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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起来连自己都绿(19)

作者:圆滚滚的卡球 时间:2019-02-12 22:49:43 标签:重生 3P

*这章短一点,因为潮妹强烈要求刹车。
(为什么小沈官场里周旋四五年了还会喝醉?

34.
听到柳潮的声音,我心跳漏了一拍,要不是被沈邈抱被子似地揽住,差点掉在地上。
沈邈...沈邈醉了的样子也太软了,我忍不住唤他的名字,悄悄地蹭一蹭他的衣服。若是再呆下去,我怕自己得一口亲下去才能消火了。
柳潮又在外面催了起来,颇有再不见人就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我竟然感到莫名的心虚,慌忙地从沈邈怀里爬出来,既怕压着他,又得提防着自己一个不慎从软塌上滚下去。下意识地正了正自己的发冠,又抖了抖袍子,我这才推门走出去。
开门一看,不止柳潮,大夫也着人端着熬好的醒酒,一并站在外面,个个都直勾勾盯着我。
看着这一群人,我双腿有些发软,苦中作乐地想:这模样怎么和那新婚一般?春`宵苦短,梳洗接盏,然后软着腿,乖乖滚着敬茶去。
可惜新人的腿是被美软的,我是被无情的现实吓软的。
见我接过醒酒汤要送进去,柳潮立马把十二分的不满地挂在脸上。
他不耐烦地说:“这事情随意遣人做便是,我还等着你的解释呢。”
我便被柳潮拖回隔壁的房间去直面无情的现实了。

柳潮坐在我右手边,中间罕见地空了一座。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满满的一杯,举盏便饮,比被嘲笑如牛饮茶的莽夫们还要豪迈些。
我一进屋就本能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比刚才还奇怪,不禁低着头琢磨说辞,但见到柳潮这不要命的喝法,便什么也顾不得琢磨了。
“伤都还没好,喝什么喝呢!”我一把抢过柳潮手上的酒杯,由于动作太急,还泼了些在自己的衣服上。
柳潮却反手又将杯子抢了回去:“你谁啊,你管我?”
??????我看不光是沈邈醉了,柳潮也喝成个二傻子了吧。
柳潮把酒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我方才算是想清楚了,你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张口便道沈邈被下了药,怕是时时刻刻都叫人在暗处守着,生怕我哪天要对沈邈下手吧?”
“...啊?”我被柳潮这突然的转折打得措手不及。
“可我分明对你发过誓,不会去祸害沈邈。”他咬重了“祸害”两个字,自嘲道,“我知道了,虞嘉言。你就没想过,从没想过我是真喜欢你。”
“没想过我喜欢你,所以也不信我对你的承诺,更以为我是要借着你这根短梯子攀到沈远之那头去。”
我...我对于柳潮口中的“喜欢”,确实是不敢全信的。我最初将心比心,总想着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同自己全然相同的另一个人呢?
而现在...我抽了抽鼻子,嗅到衣襟上的酒味,方才沈邈房间里的酒香也还在鼻尖,萦绕着不肯散去。
现在连我自己也不确定了。

柳潮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抱着酒壶,大有“老子今天就喝死在这里”的意思。
他生无可恋总结道:“你就是不信我”
我偷偷去看柳潮的脸——曾经我透过镜子便能看到的熟悉面容。除去全然相同的面孔,他连名字、家室、嗜好都与上辈子的我是一样。
再加上从前许多不需要细猜便已经澄明的心思,我也就理所当然地将他和自己当做一个人——
直到今日。
衣襟上的酒渍滑落进缀锦阁里初斟的那一杯,柳潮嘴里正哼着“且折枝,惜光阴”(1)的旧曲。他将酒饮罢,站起身来,狠狠给了杜望一拳,走向日落处。那张熟悉的面容便模糊在柳府晚间亮起的廊灯里。
我喃喃道:“我信的。”

