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盯着, 两个自以为没有在吵架、只是陈述事实的高中生顿时炸毛。
服部:“说什么啊白山哥!”
工藤:“别开这种玩笑啊!”
“抱歉抱歉,我刚才不知道怎么想的。”白山连忙道歉,从购物袋里掏出巧克力, “给,我买了很多巧克力。”
他一一分给在场的人,最后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坐到老爸旁边。
“爸爸怎么这么晚了还穿正装啊?”
“晚上有个宴会,你也一起去。”白山和哉接过儿子递来的巧克力, “放心, 我们过去待一会儿就走, 最多半个小时。”
白山点点头,“那我就不换衣服了。”反正只要是西装就好,也没人会对他的着装有什么异议。
弘树往嘴里塞巧克力的功夫问道:“白山哥买这么多巧克力做什么?”
白山:“今天是情人节啊,吃巧克力很应景的。”
工藤新一知道今天是情人节。
因为他还跟踪毛利兰去情人节派对,解决了一起案子后,他以柯南的身份和兰分享了那块亲手做好给工藤新一的巧克力。[1]
在他心情稍显低落时,盯着巧克力看了片刻的服部终于恍然。
“哦~怪不得和叶放学时候给我一块巧克力,原来是情人节啊。”
萩原:“那她有说过是本命巧克力还是义理巧克力吗?”
服部耳根一红,还是强作镇定的想了会儿,最后说道:“不知道,当时我赶着坐车来东京,完全没听——嗷!”
萩原收回打在服部脑袋上的手,下了定论,“你这孩子彻底没救了。”
服部:......
服部:“那也比你们29了还没有女朋......”
他闭上嘴,背后冷汗刷刷冒出来。
失策,刚才还是萩原哥一个人揍他,现在可能得加上松田哥了。
不过两个大人都没有功夫计较他刚才的话,两人各自凑到一台电脑前,看着上面不停刷新出的内容。
萩原:“这是他们实时聊天的内容?”
松田:“这些是定位?这么多人?”
阿笠博士正坐在萩原看的那台电脑前,闻言开口解释。
“没错,这台电脑显示着他们发送的邮件内容,不过目前为止只是一小部分,需要成员先使用那个据点的网络,才能潜入手机。”
“另一台是定位,同样不是全部,只是东京里一小部分组织成员,目前为止,系统运行的很顺利,只是时间问题。”
一旦涉及到时间,就毫无办法只能等待了。
离宴会还有段时间,白山突然想起最近流传的‘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据说毛利前辈会在沉睡状态下破案,
不仅分析的头头是道,还百分百能抓到凶手。
毛利小五郎是什么样的,他们还能不清楚嘛。
白山:“新一,最近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工藤新一一愣,眼睛下意识朝阿笠博士看了一眼,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松田把攥紧的拳头放到他面前,“清辉问你话呢。”
“别让我们难办嘛小朋友~”萩原蹲到新一身边,笑容阴恻恻的。
工藤求助的眼神看向服部平次,服部仰头吹了个不成调的口哨。
工藤求助的眼神看向泽田弘树,弘树劝道:“新一哥,他们是警察。”
就因为是警察,所以才不能说啊!
工藤新一含泪交出自己的领结变声器和□□手表。
犯罪!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啊!
白山眼神复杂的拿起不起眼的手表,在指导中摁下按钮,表盖瞄准器立刻就弹了起来。
“喂喂?”松田举着蝴蝶结试音一下,眼中跃跃欲试,“这两样东西,我能拆开看看吗?”
“不行!”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连忙阻止。
松田微眯起眼,表情凶悍,“你们已经犯罪了!”
“对不起。”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失意体前屈,满脸沮丧。
“哈哈哈,别紧张别紧张,小阵平不会把你们关监狱的。”萩原安慰一句,接过松田手里的变声器也玩了玩。
“你现在毕竟是黑衣组织的漏网之鱼,有些东西防身是没问题的。”白山将手表还给新一。
“不过我不建议你仗着这些装备冲动行事,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准,有危险先打电话,好不好?”
新一接过自己的手表,用力点头,“放心吧白山哥,我记住了。”
松田托腮抱怨,“我就真的不能拆开看看?看完给你们装回去,保证装得一模一样。”
“这是别人的东西嘛。”白山拍拍他肩膀安慰道:“等以后新一恢复了,你再拆开看。”
新一犹豫片刻,把变声器和手表递给松田,“松田哥,说好了明天还给我的。”
松田眼睛一亮,连连答应下来,接过两样东西冲新一和阿笠博士道了谢,整个人陷入一种跃跃欲试的状态。
白山看着老爸站起身,便知道去宴会的时间到了,想想说道:“那阵平就留在家里拆东西吧,我和研二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猫猫不可置信又委屈巴巴的表情搞得瞬间改口。
“我们一起去,回来以后再拆。”白山上前抱住松田拍拍后背,“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
“哼,这还差不多。”松田哼了一声,看到众人的眼神立刻炸毛,“看什么看啊,我可没在撒娇!”
完全就是在撒娇——众人想法一致。
“变声器先还给你。”松田绷着脸把蝴蝶结还给新一,去宴会的话时间不太够,只能拆一个了。
他又拽起白山的手腕把手表扣上去,“你先戴着,这个我要回来拆的。”
“好~”白山满口答应。
“白山哥,如果在宴会上遇到兰,可能要麻烦你们把她和叔叔送回家。”
工藤新一连忙说道:“园子邀请她去参加宴会,我猜应该就是你们要去的那个。”
白山认真答应下来,“如果她在的话,我会送他们回去的。”
——
顶层酒店大厅灯光璀璨,数十张圆桌分散两侧,中间一条极长的红色地毯一路延伸到舞台。
演唱会一票难求的大明星在台上表演,台下或站或坐的人却只有少部分年轻人将视线投了上去。
其中最热情的当属铃木家的二小姐铃木园子了。
晚期颜控望着台上深情演唱的年轻男歌手,激动晃着好友毛利兰的胳膊。
“你看啊啊啊小兰,是赤木!是赤木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毛利兰的注意力则更多放在另一边——结束了胡吃海塞的毛利小五郎此刻正整理着领带,站在一众美女堆里,大吹特吹自己办过的几件案子。
自己父亲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毛利兰叹了口气,视线余光注意到厅门处,又有两人结伴走进。
是当红美国女星克丽丝和一位金发黑肤,长相英俊的男士。
她看向那位男士,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很快,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降谷零,可能有六年多没见过的一位哥哥。
她有些紧张的攥紧拳头,倒不是许久不见带来的生涩害羞,而是想起了对方现在敏感的身份。
想到这,毛利兰瞬间收回视线,避免自己的目光会给对方带来麻烦,同时挽住旁边园子的胳膊,小声说道:“园子,有用来休息的房间吗?”
园子一愣,虽然不明白怎么了,但多年的好友默契还是让她立刻点头,“嗯,有的,怎么了?”
“我爸爸现在已经喝多了,我们带他去房间休息会儿吧。”
毛利兰想,自己父亲肯定也能很快认出降谷哥的身份,但以对方平日的表现和此刻醉酒的状态,可能会不过脑子直接脱口说出来。
她的声音冷静而凝重,铃木园子也认真点头,和她一起将毛利小五郎从美女堆里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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