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就见过你们的‘乐队’,诸伏哥哥还教过我贝斯,我怎么不能去看你们演出了?”世良真纯伸了个懒腰,反正她很期待看到自家大哥还有那两个人上台,不过听说工藤新一也会出现在那里,按照她得到的情报……还是不要听工藤新一唱歌比较好。
他们的投资人到底是什么眼光啊,只看脸的吗?
她跟赤井秀一表达了自己的疑问,赤井秀一就想到了当年的事。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他们某次出组织的任务,任务的目标是一名向年轻小偶像提供成瘾类药物的音乐制作人,不过对方非常谨慎,只会在相关的场合出现,这就是他们要混进演唱会现场的原因。
贝尔摩德在他们出发的时候体贴地给波本买好了演唱会的票,不过那次目标没去,所以他们三个都没去听演唱会。当时还没有决定好混入现场的伪装,他和苏格兰两个人分别联系自己的上级,结果就在接头的海滩上相遇了。
几年前他们当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结果就是莱伊和苏格兰在海滩上进行了友好的闲聊,最后遇到了几个小孩子,因为都背着乐器,所以苏格兰就在海边的长椅上给小孩子们弹了贝斯——
然后,他们的投资人路过了。
投资人听到了这样“纯粹的、为孩子的心愿演奏的、天使一般的音乐”,询问他们是不是正在闯荡的年轻乐队;诸伏景光本来想说不是,但赤井秀一看过目标的资料,知道这位投资人跟他们的目标关系不错,通过他很有可能更顺利地完成任务,所以在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组织的两位成员飞快地组建了一个乐队,并且把尚还不知情的波本加入其中。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那当然不会掀起多少水花,但问题是……
琴酒去听演唱会,结果发现贝尔摩德、波本、莱伊、苏格兰四个人全鸽了。
是的,这是后来听诸伏君说的。降谷君说这件事的时候赤井秀一还以为贝尔摩德去了,结果贝尔摩德也没去,后来琴酒给贝尔摩德打了电话,于是贝尔摩德就出现在了“乌鸦与酒”乐队跟目标的“偶然碰面”现场,并且以她知名女影星的身份对这个新人乐队进行了大把的赞美。
当时在那里的记者把这一幕忠实地记录下来,不出几天他们就变成了万众瞩目的即将出道的新人乐队成员,三个组织卧底看着事情向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飞快地做完任务就跑了。
而那位欣赏他们的委托人至今还以为他们是意外出了车祸,并且一直寻找他们到现在;当初苏格兰在海滩的录像成为了支持他们的粉丝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拿出来回忆的东西。贝尔摩德有时候也会在新闻采访的时候被问起这件事,她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每次都说还是非常期待那个新人乐队……
总之,赤井秀一觉得,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贝尔摩德要负全责。
“那是什么?”
大哥在那里一边回忆一边走,世良真纯知道他要想一会儿,就拉着大哥在附近散步,走着走着她看到了一座崭新的建筑,上面挂着夏威夷侦探职业技术培训学校的牌子。
夏威夷侦探职业技术培训学校?
“我记得,”赤井秀一语气微妙,“夏洛克说他在夏威夷办了一所学校。”
他打量着朴素的、古典样式的学校外观,又看到了就这样摆在学校门口的一本介绍,发现这是一所连开飞机这种事都可以教给小学生的学校。先不用管学校是怎么开起来的,赤井秀一非常怀疑小侦探开这所学校只是为了圆谎而已。
世良真纯问:“那他有没有顺便建一所罪犯学校?我觉得应该配得上他教授的名号才行。”
“……”
赤井秀一按住了世良真纯的脑袋:“然后把学生全都抓进去?”
