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看到莎朗·温亚德给他发来的邮件,上面列明的密密麻麻的东西还有照片资料,正是从乌丸莲耶那里找到的关于组织最后一部分尚未抓到的成员名单,以及当前还未被掩盖的研究情报。
另外,还有一张跟组织有关系的各国政府人员的名单,这种东西要是真的公布出去就麻烦了。
他对着资料看了一会儿,才说:“我说了不要在开车的时候打电话吧。”
莎朗·温亚德完全没有要听的意思,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代替我跟琴酒去了宴会?”
“这种事麻烦你闭嘴。还有,是谁告诉你的?”
“别这样嘛克丽丝,当然是琴酒本人,这种事他也不会到处说的,不过这样看来,就算我不在电影也可以按计划拍摄完吧?”
“……”
在一片沉默里,贝尔摩德挂断了电话,她带着笑这才上路,前方是通往广阔山野的大道。从这里向前,还有好一段的路要走,也还有很长时间的沿途风景要看。
672
车站的喧嚣回到了世界里。
来来往往的人已经换了一批,没有人会对站在这里的青年发出疑问,人们都在东京的快节奏里生活,只有无所事事的人在漫无目的地寻找下一件说得上有趣的事。
工藤新一给降谷零打了个电话:“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自从组织的事结束之后,降谷零的身份也不出意外地暴露,所以他回到了公安工作,跟他一起过去的还有刚刚通过调查被批准复职申请的诸伏景光。对此风见裕也的看法是有人帮忙真的太好了,这段时间他们都快要忙到升天了。
总之降谷零接到电话,声音里都透露着很困的意味,在小后辈面前他也没必要装得很精神:“什么消息?”
工藤新一知道他工作很忙,就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好消息是,乌丸莲耶死了,我们拿到了几份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资料,这个我确认过之后用邮件发给前辈。”
“死了?”
“贝尔摩德干的,现在她人已经跑了。”
“你只是暂时不想去抓她吧。”
降谷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不过对于贝尔摩德的事无论哪方都会觉得棘手,如果她不是克丽丝·温亚德还好说,但她作为在全球具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手里还握着各种各样爆炸性的底牌,各方势力也不会逼她太紧。
万一、是说万一啊,她把某些事给公布出去,那就不好说了。所以降谷零知道,真正能够兵不血刃地搞定贝尔摩德的人只有几个,工藤新一就是其中一位。
这件事也暂时不需要管,毕竟贝尔摩德现在的立场再不明确,也不是完全站在组织的一方了。降谷零稍微想想就知道那是什么资料,这无疑是在天平的一侧再次加重砝码,他问:“你说还有个坏消息?”
那边的侦探用非常平静的语气回答:“嗯,她说组织的新BOSS让我来当。”
降谷零手里的笔掉在了桌子上。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
工藤新一没有给他消化这句话的机会,就继续往下说了:“目前来看乌丸集团还有一部分并没有直接加入组织的核心成员,另外包括琴酒在内还有数名代号成员没有落网,如果这些人重新聚集起来的话,或许会出现新的‘组织’。但现在我收到了……”
降谷零打断了他的话:“工藤新一。”
现在降谷零可是彻底清醒过来,一点也不困了。他晃醒了旁边的诸伏景光,然后用最后的理智问:“你在开玩笑吧?你可是警察。”
是的,警察,但是……
工藤新一无奈回答:“我也想啊!但是贝尔摩德她已经把我的消息给出去了,刚才我甚至收到了来试探我的信息……”
所以说山口老师也有被人安排的一天啊。
虽然操作起来是有点难度,莎朗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但是工藤新一低头看向手里一张扭蛋机出来的纸条,还是想了想把纸条折好收起来了。
【赝作技术:这是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注:如果要问我的话,我已经没法回答你了。但这一路上的风景,也就是最好的礼物吧。你看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吗?】
谁知道呢。
组织已经消失,虽然还有一些后续事件要处理,但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完全在我们的计划内。你给我的资料我也都收到了,只不过我不打算让时间机器这样的东西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今天是个晴天,自从我们来到这个时间,已经是第八个月上,马上就要秋天了。
天气真好啊。
如果你看到这样的结局,会满意,还是会继续向前呢,世界?
673
东京的一家医院里。
钢琴师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是很清楚的样子,他晃晃脑袋,直到在他身边的十文字警官问他还好吗,他才忽然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哦对、是这样的,他之前意外失忆了,然后跟失踪已久的发小重逢,但是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些许矛盾,之后又发生了意外,钢琴师自己遇到了这边的这个警察。警察跟他很谈得来,他们两个天天在河边钓鱼,但是钓到现在为止钢琴师都没能再找到花见有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就在昨天,他在路上遇到一个自称认识自己的人,熟人一听钢琴师说你谁啊就急了,当场要给钢琴师脑袋来一下。钢琴师觉得这不对啊,我什么都没干你为什么要打我,他反手就把这人交给警察了。
但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这个人忽然暴起用手铐勐地磕在钢琴师的脑袋上,把他砸进医院了。
“……”
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因为他发现他确实是认识这个人的,这是组织的成员,按理来说他的同事,但如果他这段时间以来看的新闻没搞错的话,就在半个月之前组织已经没了。是的,没了。
他的卧底工作中道崩殂,但是却得到了警视厅因为他见义勇为送来的花束。
钢琴师对十文字警官说:“十文字大哥,我恢复记忆了,其实我是CIA在某个组织的卧底,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失忆,现在我得快点跟我的同伴取得联系……”
坐在病床边上的十文字警官沉思片刻,对护士说:“要不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得脑震荡?”
钢琴师:“我真的恢复记忆了!这是真的!不是我编的!真的啊——”
两个小时后钢琴师终于证明自己的脑子没问题,等到了据说是跟组织有关的警察来找,结果对方推开门的时候他大惊失色直接往窗口躲,就差要跳下去了:“苏格兰威士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诸伏景光:“……”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听说了不少这样的发言,甚至包括老家的朋友甚至山村操问他这些年都去哪了,他一律回答在国外做音乐。
现在他不得不给钢琴师解释说自己还活着,具体怎么样你不需要知道,这都是内部的情报。钢琴师缓慢地接受了苏格兰没死的事实,然后说自己真的失忆了,但是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他得知道花见有我在哪。
诸伏景光听到这话,表情就变得微妙起来:“……你说的是曾经在侦探那里当助手的那位花见先生?”
他还曾经见到过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一点意外。
“他出事了吗?”钢琴师紧张地问。
“不,在七月十四号针对组织的行动里,他出于某种理由,参与了FBI那边的行动然后遇到了朱奈瑞克……总而言之,他失忆了。”诸伏景光回答。
钢琴师觉得,哪里有问题。
但是失忆他不就不用挨打了,这不是好事吗?好事啊!但是他还是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于是他问苏格兰:“所以他是怎么把自己搞失忆的?”
诸伏景光想,这事他怎么知道,他只能根据朱奈瑞克说的来叙述:“简而言之,朱奈瑞克正在研究她开发的能改变人记忆的那种药物的解药,但当时她误以为自己被组织成员追杀,就利用这个药物设局……最后花见先生路过把那杯水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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