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了。
总之,带着他们的祝福滚远点。
*
[门]内,两人赶时间,降谷零来不及多看空间内的细节,就被匆匆拖走。
“我在武侦有定位,可以直达。”鹤见述说,“准备好,零哥,我要开门了哦。武侦那边的电视机小一点,你出去的时候小心不要摔跤。”
降谷零一边应着,趁机扫过四周。
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黑暗。
手臂传来一阵拉力,降谷零最后瞥过一眼。不远处的一个光团下,似乎摆放着一本书。
他没看清书的样式,就被鹤见述拉进了[门]里。
刺眼的光袭来,紧接着便是嘈杂的人声。降谷零身体一个前倾,却靠了个空。
他极快地反应过来,右手抓了电视机的边框,稳住身形。
鹤见述已经率先钻了出去,为了维持[门]的开启状态,右手臂还在门内压着门扉。
降谷零判断好出口的大小,姿势潇洒地跳了出来。
等男人脚踩实地,鹤见述才收回手。
他们是临时起意回横滨的,没有提前通知,武侦的人被这变故惊住了。
中岛敦放下手里的文件,冲到小伙伴跟前,有些惊喜:“述君,你回来啦!在东京过得怎样,还愉快吗?”
鹤见述:“东京超好玩,就是经常会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案子。不过看侦探破案也很有趣,敦君,下次我带你一起去看呀。”
中岛敦:“真的吗,哇——我还没看过除了乱步先生以外的侦探呢,他们也很厉害吗?”
泉镜花默默道:“我也想看。”
鹤见述很爽快:“镜花也一起来!”
“哼!”乱步在一旁不爽地小声道,“有什么好看的,我才是世界第一名侦探啊!”
鹤见述等人并没有听见,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兴奋地不像是围观侦探破案,像是要看猴戏。
降谷零无奈又纵容地笑笑,对面前的黑发鸢眼青年微微颔首:“太宰先生,下午好,打扰了。”
“嗨——下午好哦,安室君。”太宰治迅速接近,竖起手掌挡住嘴唇:“你们是来干嘛的呀?是我想的那件事吗!”
降谷零目光一凝,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太宰治,消息如此灵通。他不动声色:“大概率是的。”
太宰治:“那我问你……”
室内突然安静了很多,降谷零敏锐地察觉到不少目光半遮半掩地看了过来,就连迫不及待想看猴——不对,是看侦探破案的中岛敦和泉镜花,都安静了下来。
降谷零拧起眉头。
鸢瞳青年故意拖长了嗓音,手臂在降谷零和鹤见述中来回比划,问:“你们……是在一起了,对吧?”
“对。”降谷零说,“这次回来,是为了……”
“砰!!”
与谢野晶子一脚踹开医务室的门,直直闯入现场。她目光幽幽,活像降谷零抢走了她儿子。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们要结婚了,现在是来派婚礼请柬的吧?!”
鹤见述一惊,连连否认:“还没有结婚呀!这次回来是有别的事。”
安静。
足足有三秒,办公室内落针可闻。
在鹤见述和降谷零茫然之际,太宰治率先打破寂静。
黑发青年一拍大腿,搓手手,笑得很荡漾。
“来来来,输了的交钱,别耍赖啊。”
就这一句话,办公室内哄地一声闹翻了天。
“可恶,我猜的是已婚啊。”有人哀嚎。
“还好我在参与太宰先生的赌局前留了一个心眼,拿零食贿赂了乱步先生。乱步先生让我压‘已告白未婚’,赢了的分成要给他一半。”有人庆幸。
“乱步先生自己怎么不下注?”
那人:“据说社长不喜欢赌局,一旦被发现会被训。”
“原来如此……”另一个人说,“那乱步先生不是最大赢家?无成本参与还能赢一份零食和半成分红!”
但其实,最大赢家还有一个,那就是太宰。
谷崎直美输得最惨,很不情愿地从钱包里抽出六张一千日元,拍进太宰治手心。
三千一注,她连哥哥的份一起下了两注,猜他们会以已婚的身份回侦探社。
太宰治喜滋滋地将钱收好,安慰:“直美桑,赌博十赌九输,下次别赌了呀。”
要不是你公然开赌盘,她才不会下注呢!
谷崎直美怒瞪太宰治。
另一边,鹤见述和降谷零:“……”
不是吧,这群人无聊到拿他们来开盘?
鹤见述眼神一利,迅速往社长办公室冲刺。
边跑边喊:“社长!!太宰带头赌博,你快管管!”
太宰治的鸢瞳睁大,就要上前拦截,却被降谷零提前一步堵住。
金发男人似笑非笑:“太宰先生,赌是不好的,你觉得呢?”
太宰治眼睁睁看着鹤见述掀翻了无数试图阻拦的人,一路冲进了社长办公室。
他:“……”
“很遗憾,太宰先生,恐怕福泽社长才是通吃的庄家。”降谷零微笑道。
太宰治:“……”
忘了述君最擅长告状,可恶。
*
“用别人的隐私打赌下注,成何体统!”
社长果然很生气,将大家都训了一顿,没收了所有赌资充公,最后还扣了始作俑者太宰治一个半月的工资——一个月上交,另外的半个月用来请两位受害者吃饭,赔礼道歉。
侦探社的月薪很可观,被扣了一个半月的工资,正常人是会非常心痛的。
太宰治除外。
因为他的钱要么根本没去银行领,要么都在钱包里随着河流飘走了。
社长一个不落地训完一轮,最后才将目光移向乱步。
乱步迅速:“我没有参与哦,太宰的‘账本’可以替我作证。”
“账本”上的确没有乱步的名字。
社长的气顺了很多,隐隐有些欣慰之意:“能够坚守本心,乱步,做得不错。”
乱步:!!
被表扬了!
社长温和道:“不过,下次这种事要及时制止,你是前辈,有义务规范社员的行为。”
乱步大声:“是,社长!我知道了,以后会盯紧太宰的!”
太宰治:“……”
可恶,好想戳穿乱步先生的诡计。可如果告密了,后果会更惨吧。
算了算了。
社长代替社员向鹤见述和降谷零道歉,两人大方地表示原谅。
临走前,他叮嘱鹤见述:“武侦联合特务科向港口Mafia施压,有关合约已经在罗列和签署阶段了。你可以回横滨,但要小心,不到最后关头,不要靠近港口Mafia。”
免得森鸥外兵出险招,挟鹤见猫猫以号令天下。
鹤见述懂事地:“我会远离港口Mafia的。”
“嗯。”
社长处理完纠纷,双手拢在和服的宽大衣袖里,步子沉稳地走回了办公室。
社长离开后,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鹤见述对他们做了一个鬼脸:“活该,嘿嘿。”
这个“嘿嘿”就很招仇恨。
大家:“……”
算了算了,是自己有错在先。
国木田独步揉揉眉心,后悔得要命,他就不该被太宰治蛊惑加入这个破赌局。刚刚社长用失望的目光看他的时候,国木田差点扛不住。
虽然自己也有错,都是太宰的错更大!
他坚信道。
国木田的目光移向黑发少年,问:“述君,突然回横滨不是为了派结婚请柬,那是有什么事吗?”
大家:“……”
国木田桑,太直白了啊!
鹤见述:“……”
“的确是有急事找太宰。”他面无表情地把信封塞进太宰治手里,咬牙切齿:“太宰先生,请你务必·仔细·认真地看看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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