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瑾动作比他快得多,空闲着的手攥住他的手腕,又吹灭烛火,随手将蜡烛丢到了地上。
室内骤暗。
容念挣扎起来,他是真的被吓着了,未料到林问瑾居然会拿烛油烫他,"大人,疼,我疼..."他连奴才的自称都忘了。
林问瑾三两下将人控制住,喝道:"再动我就重新点蜡。"
容念果然被唬住,可怜兮兮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烛火,昏暗中他一双黑亮的眼睛越发有神,扁一扁嘴就要哭,"大人不要烫奴才。"林问瑾有分寸,烛油虽有热意,却不足以把容念烫伤,他一时兴起,怎知容念会吓成这样。
蜡油凝固在容念的乳尖上。
容念又忍不住想伸手去抠,被林问瑾察觉,将他的双腕扣到了头顶。
林问瑾突然翻旧帐,"当日在华县,秦大人如何让你蛊惑的本官?"
他打了官腔,显得越发不近人情。
容念那里又疼又痒,抽抽嗒嗒说:"秦大人说给奴才银钱......"
林问瑾手中力度更大,"谁给你银钱,你就听谁的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容念胡乱摇头,"不是。"
"那你为何初次见本官就宽衣解带,行为放荡,赶都赶不走?"
他明明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却非要歪曲事实,容念根本说不过他,眼泪流了一脸,半天才支吾挤出一句,"大人,好看..
"什么?"
容念抽喳着,"大人长得,好看......."
林问瑾沉静下来。
容念求他把胸口的东西弄掉,哭得好不可怜,"大人,会烫坏的。"
林问瑾空着的手摸到胸膛,精准地抠走那滴凝固了的蜡油。
被高温灼过后,容念两侧形状已然不同,右侧艳红、高高肿起,他哭嚷着说痒,要去挠。
林问瑾大发慈悲用嘴帮了他。
乳尖被含入温热之地吮吸舔舐,容念震住,声音也变了调,"大人?"
嘴巴被大掌捂住,他的呻吟也被堵在喉咙里。
林问瑾有意磨他,只吮一侧,容念仰着脖子重重喘息,下半身起了反应,小幅度地蹭林问瑾。须臾,林问瑾也挺立的性器与他的碰撞在一起,沉甸甸地打在他的小腹上,两人前后地磨蹭。容念脸红得不像话,像被关进了火炉里蒸煮,没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林问瑾将他翻过身,插入他的臀缝,抽插起来。不容小觑的性器时不时蹭过紧闭的入口,容念脸埋在被褥里,知道会让他吃苦头,却还是闷声邀请,"大人可以进来……"
林问瑾动作一顿,卡住他的下颌逼问,"谁教你说的这些?"
容念十几载人生听的荤话比这多多了,偶尔还能见到几场活春宫,他嘀咕着,"没有人教奴才,是奴才想要大人……"
"不知廉耻!"
林问瑾狠狠地拍在容念的臀肉上,容念一惊,张大嘴喘息。
可最终,林问瑾还是缓慢用将性器破开容念的身体。
容念眼睛瞪大,疼得疯狂挣扎,被林问瑾摁住,抵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盛情难却,本官怎好辜负你一番美意?"
余光见到容念合不拢的嘴,重重地吻了上去,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狠戾。
是容念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他在先。
那么他给予的所有一切,容念都要感恩戴德地承受。
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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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
容念对情事是纸上谈兵,动真刀实枪还是受了不受罪。
一开始嚷疼,疼劲缓过去后就说胀,继而又哼哼唧唧哭自己肚子酸。林问瑾毫不怜香惜玉,在他微鼓的小腹上这儿揉揉那里摁摁,一遍遍逼问他是哪里酸。
他哭得答不上来,求饶声全被林问瑾吃进嘴里,等林问瑾松开人时,容念已经昏昏沉沉,四肢软得像面条,连动弹都难了。
念在容念是初次,林问瑾没做得太过火,两次后便抽走被打湿的几层褥子,搂着容念睡去。
这夜之后,容念终于不必再睡坚硬的地板,但与此同时要肆意被林问瑾睡。
到底是在风月之地长大,容念的羞耻心比寻常人要淡些,全然不觉得爬了林问瑾的床是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而且林问瑾给他地方住,给他好吃好喝,还给他置办了柔软的新衣,他心中感激,对林问瑾更是言听计从。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此过了月余,还是走漏了风声。
林夫人唤林问瑾去问话。
林问瑾洁身自好多年,行事又素来进退有度,林夫人并不担心儿子沉溺于美色耽误正事。
她提到了走失的小儿子,也提到了陪伴她多年的孟云,"再有些时日,孟云就该过十八岁生辰了,如果你弟弟还在,也该是这般年岁。"林问瑾怎会听不出母亲话中深意。
是,孟云常年陪伴母亲缓解她相思之苦不假,但孟家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好处,何况姻缘一事怎能强求?
可林夫人又唉声叹气说自己头疼,林问瑾就是有再多的话也封在了喉咙里。
孟云闻声而来,给林夫人按脑袋,目光落到林问瑾身上,"表哥有事就去忙吧,这里有我。"
林问瑾并不推脱,颔首。
走到院子见着两个趴在地上的身影,是容念和新来的奴仆,二人皆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兴致勃在斗蛐蛐。
容念赢了,高兴得抓住奴仆的肩膀晃,"我就说我一定赢你!"
虎头虎脑的奴仆憨笑着,"容念小哥真厉害。"容念被夸得飘飘然,刚说了句那是,奴仆先见到了不远处沉着脸的林问瑾,连忙拉着容念起身,"大人来了。"
林问瑾蹙眉看着那只握在容念手上的爪子,还没等容念跟他问候,就冷着脸走往书房的方向。容念连忙追上去,他能感受到林问瑾低沉的心情,惴惴地问:"大人,您怎么了?"
林问瑾沉默着,等进了书房才转身凝视衣衫沾了尘土的容念。
这些时日下来,容念吃好喝好,养得面色莹润,乍一看真有点贵家小公子的气派,可现在两颊沾了灰,又变成了一只黑不溜秋的老鼠。
林问瑾在容念困惑的眼神里,猝不及防将人的外衣剥了,冷厉道:"府中规矩不得喧哗,你都记到哪里去了?"
这几日林问瑾尚算和颜悦色,已许久不曾呵斥过容念,此时眉目霜冷,又显出些狠戾来。容念有些打怵地往后退了一步,被林问瑾牢牢地攥住了手腕,正是方才那奴仆握过的地方。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容念目光怯怯地喊了声大人。
林问瑾将他的外衣重重丢还给他,"出去。"容念全然不知自己哪里惹恼了林问瑾,红着眼站了片刻,见林问瑾似乎真是不想看见他,才抱着外衣慢慢地退出了书房。
翌日,跟他约定好再斗蛐蛐的奴仆没有赴约,容念询问过管事才知晓对方被打发到其它院子干活了。
容念有点失落,林问瑾院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个跟他年岁相仿又能说笑的,不过几日就被调离,又没有人肯和他玩乐了。
林宅太无趣,京都除了林问瑾,再繁华也都与他无关,甚至还比不上他在华县时来得快活。
不过容念没伤春悲秋多久。
临近隆冬,迎来了孟云的十八岁生辰。
孟家虽也是富贵人家,但远远比不上林家,这也是当年孟家二话不说就见儿子送到林夫人身边的原因。
攀了林家这颗大树,往后几辈都无忧无虑。
孟云的生辰在林家设宴,可见林家对之有多重视。
容念爱凑热闹,可惜林问瑾不让他出院子,他只远远听见说笑声,见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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