“嗯?”柳潮似乎没有听清楚我的声音,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臊得想偏过头去,但要是偏头不看柳潮,他心里面肯定又不是滋味,指不定要虚构些“迫不得已”的情节来。
于是我看着柳潮的眼睛,用正常的音量道:“我说,我信你。”
柳潮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仔细观察我的神情。然后他再次表演了个举世无匹的变脸,明明眉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还非得再问一次:“真的?”
我顺势倾身抢过他怀里的酒壶,放到左手边的凳子上:“再问就是假的了。”
这样一说,柳潮反倒才信了。他美滋滋地挪动位置,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发出了可怕的、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流口水的傻笑。
柳潮见我一脸嫌弃,又换成了他平日里招猫惹狗的表情。我心里暗道自己这张脸,还是得配上这副天不怕地不怕、遇见阎王倒拔几根胡子(如果阎王老儿留须的话)的神情才好看。
他满脸沮丧的时候,我愧疚地要落泪;但他一恢复过来继续叭叭叭,我又想为刚刚愧疚的自己落泪了。
柳潮犹不满足:“你还是得再给我个摸得着的保证吧。”
说罢,他极富暗示性地指了指自己的唇,就差和之前一样亲自动嘴了。
我一脸呆滞地看着他。
“哎呀,开个玩笑嘛。怎么这么不禁逗?”
……
我也指了指自己的脸:“如果你指的的是个,那我快要被逗死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被柳潮派去照顾沈邈的小厮探出半个身子:“侯爷、柳公子…”
柳潮对于自己的骚被打断极为不满:“怎么了?”
“沈大人…沈大人似乎要醒了,二位贵人是否要去看看?”
我,我真是…
心里的两个小人久违地吵了起来。
一个牙尖嘴利,刻薄刁钻:“这怎么越看越像秦楼楚馆里转场子的姑娘呢?”
一个溃不成军,对墙抱膝大骂:“闭嘴!我夜里要做噩梦了!”
在双双准备跨出房间时,柳潮于门槛前停顿了一下。
他用一种罕见的、十分严肃正经的语调对我说:“我不是逼你非得接受什么,我就是想说,你至少把我当一个独立的、喜欢你的人吧?”
我回答说好,与他一同迈出了房间。

我本想趁沈邈不知道前悄悄溜走,却被柳潮生生拽了过去,只得跟在他背后,忐忑地去了隔壁。
隔壁的房间里——
沈邈已经缓缓清醒了过来,他脸上红云散了大半,只留下颊间一点。
只可惜老天并不打算匀给我好好欣赏的份。
沈邈见到柳潮,先是带着歉意道:“是我贪杯,麻烦子澜了。”
“哪里哪里。”柳潮他可耻地往旁边站了一些,正好露出背后的我来。
“清行?”沈邈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我…”
我这不是才对付完一个冤家,又上赶着来磋磨自己了么…



(1)“且折枝,惜光阴”出现在第十三章,是潮妹听别人唱后哼的那句。
瞎脊薄编的完整版:
我有一段情  唱与诸公听
唱的是楼外春月不分明
倒拨似妾黛眉
溶溶一弯青
黛眉今俱为公展
且折枝  惜光阴
——————————

沈&柳:“酒是个好东西!”