世良真纯想,不好吗,先收学费,再收警局的奖金,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毕竟那是大名鼎鼎的山口乱步,他最后一部推理小说都马上要出版了。
没记错的话,那部推理小说叫做《乌鸦之死》。
684
四名乐队成员见面的时候,气氛非常沉重。
被强行拉来的工藤新一抱着老三花猫表示他真的还有工作没做,而且他的音乐水平只能说是演奏标准、唱歌免谈。他是会一些乐器没错,但从来没想过以他的水平能当上乐队的成员,而且乐队里本来就没有他,这不是当初景光哥胡诌的吗?
被提到的诸伏景光还在叹气,他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说,你的问题还不是最大的,毕竟你还是会乐器的,现在最大的麻烦是你的降谷前辈,他这辈子只有一首歌不会跑调,我正在想怎么让他当一个不会太违和的花瓶。
此时刚进门不久的赤井秀一正在一边叼着烟,但他没带打火机也没有点燃的想法。他听说乐队还是因为世良真纯,但世良真纯是听赤井玛丽说的。远在英国的赤井玛丽都听说了,那其他人更是不用想。
“所以……”降谷零刚刚开口,就发现房间里的其他三个人都幽幽地看他。
毕竟要来夏威夷这件事是降谷零拍板决定的,本来诸伏景光想跟投资人解释一下他们早就跟经纪人散伙了,这件事是经纪人擅自帮他们同意的,但降谷零说既然琴酒这么做了,那他至少是跟投资人联系过,也就是说他来过夏威夷。
他硬生生换了个话题,问赤井秀一:“你不是说还有工作吗,莱伊?”
每次他说莱伊这个词的时候,赤井秀一都会想起当初在组织里的“欢乐时光”,虽然能够不小心干掉对方的时间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但是他现在忽然有点怀念。于是他轻飘飘地问:“你不是也很忙吗?”
降谷零反倒笑了:“偶尔把工作交给信任的下属去做也不错,作为上级的我也可以轻松一下,我想瑞德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卧底在组织的公安警察,降谷零是经常自己失踪的,这时候风见裕也就承担了很大的压力,还有公安的其他人……当然,关于瑞德先生也就是黑羽盗一经常跑路把工作丢给赤井秀一这件事,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赤井秀一面对他的话,也笑了:“我辞职了。”
“啊?辞职?”
“赤井先生……?”
“什么时候的事?”
面对其他三个人的疑问,赤井秀一慢悠悠地说他从FBI辞职了——准确来说是递交了辞职信并且自己批准,接下来就跟黑羽盗一同样跑路了。至于FBI的工作,反正总会有人做的,他还接到了茱蒂抱怨的电话。
他走过去从小侦探的口袋里拿出打火机,非常悠闲地打开窗户然后把烟点着,说:“再不走,我就走不了了。”
等到组织清算完,就要开始清算他了。
赤井秀一至今还记得小侦探对他说小心FBI时候的表情,平时很难看到那样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现在的工藤新一倒是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降谷零是反应最大的那个:“等等,这么说你——”
“要不然你也从公安辞职吧,反正你的结局也不怎么好。”赤井秀一摊开手,就是要在降谷零最不愿意听的那件事上先说两句。
“你最好是开玩笑的。”降谷零握紧了拳头,要不是诸伏景光和工藤新一在这里,他就要跟这个FBI——前FBI打一架了。
“当然是开玩笑的。”赤井秀一从善如流地说。
毕竟按照他那天去问小侦探的说法,降谷警官可是到死都没有想背叛自己的“恋人”的那个人。跟他这种自由的无国家主义者不同,降谷警官会为他深爱的国家一路操心到死。他们两个之间最无法互相认同的地方就在于此。
降谷零完全不担心公安这边的事,毕竟他又不是一个人。内部的清理工作在同时进行,小景也在,小侦探虽然会说自己又不是公安警察但被叫过去的时候总是会帮忙,他才不会跟赤井秀一落到同样的结局。
不过现在,他们要关心的不是这个。
诸伏景光说:“别聊那些了,所以演唱会怎么办?只有我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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