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跟他平时的样子很不符地笑了。
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侦探脸上,就像是年轻时候的他自己,乐队的经纪人亚瑟先生非常轻快地说:“我很感兴趣,川原先生,不过要等这件案件结束之后再说。毕竟现在谁也没有心情说这些,我是来找导演谈工作的,谁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不是我呢?”
“那是当然,”摄影师川原先生的笑容里也带着特别的意味,“这是我的名片,您随时可以联系我。”
服部平次回来的时候,看到正在笑的工藤,还觉得自己认错人了,刚才那个其实应该是黑羽快斗对吧!
难道说今天来的人其实是黑羽快斗,不是工藤新一,他又、又、又被骗了?!
不过他走近就听到两个人在谈话。
“所以川原先生,你凌晨的时候出去是因为有人向你敲诈勒索,因为不想当年的事被曝光出去,所以你提着箱子给了他钱,然后就回来了?”
“啊……就是这样,我也没想到他会知道当初的事,五藤导演一定要拍完这个片段,我是想等结束之后再报警的。但拍摄一直没能结束,我继续拖延时间对方已经不耐烦了,只能给钱。”
“是这样啊。那对方知道的‘当年的事’是指?”
“……”摄影师先生捂着脸,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五藤导演的处女作、在国际上后来大受好评的文艺片《北海道最后的新娘》,当时拍的时候我们没找到合适的女演员,要么长得不够漂亮,要么付不起钱,最后……是我去演的女主角。”
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
关西来的侦探趁他们还没有注意到,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后退了一步。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种八卦,哪怕是侦探这行当习惯了也不想听说一些娱乐圈内部的新闻。
上次听说这种级别的事件还是在上次,服部平次还记得受害者为了给父亲报仇就男扮女装加入了偶像团体,跟同一个事务所的已经转行当演员的老牌偶像接触,最后发现杀父仇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然后他就被同父异母的妹妹错认成是父亲杀害了,这就是当时案件的真相。
沉默。
沉默的气氛在这个角落里蔓延,直到工藤新一说好的,川原先生,我会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有件事我还想问你。你回来的时候是五点钟,当时你在走廊里连续遇到了出去的五个人,是什么心情。
川原先生:“我习惯了。”
这位剧组的摄影师走后,工藤新一就收起了刚才的营业表情,若有所思。他看到躲在墙角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的服部平次,发现服部平次是真的差点把他自己贴在墙上了。
工藤新一疑惑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服部平次往这边挪了一下:“其实你是基德那家伙吧!工藤才不会这么笑啊!”
身兼怪盗职业的名侦探不自觉地看向江古田的方向,黑羽快斗最近是刚刚回到日本,他们还聚在一起吃饭了,所以服部平次会这么猜测也不奇怪。名侦探叹了口气,说:“大人的世界总是交际的,你应该早点习惯吧。”
“那个工藤会说这种话才是最奇怪的啊!”服部平次也不怀疑他是黑羽快斗了,这时候黑羽快斗一定会得意地宣布自己是工藤,所以这家伙原来是真货啊。
工藤新一说:“我真的当过演员,跟莎朗出演了同一部电影。”
服部平次摆摆手:“这事我听你说过啦,所以你刚才从那个人那里问到了什么?我看他有点奇怪,好像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嫌疑很大啊。”
两位日本的名侦探在这里——虽然明面上来说只有一位,另一位是乐队经纪人,如果摄影师川原真的不是犯人,那他确实不用担心。虽然这些高中生侦探经常翻车,但至少服部平次翻车的概率比较低。是的,就是这样。而且摄影师回到酒店的时候,按照导演助理山田小姐的证词,受害者当时还没死。
“应该跟案件无关,看来这位摄影师,有非常不寻常的路子啊。服部,我记得你调查了受害者的人际关系?”工藤新一说。
服部平次翻看了他查到的记录,数据他倒是记得,但他之前也查了这位演员的资料:“是啊,从他的通话记录来看,村越振一郎跟摄影师在最近一周打过五个电话,这对本来没什么交集的演员和摄影师来说有点频繁了。摄影师有什么问题吗?”
