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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起来连自己都绿(11)

作者:圆滚滚的卡球 时间:2019-02-12 22:49:43 标签:重生 3P

皇帝老儿怕不是遣沈邈去青州做官,而是暗地里把他放进江湖里磋磨了吧...
沈邈道:“还请二位勿再动手了。”
唉,纵使沈邈是我两辈子的心肝,我也得讲。他这样子,顶像那佛门的武僧,一击将贼人打翻在地,却偏的要双掌合十,讲授起收敛心性的经文来,招人恨的很。
果不其然,杜望那厮见自己手不能动,便开口大骂:“你沈邈不过是破落巷子里爬出来的一条狗,也敢碰我?”
从前沈邈最不喜别人谈论他的家世、处境,然而此时他面上却毫无波澜。我不晓得他是听得多了,还是心境改变,已经不甚在意。
但不论沈邈如何想,我是不能忍的。从嘉敏阿姊、柳潮到沈邈,这王八羔子将我在意的人都骂了个遍,今日不废了他一条腿,别说我不姓虞,柳潮也莫要姓柳了。
我一狠心,想着反正已经在沈邈面前现了原型,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于是我钻过沈邈抬起的手,站到杜望跟前,在他还对着沈邈胡浸似的叫骂时,蓄力抬脚一踢,正好踹在那不可言说之处。
杜望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沈邈更被惊地松了手。
我想了想,给自己铺层台阶找补道:“谁许你侮辱我沈大哥了!”
这…这样说...沈邈应该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今日的言行了吧,我安慰自己道。

这么狠狠一踢,事情便难以善了。在柳潮与杜望这群人才闹起来的时候,杜望的小厮应该就屁滚尿流地跑回府里禀告了,也不知都后面我与沈邈来了。
于是杜府的管家急急赶来,那老货头上都是汗,也没看清一旁的人,连忙与随从扶起他家杜公子(或许现今得改作杜公公),连是非都不问,只说要报官“让尔等好看”。
我从沈邈和柳潮身后走出来,凉凉道:“我的确是看了出好戏。”
杜府的管事曾经随他家老爷来过公主府,认得我的样子,他见状立马变作了根哑嘴苦瓜,黄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侯...侯爷您也在这儿啊。”
我冷哼了一声,满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借着这辈子的身份,替驸马爹的那位便宜朋友整顿整顿家风。但想好的威风话才讲到一半,虞嘉礼却手持长公主令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杀到了。
地上前前后后跪了乌泱泱的一片,我正纳闷怎么两个时辰都不到,公主娘和礼哥就知道了这件事,便在虞嘉礼身后看见了阿墨。我暗骂阿墨这笨东西不知道帮我按住杜望那混账多踢几脚,反而早早就溜走传小消息去了。
我当机立断,心想自己说不了威风话,那还可以狐假虎威一把。故而趁着别人大气都不敢出,哭丧着脸跑到礼哥面前,状告杜家郎君说了许多阿姊和沈大哥的坏话,我闻言挺身而出,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般还要打我。
虞嘉礼许是知道了前情,语带怜悯地提醒我:“娘说等回去再与你这小滑头算账”
接着,虞嘉礼又上前对沈邈道:“沈大人,嘉言又给您添麻烦了。家母想当面与您陪个不是,更另有些要事相商,不知沈大人可有时间?”
待沈邈躬身一拜同意后,虞嘉礼便安排人备车马送沈邈去公主府。
我问礼哥:“阿兄,那我呢?”
礼哥笑了笑:“这就看你是想继续看热闹,还是赶回家让娘亲赶紧消气了。”
看这群被礼哥整治有什么意思,况且虞嘉礼大道理讲起来一堆一堆的,刀枪棍棒还没上呢,对面的人便被训得晕头转向了。自然是去公主府受着娘亲与沈邈重要了。

