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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24)

作者:妖不知 时间:2018-12-08 11:00:47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甜文 悬疑推理

  文渊明明说过,他的金表在当行找不着。
  而且,当行一出事,帐簿和当行清单就不见了踪影。
  文渊没多久就到现场清点物品了,物品清单也是他点出来的。
  那么,长期离家在外的陈三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当行当过东西的?
  陆一鸣暗自深吸一口气,没有继续往下画,只是皱着眉头作出为难状道:“唉,大约就长这个样子吧。”
  陈三笑了,把纸抽到手上看了看,“我听说,你祖上是光绪年间来的金陵镇?”
  陆一鸣更是一惊,因为他也只依稀知道祖上原本是外地人,也不知道何时来的金陵。
  这种事,家里人向来不跟他说,又怎么可能向外人言道?
  只能含糊应了声。
  “我上次见到阿汀了。”陈三也没有追问,只是突兀地转了个话题。
  阿汀。
  听到这两个字,陆一鸣心头仍是不免轻轻一颤,随即像被淬毒的钢针扎入,隐隐作痛。
  陈三似乎没有察觉他脸色黯下,兀自说道:“她竟然嫁给姓褚的那个书呆子了!我原以为你要娶她呢。”
  鳞次栉比的屋顶上,有道影子横在阴影里。
  金叵罗枕手躺在屋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一鸣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里屋走出来。
  那只画眉鸟说陆一鸣被绑来了这里,说得火急火燎的。
  被它吵得受不了才过来看一眼。
  结果……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愚弄,金叵罗不由眉头微皱。
  那只画眉是不是活腻了。
  陆一鸣钻进了车里,合上车门。
  车子发动起来,很快便消失在视野里。
  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连一丁点皮外伤都没有。
  金句罗莫名地有些失望。
  懒懒地起身,正欲离开,却发现那个陌生的男人正抬头直直地看向自己。
  心中一悸。
  自己用了障眼法,虽然法力受锢,这层障眼法用的粗浅,但照理……凡人看不到自己才对。
  眼角瞥到边上正有一只麻雀站在屋顶上发呆。
  应该是多心了。
  这么想着,金叵罗往瓦上一顿,掠起,在屋顶上几个起落,很快便追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消失了。
  殊不知身后那双视线一直紧盯着他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他。
  那人挑了挑眉头,灿若星辰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
  “呵,看起来味道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这周真的忙得快瘫了,每晚加班,一直没抽出时间写,抹泪~

  ☆、第32章 栖身

  陆一鸣被司机安然无恙地送回了家。
  脚甫一下地,那辆黑皮小车就腾地带着一阵烟蹿得没了影。
  陆一鸣望着那缕烟渐渐消淡在空气中,若有所思。
  进了院子,眼角瞥到一小抹蓝影,扭头一看,天青正在屋顶上一跳一跳地蹦着,不由乐了,展开笑颜:“呵,小东西,认门儿了啊,我还以为找不着了。”
  天青啾了一声扇动着翅膀飞下来,落到他伸出来的右手心上,轻啄他的掌心,带起一阵轻痒。
  陆一鸣用左手抚了抚鸟背上的蓝羽,拿脸蹭了蹭它的头,“我的小乖乖,饿了么,嗯?一会儿爹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乌鸦站在树梢上冷眼旁观。
  啧,真是同鸟不同命。
  它把眼前的情景的主角替换成自己和金叵罗想象了一下,不由有些恶寒。
  偷瞟一眼坐在旁边树桠上的金叵罗。
  ……算了。
  金叵罗靠着树干,双目微闭,脸色冷得几乎可以结一层霜。
  陆一鸣回家半天,只顾着和那只鸟亲亲我我,丝毫没发现他这么大个人坐在树上。
  这跟以往一回家就阿金阿金叫个不停的样子可截然不同。
  乌鸦在边上低低地说:“主人,看来你失宠了。”
  金叵罗猛地张开双眼,顿时寒光两道射向它。
  乌鸦吓得呱了一声朴楞着飞走了。
  无聊。
  金叵罗重新敛上了眼皮。
  陆一鸣逗了半天鸟才看到树上的黑影,怔了下。
  想了想,索性脱了鞋子,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树,坐到阿金边上的另一根桠子上,看着阿金的侧脸,笑道:“回来了?你昨晚上哪去了?”害得他担心了一宿。
  阿金没有理他,也没有睁开眼看他。
  看样子还生气。
  真是个倔脾气。
  “我昨晚喝多了,手有点抽筋,不小心……呵呵。”陆一鸣扯了个蹩脚得自己都想笑的理由,“你还疼吗?”
