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很自信(狂妄),似乎可,以赌一把。
所谓的中立派,就是见风使舵,投资买股,并不是真的清高。现在恰巧就是该下注的时候。
“那就辛苦浅井家主了。”
随着中立派的倒戈,浅井家主凭借一句空头支票就赢下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浅井拓也:所以果然还是因为脸吧!
不只他这么想,旧派也之么想。
看着己方一个个老头子,心中暗恨没有带优秀的小辈来。
“那么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有人询问。
浅井家主这才直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看起来又是之前那个循循有礼的家主。
“今天的余兴节目就用时政的哀嚎来作为陪衬吧。”
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想到他刚刚露出的克制的笑配上,蓦然兴奋起来的眼神,虽然好像没什么奇怪的,但仍然有人感觉不太对劲。
“感觉像个......变态。”有人憋出了这么一句。
其实更像是蛰伏已久,逐渐苏醒的猛兽。
边上的显示屏打开,上面的景色熟悉又陌生。
“是时政!”
单凭一个人,没有发动时空转换装置的痕迹,眨眼间就到了时政,简直可以说是在敌方的大本营来去自由,此刻浅井家主展现出的能力让人惊掉了下巴。
有人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虽然说是承诺了可以打败时政,但是现在就去吗!”这是何等高效的行动力。
不,果然还是兴致所至吧!
......
时政的会议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有似无的落在角落的那个人身上。
抱着手臂靠在墙角打瞌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窗外。
“怎、怎么了吗?”被他这样突然严肃的起来表情吓了一跳。
少年眯起眼睛,身体里又有什么在翻腾,“他来了。”
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眼熟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指尖,几乎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形出现了。
他竟然召唤了白虎!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为这种严肃的情况紧张,还是为他召唤神兽如此随便而惊讶。
不过比起上次的波澜不惊,这次少年的面色明显不太好看,像是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但是又吐不出来的表情。
在召唤出白虎之后,他整个人也消失在原地。
留下懵逼的众人。
药研藤四郎站起来,打开了屏幕,然后又打开了窗,站在窗边,转身,带着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的冷漠,“有强敌到来。”
这下不管是从现场实况转播,还是直接扭头看向窗外,都能清晰的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
药研眼神偏移了一瞬,咳了两声,又恢复了像之前一样的正直。
已经清楚这位审神者的实力,顺便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性格。
很明显带着属于天才的傲气,一般的敌人根本连让他动一下的资格都没有,能让他这样严阵以待,时政差点怀疑溯行军倾巢而出又打过来了。
然而,出现在高空上的只有一人。
一眼就能看出是溯行军的人。
和时政偏向现代化的西装不同,激进派的溯行军反而更家加保守。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狩衣......”会议室里响起了小声的嘀咕。
但是不可否认,那个人穿狩衣实在太合适了,合适到如果再多一点兵甲之类的装饰都会让人以为那不是人,而是付丧神。
他悬浮在空中,孤身来到敌人的大本营,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带着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轻描淡写。
直到他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少年,神色里才带上了明显的亢奋。
完全没有自己是落入狼群的羔羊的自觉。
时政的王牌只能站在地上,对方却已经凭借自己的能力立于天上,这份实力确实值得重视,但时政的本部再缺战力,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就能抵得过的呢?
准备支援的战力却被喝止了。
“退回去!”
天才的少年阴阳师脸上的神色可以说得上狰狞,他死死的望着天上的人?
白虎落在身前,发出一声长啸。
那人没有躲,曾经能肃清溯行军的电光落在对方的身上,在碰到他之前那道电光就已经消弭于无形。
清楚的看着这边一举一动的两个阵营同时震惊不已。
溯行军欣喜若狂:“浅井大人!!”
时政则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隐隐明白了审神者为什么阻止其他人出去。
有些存在不是单靠数量就能取胜,正如白虎之于溯行军。
“这么长时间没见,还算有些长进嘛。”天上的男人眯着眼笑起来。
凶狠的瞪着他的少年脸色青青白白,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师父,这次......已经不会再让你把我的重要之物夺走了,不会再输了。”
一句师父让两边都愣住了。
等等,时政的天才是溯行军高层的徒弟??
而且听起来两人之间还有不小的矛盾,现在是师徒对线?
听到少年这么说,天上的男人竟然露出欣慰的笑容:“小猫也学会亮爪子了,不过只是这种程度,你所有的一切还是都会被我夺走。”
时政和溯行军发出了同样呐喊——这什么变态的说法,你们真的是师徒吗??
说着,男人抬起了手。
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刻,审神者和白虎都消失在了原地。
在审神者站的地方,几柄黑漆漆的兵器从地上刺出,有长.枪,有太刀,各种武器刺向一个方向变成一座冷铁交叠的山。
很轻易就能想到,如果审神者没有离开那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无数刀剑刺穿,挂在半空,仿若某种诡异的献祭仪式。
好在审神者足够了解自己的师父,他在这个人身上跌了太多次跟头,用血泪记住了教训。
然而如此手段对面前这个人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审神者吸引了浅井家主的注意力,白虎腾空跃起,悄然出现在家主身后。
但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白虎也无法拿他怎样。
他轻而易举的就靠近了拼尽全力躲避的审神者,手臂穿透了审神者的腹部,而白虎却被兵器串起无法动弹。
几乎是碾压式的强大,所有关注着这里的人都感受到了胆寒。连溯行军都鸦雀无声。
“你还是弱小的动动手指就能碾碎,有点后悔在这样的废物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呢。”
审神者已经不能动了,身下洇出一大滩鲜血,让人怀疑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而他的师父却只是发出了索然无味的叹息。
“安心睡吧,时政我就收下了。”浅井家主刚抬脚,就感受到了一阵微乎其微的拉扯。
纤长白皙的手指染着湿漉漉的血的攥用尽全身力气,攥住他的衣角,少年勉强抬起一点头,视线模糊不清,但还努力的“看着”他的眼睛,气若游丝:“不...要。”
男人停下脚步,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有...我,有什...么...对我...做......”
他断断续续的说,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但还是努力的阻止这个人去毁灭时政。
只要他还在,师父的注意力就会在他身上,时政就是安全的。
从一开始,明白自己打不过的少年,打的就是这样的注意。
本来已经挂上兴致缺缺的表情的男人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变得更兴奋起来,他兴致盎然的说:“既然你还没死就更好了,就让你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时政毁灭吧~”
说着他的手里凭空多了一把黑漆漆的剑,高高举起:“还是说让我现在就杀死你呢?”
“我...杀我...放过他...们......”
白虎的嘶吼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凄凉。
镜头上那张灿烂的笑脸,让时政的□□头都硬了,看着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是执着的拉着溯行军的少年,心拉扯着痛的难以呼吸,怒火在时政里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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