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中原中也握紧了拳头,他不能阻止,这是首领的决定。
但...这个资料本应该瞒住阿言的。
京野言翻看着上面的资料,越看神情就越古怪,脸色也逐渐难看起来。
森鸥外拄着脸,面含笑意的说:“事情就是这样,黄昏教团给你起的名字叫做继国言一,但是这个名字其实只是用了早已死去的人的名字,在黄昏教团的眼中,你只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的祭品。”
看着京野言连嘴唇的血色都彻底褪去,森鸥外有些满意。
只有痛苦才会让他和过去彻底斩断,只有恐惧才会将他与港口mafia牢牢的拴在一起。
他终于明白了。
离开了港口的庇护,他就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
只有在这座名为港口mafia的牢笼里,他才能获得自由。
所以除了自己把自己锁在里面,没有别的选泽了。
“太、太宰也知道......”
“没错。”虽然太宰君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残酷的真相,但是森鸥外却想都没想的就把真相展露在京野言的眼前。
京野言的手控制不住的颤动。
这、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第133章 接剧本的第二天
“你和太宰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我们没有联系。”森鸥外很快的回答。
“这样的行动难道是凭默契吗。”
“没错, 能够成功把京野君带回来,就是凭我和太宰君的默契。”森鸥外确实没有再次联系上太宰治,以他们两人的关系, 他在之露出一点破绽, 港口就能把他生吞了。
不过森鸥外很了解太宰治, 而太宰治了解森鸥外比森鸥外了解的太宰治还多。
只是想想, 就知道对方会做什么, 即使不直接沟通也能猜道对方的决定。
房间内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你要怎么做, 京野君?”森鸥外从容不迫的看着京野言。
京野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让自己发涨的大脑冷静下来。
“这里居然有这么多人, 也太过分了吧。”京野言感觉有点无语。
森鸥外已经明白京野言的选泽了,如果不打算留下来, 又怎么会在乎他对他的态度, 杀出去就是了。
虽然十之八九会选泽留下,并且为森鸥外尽忠, 但是就怕万一, 所以这会他还是松了口气。
“那也没办法嘛,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医生嘛。”森鸥外拖着声音委屈的说。
“有点恶心,boss。”
“怎么这么说!”
不只是森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这个人不是不可战胜的, 但是要和他作对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位干部的敌人至今还在疗养院里做认知类的恢复训练呢。
京野言拥有绝佳的预判力和天生的对战场的敏锐度,只有超出他的预判才能战胜他,但人类的一切行动都是有迹可循的, 正如他自己的说法, 只要存在逻辑上的因果, 理论上就不存在无法预料到的可能性, 正是因为抓住了这种可能,一切的行动就都可以被人操控。
要跳脱出自己的逻辑准则去行动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很多时候逻辑并不是显性的出现在脑海里,而是就像使用左手还是右手一样潜意识的行动,自己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否基于往日的经验。
或许纯粹的直觉性的生物对付起京野言来获胜的可能性要更高一点,但是依靠直觉的生物的兴味就真的不存在逻辑关系吗?
不过,对京野言来说,直觉类的生物确实很难对付。
所谓的“直觉”也存在一套内在的逻辑,但是连当事人自己都完全无法察觉,隐藏在精神的内侧,其他想要探清就要花很多的功夫。
对付这种敌人京野言一般都会选泽引入第三方,然后慢慢退出战场,等脸边打的差不多了再来清理战场。
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起码靠着花钱买到干部位置的干部A就很不屑。
拥有着[宝石王的失常]这样能将部下的寿命变成宝石的bug级别的异能者,对上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谁胜谁负已经很明显了。
就算是森鸥外干部A也不放在眼里。
京野言虽然想跟中也说说话,但是中也被森鸥外留了下来,所以就只能暂时先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刚走出不远,就看见了靠在墙边的干部A,之前并不认识,应该和夜叉白雪一样是“新人”,听尾崎红叶介说,是个“花钱买官”的家伙。
不过他站在这里,显然是在等京野言。
干部A眯了眯细长的眼睛,热情的迎了过来,“还没好好介绍过自己,我是干部A,很高心认识你。”
——不知道你会变成怎样美丽的宝石。
干部A的眼睛弯成诡异的弧度,扯了扯没有一丝褶皱的袖口,“京野君...对吧。”
“日安。”京野言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其实心里有点不耐烦。
这人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慢吞吞的怪浪费时间的。
离开港口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不短,京野言现在也不清楚干部A在森鸥外心中是个什么定位,不过要是真的就单纯是花钱买了个干部的位置,恐怕迟早森鸥外也要把他除掉。
毕竟钱已经到手了,但是人太碍事。
具体能活多长时间,就看干部A兜里有多少钱了。
“大家同为干部,当然要好好相处,我对京野君还不熟悉,所以想多了解一下,”干部A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块宝石,放到眼前,灯光被宝石折射成几块,“最近得了几块成色还不错的,京野君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说到宝石京野言就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宝石屋,还有那个有着一头白色长发的男人。
那个男人,涩泽龙彦,只要想到就觉得麻烦。
“不了,我对宝石没有兴趣。”
干部A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扭曲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面前这个人男人的袖扣。
虽然浑身上下都没带什么看起来就很之前的东西,但是他的袖扣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干部A从来没见过完全不会反射一丝光线的金属。
或许还有什么重要的价值。
干部A笑了笑,让开了路,“那可真是遗憾,那么如果下此在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再来找京野干部吧。”
京野言无言的点了点头直接离开。
干部A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事也里,才笑出了声。
这个人,逃不掉了。
.
京野言现在心里很烦躁。
理论上来说,他在考场的一切行动都要服务考试,不应该做多余的动作,也就是说现在最好就是去找太宰治。
但是即使能通过主考定位太宰治的位置,他现在也完全不想知道。
那份资料一定是太宰治放的障眼法。
京野言绝望的想。
而且,那家伙居然就这样抛下他,还送到港口的手里,简直不能...理解。
明明之前还送了他和服,一起看了烟花,再之前一起经历了组织的追杀,一起对抗“天”,结果现在翻脸不认人,也太过分了吧。
京野言有种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都白费了的感觉。
如果下次太宰再抱他,京野言就直接一刀捅过去。
他站在书店门口,冷笑了两声。
“阿言来了,站在门口干什么?”书店老板赶紧把京野言拉进来。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搞不定了?”老板习以为常的问。
京野言捧着一杯热牛奶,以面对审评议会的严肃态度,把他和太宰治之间的事稍微修改一下告诉了老板。
“还是之前那个人?”
“一直都是这个人。”
老板长叹一声,拍拍京野言的肩膀,“小伙砸,我孙女都能打酱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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