  阿金这才张开眼睛冷冷地斜他一眼,没吭声。
  陆一鸣伸手揉了揉他的左脸,被他不悦地避开。
  正欲开口,却发现右手似乎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势头,赶紧用左手扼住右手腕,把自顾自抬起来的右手压下去。
  阿金见陆一鸣一脸吃力地抓着他自己的右手,也不由有些疑惑。
  陆一鸣忙冒着冷汗解释道:“我右手……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抽筋,好难受。”
  说话间,右手已经突突突地要挣开左手的桎梏,快控制不住了。
  心道:死驴妖,别闹了!
  那驴妖果然坏笑起来。
  ——对不住,我一见到他啊就手痒痒的,好想多扇他几下。
  陆一鸣拼了吃奶的力气也压不住右手,压了半天只压得大汗淋漓,眼看快不行了,只得有些抱歉的朝阿金笑道:“阿金啊,我的手一抽筋,不扇你一下好像就受不了,要不……你忍着点?”
  话音未落,右手已经挣脱了出来,高高扬起——
  右手没来得及打在金叵罗的脸上,就被金叵罗一只手狠狠捏住了手腕,有如蚊虫被粘在了蛛网,丝毫动弹不得。
  陆一鸣松口气,看来这驴妖,道行也还好。
  金叵罗眉头一皱,扔开了他的手。
  右手背被甩出去的那一瞬间蹭到树上的老刺,一阵刺痛。
  随即花莫言一声惨叫,右手立马一阵轻松,瞬间恢复自如了。
  金叵罗看着陆一鸣对着一手背的血笑得灿然,也不禁有些感慨:这不仅是手抽,看来是连脑子也一起抽了。
  晚上临睡前,陆一鸣特意拿链子把包扎好的右手锁在床头,然后让陈姐把钥匙拿出去,只说最近有些梦游之症。
  陈姐将信将疑地把钥匙拿走了。
  看着缠遍锁链的右手,陆一鸣暗暗发笑:这下子总该老实了吧!
  这心一松,人便很快进了梦乡。
  是夜,月朗星稀。
  月光斜斜洒进了窗棂,落下一床的清辉。
  榻上的人在月光中缓缓睁开了眼,惺忪坐起,却发现手被固定在了床头,不由啼笑皆非。
  推开窗,只见井边的树上,坐着一个人影。
  笑笑,轻轻唤道:“阿金,阿金?”
  树上的黑影晃了晃,转眼便下了树,掠至窗前。
  “阿金,我想出去解个手。你能不能帮我打开?”