我走时又想起柳潮还在这里,他站在角落里,拍拍方才溅到自己身上的脏东西,也抽身要走。我便喊住了他。方才一片混乱我也没怎么注意,故而现在才发现他嘴角有些伤痕。虽不算特别严重,但一走近便能发现。
于是我说:“跟我走吧。”
柳潮痞笑道:“舍不得我啦。”
“呸!”我假装啐了他一口,低声道:“你这个样子回去,不被爹打个半死才怪!”
回府的时候,公主娘亲正在正厅与沈邈谈话,我原本是想去听墙角的,但一来怕被逮个正着,二来屁股后面还跟了个柳潮,只得放弃了这打算。我将柳潮绕过红鱼躜动的池子,回到院子,吩咐人给他上药。
柳潮咧着嘴叫痛,自己拿过了浣星手里的瓷瓶。示意我遣退了众人后,他便女儿家贴花黄一样对着我房里那盏番琉璃镜子涂抹,我本来还挺担心他的,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
柳潮恶狠狠地看我,又因着动作太大扯了伤口,边抽气边嘟囔:“小没良心的,我正痛着呢,不帮我涂药便罢了…”
我已然习惯被柳潮小来小去地叫唤,更不想和他这大傻子计较,只道:“痛也是你自己冲上去的。”
“你没来之前,杜望那狗爹生养的烂种骂得还要难听些,又是说沈邈,又是讲你阿姊。”柳潮道,“没本事的怂货,只敢逮着女儿家的清白狂吠,爷我能不冲上去么?”
我一时间有些意外,竟被他说的既不好意思又感动:“谢…谢谢你。”
“不必了,你阿姊不就等同是我阿姊么。”柳潮把瓷瓶塞到了我手里,不要脸地抬了抬下巴,“所以呢,我涂药便等同于你涂药。”
“哦。”我把瓷瓶扔回了柳潮手里,盼着公主娘亲与沈邈商量完事情,好晓得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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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站那边也有人在问在配对的问题,所以正式回复一下——
我最初产生这个脑洞的时候是打算走“沈、鱼双箭头,柳潮两边心里痒但没有结果”的1v1,然而丰富柳潮人设的过程中越发舍不得他孤独终老,于是翻滚回去改了大纲。
所以目前的打算是搞三人行,正文之后会补充其他支线(毕竟自己最早作死标过几章的1v1quq),到时候会在标题上注明的。
给有的小可爱带来了困扰的话,真的很抱歉。
(也给每一个愿意继续看下去的小可爱疯狂笔芯!!!)

另:3p里面的位置关系是沈、柳压鱼,然后花心潮哥每天都在与小沈发生关系的边缘疯狂试探。

(补一段


被我派去主院里打探消息的人浣星迟迟不归,我只得坐在屋中,看着柳潮这张熟悉的脸度日。
其实单从相貌上来讲,我更偏向上辈子的自己。毕竟我当年也是被人骂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光内藏败絮自然不行,还得生作金玉的外表才是。虞嘉言这副壳子,我却不怎么满意。驸马爹与礼哥面相稍显文弱,但身材高大,偏偏我成了矮个。
前些年公主娘亲从前来进贡的西域人口中听说多食牛、羊乳能使人长高些,便命我院子里的小厨房每日将牛乳煮沸了或蒸作奶羹与我吃,可这几年的牛乳下肚,只化作面上两边的脸颊肉,嘉敏阿姊与公主娘亲逮准机会便狠狠搓`揉,半点男子气概也无。
故而柳潮不胡言作怪的时候,我还挺喜欢盯着他看的,安静的柳潮就像面成色极好的番琉璃镜,对着他我便看见了上辈子高大俊朗的自己,这可比光靠想的清楚多了。
然而柳潮可能并不愿意给我欣赏他的机会,他在屋中肆意走动,片刻后又对着墙上挂的字画唉声叹气起来。
他用那种父亲哀叹不成器儿子的语调对我讲:“崽,在这么有文化氛围的家里活了十六、七年,怎么你依旧是个口不能诵的小草包呢?”
我连回骂他一句都嫌费力气。
柳潮见我不愿意搭理他,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会儿又道:“那你说说你这公主娘要与沈远之商讨些什么呢。”
我见浣星久久不来回报早就心烦意燥,更看不得他这晃来晃去的模样,随口敷衍道:“许是与阿姊的事情有些关系。”
柳潮闻言一屁股挤在我身旁,幸灾乐祸道:“万一他们商量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趁势让沈远之娶了你阿姊呢?”
我嫌弃地伸手推坐在身旁的柳潮,却发觉这个人坐得稳如泰山,根本推不动,只要自己抽身站了起来。
“我求您闭嘴好么?”我说完又反问道:“况且沈大哥他若真与与我阿姊结为了一对,难道你还能捞到什么好处不成。”
柳潮翘着二郎腿,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这可说不定呢。”
我拿柳潮没辙,只好任他在自己耳边说些胡话。然而天色渐晚,连柳潮这狗皮膏药都拍拍屁股回府了,公主娘亲与沈邈似乎还没有谈完。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想自己去那边看看时,浣星终于回来了。
她道:“殿下叫主子您前去一同用饭。”
我连忙问道:“沈大哥也在吗?”
浣星摇了摇头:“方才殿下已经备车马送沈大人回府了。”
我立马泄了气,魂不守舍地往公主娘亲的院子里走。
沈邈怎么不来同我告别呢…我失落地想…难为我方才还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解释今日里自己那疯言疯行呢。

