念连忙追上去,他能感受到林问瑾低沉的心情,惴惴地问:"大人,您怎么了?"

  林问瑾沉默着,等进了书房才转身凝视衣衫沾了尘土的容念。

  这些时日下来,容念吃好喝好,养得面色莹润,乍一看真有点贵家小公子的气派,可现在两颊沾了灰,又变成了一只黑不溜秋的老鼠。

  林问瑾在容念困惑的眼神里,猝不及防将人的外衣剥了,冷厉道:"府中规矩不得喧哗,你都记到哪里去了?"

  这几日林问瑾尚算和颜悦色,已许久不曾呵斥过容念,此时眉目霜冷,又显出些狠戾来。容念有些打怵地往后退了一步,被林问瑾牢牢地攥住了手腕,正是方才那奴仆握过的地方。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容念目光怯怯地喊了声大人。

  林问瑾将他的外衣重重丢还给他,"出去。"容念全然不知自己哪里惹恼了林问瑾,红着眼站了片刻,见林问瑾似乎真是不想看见他,才抱着外衣慢慢地退出了书房。

  翌日,跟他约定好再斗蛐蛐的奴仆没有赴约,容念询问过管事才知晓对方被打发到其它院子干活了。

  容念有点失落,林问瑾院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个跟他年岁相仿又能说笑的,不过几日就被调离,又没有人肯和他玩乐了。

  林宅太无趣,京都除了林问瑾,再繁华也都与他无关,甚至还比不上他在华县时来得快活。

  不过容念没伤春悲秋多久。

  临近隆冬,迎来了孟云的十八岁生辰。

  孟家虽也是富贵人家,但远远比不上林家,这也是当年孟家二话不说就见儿子送到林夫人身边的原因。

  攀了林家这颗大树,往后几辈都无忧无虑。

  孟云的生辰在林家设宴,可见林家对之有多重视。

  容念爱凑热闹,可惜林问瑾不让他出院子,他只远远听见说笑声,见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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