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虽然是喜欢的蛋糕,但京野言浑身写满了拒绝。
谁知勺子在眼前调转了方向,放到了太宰治自己嘴里。
“骗你的。”
京野言仰头看他。
太宰治切了一块蛋糕放在碟子里,把碟子拿到桌边,然后让京野言往前坐了一点。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只要不碰掉就行了。”
京野言用力的捏着勺子,确实没问题,但是这样坐着太羞耻了吧!不要,拒绝!
“我已经是大人了,要自己坐。”京野言挣扎着跳下来,结果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的碟子,碟子颤了一下,最后还是向一侧倾倒下来。
注意到的京野言下意识调整身体去接,对于反应速度极快的他来说很简单,但是他却没接到。
太宰拖住了向下倾斜的部分,把碟子摆正,推到里面,然后微笑的看着京野言,提醒:“小心。”
糟了,京野言突然清晰的意识到这只是针对他的一个局,太宰开始怀疑他了。
“啊嘞嘞,这里面竟然完整的栗子啊。”
柯南半个身子都探了过来,指着那块差点就和地面亲密接触的蛋糕,切面上果然有半颗栗子。
“这正是这个蛋糕受欢迎的原因呀。”
太宰治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京野言趁着这个机会坐到了对面,柯南还有灰原哀的身边。
“原来是这样啊。”见京野言脱身,柯南坐回来。
这之后京野言一直警惕着太宰会不会再做什么,不过好在之后都风平浪静。
吃完蛋糕之后,柯南把京野言带到了客房,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问:“那些组织的资料你有备份吗?”
京野言摇摇头。
“可恶,难得的机会。”
“不过交给官方了也可以吧。”
“怎么回事?”因为京野言被喂了A药,柯南还以为偷来的情报已经被琴酒毁掉了。
“交给了一个组织里的卧底,是官方人员。”
这样的话,柯南就放心多了。不过他还是要想办法得到这份资料,因为连官方也被组织渗透了,很难保证这份资料能存在多久。
“是哪边的人?”
“唔......”京野言一直都只是根据已有信息推断,并不能完全肯定太宰真的是卧底。至于到底是哪个好心官方能帮太宰洗白,估计就只有横滨的了吧,这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就会立马被抓起来了。
“大概是跟横滨有关吧。”
柯南眼皮跳了跳,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不会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哪边的人,就帮他偷资料了吧!”
京野言弯起眼睛。
“你是笨蛋吗!”柯南开始抓狂,“要是对方是骗你的怎么办,说不定根本就是琴酒的圈套。”
“不是哦。”
“你怎么......”柯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横滨,你也是横滨的,你和那个人认识,所以才相信他不是骗你的?”
京野言眨眨眼。
“这么说的话,资料很有可能还在政府手里,横滨的话......想拿到有点困难啊。”
柯南陷入了沉思。
京野言凝视着他,忽然露出一个笑。
“关于组织,你有什么想法吗?”柯南对比毫无察觉。
“有哦,组织的势力真的很大,各行各业,如果使用得当的话,成为这个国家的实际掌权人也很轻易吧,黄金之王的王座坐了太久,大家都有些难以忍耐起来了。”
“正是因为这样,才要找出他们口中的‘那位先生’。”
“那就设个陷阱,让他主动出来吧,”京野言坐在床上,拄着脸,微笑着说,“我来做诱饵怎么样。”
“不行!”柯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为什么?”
“太危险了。”
“没关系,你应该了解我的实力吧。”
“以这个身体,你也无法发挥自己的实力吧,所以不行,”柯南思考着,“但是你说的计划也不是完全不可行。”
“?”
“你知道的组织的人里,有什么大人物吗?”
京野言回忆了一下,组织在政府里有人归有人,但不怎么多,要是一抓一大把,那这个国家就完了。
有的这部分还被组织搞死了一半,剩下的,他记得有一位——
“西多摩市的市长。”
“我知道了。”柯南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
京野言在浴室洗完澡出来,刚好碰到穿着睡衣等在门口的太宰。
印象里全是穿着西服,缠着绷带的太宰,这么居家的样子完全没见过。
感觉......连气息都温柔起来。
“久等了。”京野言让开路让他进去。
“还好。”太宰侧头对他笑了笑。
京野言站在门口看着太宰治把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怔怔的想着,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太宰治的手抓住了衣服的边缘,打算脱下来。
京野言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这就是他一直期待的考题。
结实的小腹上竟然有腹肌,真让人羡慕。
指挥系的体能训练太基础了,想有这样的身材要付出的时间太多了,但是指挥们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实战要比其他系多很多,没有时间。
作战系在一场战斗中时刻都在训练,但对指挥来说,一场战争在他制定完的策略之的时候训练就已经结束了,机会只有一次。
太宰治的动作忽然停下来,“诶?还没走吗?”
“嗯......”
他忽然松开手,上衣又重新落回原位,竟然走过来了,“怎么,要和我一起洗吗?”
一,一起?
其实这是难得的机会。
但是当京野言不受控制的想了一下之后可能发生的事,热气一路从脸颊传到了耳根。
“......不,不用了。”
小孩站在门口,睁着泛着水光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宰治,一瞬间,在他眼中这不是小孩的样子,而是那个少年。
这副表情如果出现在少年的脸上,一定非常、非常、非常可爱。
太宰在心中遗憾的叹气。
可惜的是,明明小时候这么可爱,长大了确是个冰块脸。
太宰一字一顿,故意拖长声音说:“不要害羞~,想要的话,不说怎么行?”
“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你。”
“真的不用了,晚安!”京野言转头就跑。
京野言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要做这样的事,羞耻心就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跑,逃了的话就不用面对,之后再做也可以,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逃了啊......这样的话,有点放心不下呢。]
......
回到房间之后,京野言躺在床上。
[这样下去,就算太宰治成为了你的朋友,你也完不成考试吧。]
“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考生,很抗拒有人靠近你呢。]
京野言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什么意思?”
[从中原中也那时候就是,你为他们做什么总要找个理由。帮中原是因为他也帮了你;救织田作之助是因为要得到太宰的好感度;替皇昴流解围是为了利用,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京野言不太懂,“不是这样,又能是怎样的?”
[不要用问题回答我,这样太狡猾了。或者更早的时候,对天龙人举起叛旗,为了因没有雨水导致农田干裂而被信徒诅咒的稻荷神挖水渠,你做这些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为了完成考试?”
[不是这样的。]
京野言打了个哈欠,用手背盖住眼睛,漫不经心的说:“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想法,你又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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