  阿金翻了个白眼。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他手在窗台上一撑,翻进了窗户,跳到了陆一鸣的榻上。
  正欲跨过陆一鸣去摸那索链,冷不丁却被他拽了一把摔到他身上。
  “哈哈哈。”榻上的人大笑着抱住金叵罗,使劲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真是个大宝贝。”
  金叵罗有些厌恶地推开他,却发现他忽然把脸凑得很近。
  他的脸背着光,灼热的气息全打在了金叵罗的脸上。
  金叵罗莫名地心中一滞,推开的动作也顿住了。
  即使此刻看不清陆一鸣的五官,金叵罗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眉毛高高扬起、眼睛笑成个月牙的形状。
  因为他每次笑起来都是这个样子。
  这好看的眉眼,现在却完全隐没在黑暗中,真是可惜啊。
  他的脸越来越近,带着奇怪的药草香气。
  因为他每天睡前漱口用的都是陈姐特意为他一个人,用多种药材熬出来的水。
  这气味,不知道掺杂了什么,说不出的味道,淡淡的,却很好闻。
  金叵罗愈发地有些恍惚起来,喉咙有些发热。
  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唇齿被这股味道缠绕的情景。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人的唇,只需稍稍一动,哪怕只是说个字,就能碰到自己的了。
  他并不觉得抵触。
  其实非要说起来,金叵罗从来都不讨厌被这个人碰触,所以才会一直任由这人胡来。
  他所厌恶的,只是被当成玩物罢了——就像对一条狗,对一只龟,对一只鸟那样,没来由的宠幸,无差别的爱抚。
  但眼下,这样的对待,应当与对待它们,还是有不同的吧?
  一只手慢慢攀上了金叵罗的腰际,轻轻地摩挲。
  金叵罗脑中翻起一阵热浪,喘着气把人推到榻的另一边,想借着窗边的月光把他看得更清楚。
  月光柔柔地洒在他俊美的脸庞上,照进了他的眸子里。
  金叵罗直盯着他的眸子,慢慢眯起眼,忽然眉头骤然一皱,全身刚刚腾起的热度瞬间退了潮。
  丢开他,金叵罗坐起身,恶狠狠地问:
  “你是谁?”
  “哎?”那人怔了怔,随即脸上漾起坏笑, “……你又认出来了?”
  又?
  “是你?”金叵罗眸中凝起寒意,一股厌恶从心头油然而生,“你居然还没走?!”
  “我不走,你能奈我何。”花莫言笑得放肆,左手重新攀上了金叵罗瞬间铺了寒霜的侧脸,“怎么,不是你那个主子,你很失望呐?嘻嘻嘻。陆少爷要是知道你还存了这份龌龊心思,估计是要倒胃口的吧。”
  金叵罗眸中寒气更盛。
  花莫言感觉指尖传来有如冰椎刺骨的疼痛,赶紧缩回来呵气暖手,“呐呐呐,你搞清楚,你这样明天痛的可是陆少爷啊。我痛只痛一时,他痛要痛半天。”
  顿了顿,“话说……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想想……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了眼睛才辨出来的对不对?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么?”
  金叵罗并不答话,径直捏起他的下颚,冷冷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哎哟哎哟,好痛啊。”花莫言吃痛地叫起来,挣了挣竟挣不开,“说来话长,不如不说。反正我眼下没有别的去处,暂且借他的皮囊栖栖身罢了,放开,放开!”
  “说清楚。”
  “我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能出来动动筋骨,平时绝不扰人……”
  “什么时候滚。”
  花莫言眼珠子转了又转:“……这个,这个,等有了合身的皮囊,我法力又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走得了。现在我倒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话音一落,花莫言整个人便合上眼松松垮垮地倒了下去,像是昏死过去一般。
  啧。竟然跑了。
  金叵罗咬牙冷哼。
  不一会儿,塌上的人呻|吟着醒来。
  “嘶,好疼,我的手……”
  陆一鸣揉着手惺忪坐起,嘴里叨叨咕咕。
  不经意一抬眼,看到金叵罗,怔了怔,“你怎么在这儿?”
  金叵罗眉头微挑,凑近他的脸,去看他的眼眸。
  月光下,他的眸底正泛着清辉,却又比月光更柔和,更温暖。
  与他对视,心中便莫名的平静,仿佛被安抚,被劝慰。
  这个,是真的。
  陆一鸣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些奇怪,但又问不出来缘由,只得道:“你是不是在树上被冻到了?”拍拍被窝,“进来。我给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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