工藤新一过去看服部平次的手机,搜索引擎给出的情报跟他知道的也所差无几。
关东的名侦探说:“‘跟我合作过的人都红了’,这不就是问题所在吗……我记得村越振一郎出道也有五年了,但一直不温不火,要是继续这么拖下去的话就只有退圈一条路可以走。”
关西的名侦探把手机扔给他,往导演那边跑:“我去问问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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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服部平次回来了。
“导演说川原先生跟受害者关系不错,受害者来出演这个角色还是川原先生推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受害者来之后,这两个人好像出了矛盾,导演好几次看到川原先生盯着受害者看了。”
服部平次说到一半,声音逐渐变得颤抖起来:“导演先生本来想……工藤,你这是在做什么?”
工藤新一低着头没有看他,正在给某个人发邮件:“我打算去调查一下普通的摄影师先生的秘密,当然,是以乐队经纪人的身份。既然是乐队当然就需要新的作品,我正在找熟人帮忙给乌鸦与酒乐队写一首新歌。”
“什么熟人?”服部平次听着就觉得不对,而且就算是他们拿到了新歌,谁来唱?魔法师又不在这里,难道找上次虚拟游戏世界里的NPC继续唱吗?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活在伦敦的知名作曲家,。放心吧,他这是义务劳动,不收钱。”
“……”
第237章 致夏洛克的电影
说到这位生活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作曲家琴酒先生——为了方便起见我们还是叫他Gin先生好了,按理来说“茧”中跟教授有关的游戏数据已经被全部删除,一点也不落地被诺亚方舟和暂时留在那边帮忙的“A”丢进了数据垃圾桶,再无复活可能,那么作曲家Gin先生是怎么来的?
这就不得不从贝尔摩德的事说起了。先说结论,贝尔摩德跑路了,她现在已经不在莫斯科,又跑到不知道那里去了。
在几天前,工藤新一给FBI的茱蒂老师打电话,因为赤井先生说茱蒂老师目前在莫斯科,从贝尔摩德出现在茧游戏里开始他们就在跟进这件事了。
琴酒走后莎朗被送到了医院,当时的情况不算危险,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中枪加上体温过低,莎朗可以说一直在非常恰当的危险边缘,一直没有醒来,但她毕竟是国际女影星,莫斯科那边不会让FBI就这么把人带走,所以组织的成员“贝尔摩德”就这么留在了莫斯科的一家医院里。
日本警察不会把手伸到这里来,但FBI一直派人盯着。现在“茧”游戏的事情结束了,名侦探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结果。
“莎朗不见了?”他在茱蒂老师开玩笑和贝尔摩德昏迷中逃出生天中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排除了前者的可能。
茱蒂老师语气很无奈:“是,你没听错,她已经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或许是因为组织已经被毁灭,他们多少有点松懈,但贝尔摩德这一手玩得确实不错,甚至有可能是早就计划好的。这么看来当初游戏系统被入侵的事多少跟她也有点关系。
这是猜测——但也不算凭空猜测。
电话里的茱蒂·斯泰琳是这么说的:“从头开始说吧,在游戏里发现贝尔摩德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她在医院非法登入了游戏,因为就在游戏发布会召开的时候,安置她的那家医院被当地的黑色团体占领,而当地警方夺回控制权的时候她已经在游戏舱里了。”
虽然盯着游戏进程的MI6很快就发现游戏里出现的熟人实在是不只贝尔摩德,还有一些非常熟悉的老面孔,这些人的形象被播放到了网络上,并且还有很大一部分人都相当喜欢。对,说的就是琴酒,现在琴酒本人已经死了,但他死在剧院休息室里的照片依然被热心网友保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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