35.
“清行?你不是在家中背书么?怎么来了?”
“我…”
老天可真是太为难我了,明明连别人现成的字句都背不住,却得成日里找理由编造说辞。若是皇帝老儿开明天大寿的时候开个编造科,我说不定能靠着艰险中积攒出来的经验,一举夺魁。
我瞥了瞥柳潮,他摇头晃脑地站在门口,打算和房门融为一体。他趁沈邈向大夫道谢的时候对我用抬了抬下巴,表示这是我自己捅出来的篓子,并不打算帮我掩饰。
大夫领着仆从退下,沈邈看了过来。
我只能上前一步,心虚地解释道“我…我见天气尚好,又想着今日休沐,便派人邀大家外出赏景,却听到你们在缀锦阁喝醉了。我便带着大夫赶来了。”
沈邈还未说话,柳潮就笑道:“这西风吹得满地落叶子的,哪有什么好天气?”
这人傻站着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当着沈邈的面张嘴就拆我的台呢?
“秋高气爽这四个字你不认识吗?”我瞪了柳潮一眼,又转头问沈邈,“阿兄你说是吧。”
后者一愣,随后无奈笑道:“是是是。”
沈邈抚平了自己衣袍上的褶皱,这才站起身来。他走到我与柳潮中间,拍了怕我的肩,对我说:“幸好你来了,否则便要麻烦子澜了。”
沈邈离我很近,要是稍稍一偏头,我就能埋在他的颈窝里,就像方才在房间里独处时那样。
“不麻烦不麻烦。”柳潮这会儿不装聋作哑了,也走几步凑上前来,“是我错估了远之的酒量。”
我们就像破草亭里的三根立柱,某种诡异原因导致这头上的稻草亭盖小得太可怜了些,只能齐齐立在一处,顶多留个供人通过的间隔。
我垂手捏了捏自己的一角,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了一步。可能是后退的步子跨得太大了,柳潮和沈邈双双转头看向我。
柳潮先开了口:“不是说要大家一起去赏景?现在时候还尚早,去吗?”
去…去你个呆屌啊!不晓得理由都是我胡乱现现编的吗?哪里有地方可去?带你们参观公主府里被扫到槛菊边上的落叶堆吗?说不定沈邈前些日就看过了。
我正要发挥自己瞎编乱造的能力,却听得沈邈忽然开口了。
“抱歉。”他对柳潮说:“我恰好有事想与清行商量,子澜能否…?”
柳潮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一对上沈邈却没有丁点儿底气。他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行…那行吧。”
柳潮不情不愿地走了,出门前还不忘对我说:“那你可又欠了我一顿,下回必须挑个好去处。”
“好好好!”我一听沈邈有事情同我商量,吓得魂都飞了,听见什么都是满口答应。

待柳潮走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我与沈邈两个。半个时辰前,同一间房里的旖旎气氛早跑了个没边。我心惊胆战地等着沈邈开口,满心都想着他醉酒后不会是有意识的,故而现在要把我骂一顿,然后就地正法吧?
沈邈却道:“我们也回府吧?”
“啊?”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不是…不是说有事情同我讲吗?
沈邈揽住我的肩,引得我晕晕乎乎地就和他走出了房间。
他见我一脸疑惑,打趣道:“你一定趁着义父与殿下不在,才丢了功课偷偷出门的。方才又因着我耽搁了许多时间,倘若真的还去赏景了,岂不是要被义父逮个正着?还是先回去…”
原来沈邈是考虑到这个才拒绝柳潮提议的吗!我缓了一口气的同时,恨不得抱住他狠狠亲一口。
就在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悬起来的心刚刚落地时,沈邈又补充道:“事情…事情在路上说也无不可。”
我内心下起了倾盆大雨,“轰隆”一阵雷,炸得我头皮发麻,差点爬不上马车。

沈邈遣人先驾着公主府的马车回去,我便跟着上了他的车。
我头一次为要和沈邈独处几里路的时间而感到害怕,四肢发软,一脚踩空在随从放下来的踏凳上。
沈邈立马反应过来,从后面稳住了我。深秋披的袍子明明这么厚,我却觉得沈邈胸膛上的温度透过衣袍侵蚀到了后背上。
我还恍惚听到沈邈轻声笑了一下,内心的暴雨下得更猛了,狂风积卷着乌云,乌云里面藏着不怀好意的另一阵闷雷。
沈邈的这声笑是很好听没错,可是…可是天牢里头死囚临刑前日吃的断头饭也很不错啊!!!
一上马车,我就下意识地去开内侧的车窗。
沈邈坐在我身边,见状问道:“这样对着风吹,不会着凉吗。”
我心说我心里的风雨来得这样猛,闷得我喘不过气来,需要被风吹一吹脑壳。
“不碍事的…”我讪讪地停住动作,手放在半开的车窗上,“阿兄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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