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温驯地仰起头,把脖子递给他:“不咬腺体吗?”
宋承欢又在他肩窝里吻了两下,然后张口就咬上了腺体,用獠牙刺破那层薄薄的皮,埋头大口大口地吸食里面樱桃味的信息素。
他嘴里含混不清道:“云儿,我想死你了,我在那边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想你想的天天哭。”
“得了吧你,电话里训我的时候没见你有多想我啊。”
宋乘欢退出齿尖,喉结滚动着咽下嘴里那口信息素,掐着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我不该训你吗?你那身漂亮衣服我都没看过,你穿出去给多少臭男人看了?”
眼看醋精又要发作,徐云赶紧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好了大气包,别醋了,我和你道歉,对不起行不行?”
“就对不起就完了?”
宋承欢往他手上戴了条精致的贝壳手串,“挺好看的,你戴着玩,等情人节了我再送你个别的。”
这是明晃晃的暗示了,徐云纵容地抿唇笑了笑:“嗯……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人鱼的尾巴尖弯起勾过alpha小腿,徐云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我的鳞开了。”
温泉水漫出池子,溅了一地。
此刻的酒店房间里,季临川刚给祝星言做完简单的身体检查,放下听诊器:“挺好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腺体也发育好了。”
祝星言一双眼睛盯在他身上,嘿嘿嘿傻笑:“我就说我能把自己照顾好。”
季临川:“你玩得也挺好。”
祝星言暗道不妙,被他掐着胖腮质问:“有时间看别人跳舞,没时间和我视频?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
“我不是!我没有!”
祝星言矢口否认,推开他的手转头就变成了一只大熊猫。
嘿嘿,酒店没有翻译器,看你怎么审我!
他这边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那边季临川眯了眯眼,命令道:“变回来。”
小熊猫躺在他腿上,四爪艰难地翘了翘,但没翘起来,他夸张地大喘一口气,做出很累的样子:“嗯呜~”
季临川:“没力气了?”
小胖熊点头:嗯呢嗯呢。
“没有翻译器,岂不是没法交流了?”
这话倒是给祝星言提了醒:对哦,他听不懂我说话,那我岂不是可以肆无忌惮想说啥说啥了?
祝星言被温泉水泡昏了头,恶向胆边生,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季临川帮他梳毛,小胖熊美滋滋翘起二郎爪:“嗯呜嗯呜!”季医生今天好帅,喜欢!
季临川帮他揉腰,小胖熊笑眯眯趴过去撅起腚:“嗯呜嗯呜!”季医生昨天视频里好猛,我超爱!
季临川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熊语八级证,小胖熊满不在意瞥了一眼:“嗯呜嗯——呜呜呜??!!”
祝星言当场吓得玩命狗叫,四爪倒腾着从人腿上掉了下来:“汪汪汪汪汪!!!!”
你快告诉我这是为了吓唬我开的假证!
季临川笑了笑,一把捞起小熊按在床上,捏着尾巴根揉了两下,祝星言不堪麻痒直接变回了人形——还是光着的。
“你真当我一年过去什么都没学?”
季临川把他翻过来面向自己,在祝星言羞得红成小番茄的脸颊上吻了下:“崽崽,是不是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祝星言怔愣:“什…什么?”
“一年到了,你的腺体长好了。”
怔愣两秒,祝小熊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地瞪大:“你是说、你是说!可以、可以那个了!”
季临川“嗯”一声,反常地比他还急切,捏着人的脸就要吻下去。
祝小熊被亲了两下才反应过来:“等等!我还没准备好,还差一步程序呢!”
“又要干什么?”季临川扯开领带,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祝小熊伸手出去拿过自己的手机:“我太激动了,不能紧张,先发个朋友圈!”
季临川都让他气笑了,弹了下他的小耳朵翻身躺下:“你就磨我吧。”
祝小熊有点羞耻心但不多,又想炫耀得要命,删删改改老半天,发了条仅游京和徐云可见的朋友圈。
一个吐舌头的黄豆脸表情,后面跟着几个字:各位,我开动啦!嘿嘿!
房间里燥热难消,床上两个人彻夜痴缠。
季临川已经等了太多太多年,不想再多等一秒,临时标记、终身标记、还有亏欠祝星言一整年的爱抚和情动……他统统补给了他。
终于在后颈的腺体被咬破的那一刻,随着alpha信息素的迅猛注入,浓烈的清酒不容抗拒地扑进朱丽叶塔中,交杂缠绕,盘根错节,彻彻底底地融合在一起。
季临川在怀里人意乱情迷时送上了自己准备的情人节礼物。
他把孤身一人去到国外的第一年,电话亭边下的雪花保存了下来,用树脂封住,裹在蓝色的滴胶里,滴胶做成了小熊猫的爪垫模样,像封存在蓝色海洋里的云朵。
猫爪背面用爱斯基摩语言刻着个烫金的月亮符号。
祝星言挣扎着问他这是什么,季临川说:“这是分开的第一年,我独自看的雪。”
小熊猫鼻翼翕动,转身搂住他的脖子,沙哑的嗓子吐出呢喃:“以后还有很多场雪,我们都要一起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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