23.
待我到了主院,不仅公主娘亲与嘉敏阿姊坐在桌边,连已经建府的虞嘉礼也到了,只是不见驸马爹。
我一边走进厅中一边道:“我还未曾与沈大哥告别呀,方才娘亲为何不遣人告诉我呢?”
公主娘亲笑道:“以后见面的机会许多,亦不差这一时。”
我下意识以为被柳潮这乌鸦嘴说中了,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公主娘亲与驸马爹不是这样畏惧他人言语的人物,便坐下来问公主娘亲:“阿父怎的还未来?”
公主娘亲冷笑:“书房里反省自己交友不慎呢。”
我莫名觉得两股战战,又转头问虞嘉礼:“那怎么不见嫂嫂?”
礼哥回复道:“她身子不舒服,便留在家中歇息了。”
小时候礼哥常被我和嘉敏阿姊骗得团团转,常常是出了苦力还要被迫背锅。长大后的礼哥看起来能言善辩,内里依旧是一根筋的脑子,尤其在儿女之情上,简直是一只开不了窍的呆瓜。然而呆瓜礼哥与嫂嫂的感情却极好,我与嘉敏阿姊曾经私下里讨论过,或许嫂嫂就是喜欢这样的呆瓜郎君。
嫂嫂身体不舒服,礼哥却没有处理了贺家那群糟心货后直接回小家里,看来是公主娘在这顿饭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给众人讲了。
“食不言、寝不语”这话已经作了前朝的陈规,自从前朝的两位大学士在饭桌上和酬并联出篇千古奇文的事情流传出去,人们便将书房里独自斟酌的时间用在了饭桌的附和上,后来渐渐演变成什么事情都可在用饭时商议了。
说实话,我当真是不懂得当年附庸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若是面对着吃食便能文思泉涌,那我启蒙时常在饭桌前背字书给驸马爹听,怎么就不见得我这草包一口吃出个大诗人来呢。
留给我的,只有当年“咕咕”作响的肚子,和现今听了消息被噎住的苦痛。

我料想公主娘想讲的必然与近日嘉敏阿姊的婚事有关,之前公主娘怕嘉敏阿姊伤心,命令府中众人封死了嘴巴,绝不许将那些乱传的流言告诉虞嘉敏。可如今虞嘉敏的亲弟弟我都在外面与人打起来了,礼哥又拿了公主令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善后,嘉敏阿姊便有所察觉。公主娘虽然有时凶得很,却不喜那独横的一言堂,便当着我与礼哥的面,将一切讲给了虞嘉敏。
虞嘉敏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公主娘亲未说话,等着虞嘉敏消化这消息。我更紧张地端起汤碗,装作喝汤的样子偷偷观察虞嘉敏的神色。不论在哪方面我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嘉敏阿姊,若是她听了消息露出难得的伤心神情,我怕是要顶着碗在她面前痛哭谢罪了。
但嘉敏阿姊果然是绣不出绸缎上的鸳鸯恩爱、却品透了话本里鸳鸳悲喜的奇女子。别家的姑娘听闻自己的声名被污,早就泪雨涟涟了。
她却只是沉默片刻后好奇地问道:“沈远之是谁?”
我方才松下去的心弦又被提紧了,竖着耳朵听礼哥回答道:“是上一届进士科里的雁首,如今在吏部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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